場務很快把監控里的工作人員找了出來。
工作人員在看到桌子上一攤爛布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
很快又攥拳頭讓自己冷靜下來。
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張的抬起頭。
剛想裝模作樣的問導演找自己有什麼事,就看到導演把筆記本上的監控推到面前。
“自己解釋吧!”
完全是不給任何方式狡辯,直接把證據擺上來。
工作人員在看到幾乎懟臉拍的監控時,整個人都傻了。
渾抖,張得差點癱在地。
下一刻,導演的話如同一盆冷水。
徹底把僅剩的一點僥幸心理澆醒。
“這幅繡品,價值百萬!既然你是剪爛的,你自己賠吧!”
導演的決定果斷冷厲。
不是他不護著自己的員工團隊,而是的行徑太過惡劣。
換了導演組外的人弄的,他還沒這麼生氣。
偏偏是自己的導演組團隊,又還是當著傅辭洲的面。
他現在難堪得連臉都抬不起來!
工作人員乍一聽到這幅繡品要一百多萬,頓時嚇得沒了。
心頭糟糟的,咬著舌尖,鬼使神差就口而出:“這個視頻是假的!這不是我!”
“肯定有人故意AI換臉陷害我!”
一百萬!
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如果承認,那后半輩子都完了!
導演居高臨下的看著,無形中帶著一迫。
火氣卻直沖上頭,指著工作人員劈頭蓋臉的罵:“你當我傻嗎?老子是干什麼的!是不是AI換臉,我還能看不出來?”
被導演毫不客氣拆穿。
工作人員卻像是見了鬼,面刷的雪白一片。
整個人抖著跪在了導演面前,苦苦哀求:“導演!這事跟我沒關系!我、我也是人指使……”
雙手抖,眼神劇烈晃著.仰頭看向沈棠,指著低聲喊:“是、是沈小姐指使我這麼做的!”
“都是!這件事跟我沒關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棠:??
聽著心虛又語無倫次的控訴,直接笑出聲。
眼尾微挑,清冷的視線落在工作人員上。
工作人員被看得心驚跳,頓時慌垂下頭。
從沒有見過誰有這樣的眸。
鋒利如刀,像是能夠穿一切。
可一轉眼,又藏鋒芒于無形。
再看時候,只剩讓人窒息的深沉。
所有人聞聲,紛紛看向沈棠。
劉珍更是直接跳了出來,恨不得立馬坐實說的話。
“果然是你!濺人!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仿佛塵埃落定,劉珍滿肚子火氣噴涌而出。
“Ms唐的繡品價值百萬,而且還是絕版手繡孤品,這次的事我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你等著賠錢吧!”
言辭鑿鑿,傅辭洲卻不相信沈棠會做這種事。
男人眼底是沉冷的黑,周氣場得極低。
他開口替辯解:“沈棠不會做這種事!”
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既然你說是指使你這麼做的,理由呢?”
工作人員被他冷沉的眼神嚇得直哆嗦。
強撐著開口:“我、我怎麼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是拿錢辦事……說不定,跟劉珍老師有什麼私人恩怨……”
劉珍冷哼了聲,刻薄的臉上寫滿了尖酸惡毒。
“當年就是因為你詛咒我,害我沒了孩子不說,還阻撓我進唐詩工作,現在又嫉妒我有Ms唐是手繡……”
“我嫉妒你?”
沈棠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一臉恣意。
“不是嫉妒我是什麼!你以為Ms唐的手繡作品,是誰都能拿到的嗎?”
沈棠眼尾微挑,冷著臉低頭。
這個劉珍,實在聒噪至極。
抬手拿過桌子上的筆記本,彎著腰在電腦上快速敲擊。
很快電腦就截取了工作人員和劉珍的面孔,鎖定面容,迅速進行天眼搜索。
劉珍乍一看到筆記本屏幕不斷跳的畫面,眼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心臟跳得撲通撲通,險些從嗓子眼跳出來。
刻薄的臉上有些慌,聲音都弱了幾分。
“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是在討論你弄壞繡品的事,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徐菀寧也跟著話進來:“是啊!沈小姐費盡心思弄壞繡品,耽誤拍攝進度,就算你們私下有什麼恩怨,也沒必要帶到節目組來吧!耽誤了節目組拍攝,你擔當得起嗎?”
沈棠挑挑眉,意味深長的掃了徐菀寧一眼。
“我確實擔不起,所以這不是正在努力找證據嗎?總不能隨口污蔑,我就得什麼鍋都背吧?”
徐菀寧眼底神變了又變。
放在側的手,死死的握了拳頭。
“要是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打算讓我們陪你在這里浪費時間?”
抬眸看向一旁的經理,意有所指:“如夢令場地一天拍攝也要花不錢吧!大家的時間都很珍貴!”
易文琢也跟著接話茬:“是你做的就大膽認了!怎麼你的時間是時間,我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嗎?”
經理淡淡的掃了易文琢一眼,態度依舊誠懇:“事發生在如夢令,我們也有責任。就算超出了租用場地時間,我們如夢令也不會另外收費。”
說著,經理看向對面的導演,聲音鏗鏘:“事沒解決之前,如夢令采取閉館理!”
被經理這麼當眾下臉子,徐菀寧水眸里卻攢著濃濃地不甘心,眼眶都氣得燒紅了。
傅辭洲警告的眼神掃了一眼,眸底涼薄。
徐菀寧手指尖抖,垂下眸沒敢再開口。
很快屏幕鎖定了一個時間最長的監控。
本來沈棠也沒抱多希。
想著要是沒有監控拍到劉珍跟工作人員合謀,那就黑進工作人員的賬號,查銀行流水。
可沒想到,這倆人算計,都不帶找個僻靜點的地方。
找的還是停車場的位置,背后恰好有個監控,拍了個正著。
蔣怕彎著腰不舒服,直接給搬了個椅子過來。
點開監控的時候,沈棠朝工作人員那邊看了眼。
“你說,是我花錢指使你,去剪爛劉珍帶過來的繡品。可現在……”
調轉筆記本懟到面前,笑得又冷又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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