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額頭,一片滾燙,都不用溫度計也知道他發燒了。就是不知道燒到多度了,能不能吃退燒藥了。
溫度計他也帶著的,還特地帶的水銀溫度計。電子溫度計雖然快,但是不準,他在讀高中的時候就知道了。當時班上一旦有人不舒服,他們班主任就給每個人頭上滴一下,一秒不到的時間就知道溫度了。
他把溫度計塞到小朋友的腋下,塞的過程頗為艱難。
腋下是小朋友特別怕的地方,很是抗拒。不過雖然抗拒,還是沒醒,只是全程都皺著眉頭。都給周柏林看笑了。
五分鐘后,看溫度,都已經燒到38.7左右了。他仔細地研究了說明書,確認可以吃退燒藥,才給小朋友喂了一顆。他記得他們初相識地時候也是吃的這個退燒的。
他不敢睡,生怕睡過了頭。一直等著藥效生效。找酒店拿了冰袋,隔著巾放在額頭上,明顯小朋友睡得安穩了很多。
可是等到了凌晨1點,距離喂藥都過了三個小時,看著溫度計,周柏林都懷疑是不是溫度計壞了,怎麼越來越高了,都升到39了。甚至小朋友都開始說起了胡話。
“有鬼……哥哥,有鬼,后面有鬼……”
小朋友明顯今天到了驚嚇,肯定是看到了那片墳場。別說小朋友了,他看著都有點瘆人。也不知道墳場修在熱門景點旁邊是何布局。
他了小朋友的額頭,可能是冰袋的影響,腦袋也是冰冰的。可是手往下,上各都滾燙,這下他坐不住了。
島上也不,只有聯系了管家。管家應該對這片很。
這家酒店的服務不錯。半夜一點多管家就直接趕過來了,沒有毫怨言。還說要不要推薦靠譜的醫生。
周柏林思前想后還是拒絕了,還是去正規醫院靠譜點。
在管家沒來之前他就給小朋友穿戴完了,做好了隨時出門的準備。
這時候還是四個子的車靠譜。兩個子的電瓶車還是不太方便,別說小朋友坐不坐的穩的問題,就算坐得穩,他也不會讓吹風。
旅游的時候坐在車后座吹吹風是好玩,生病的時候去吹風那就是雪上加霜,簡直腦殼有包。
管家載著人來到他們島上的鎮中心衛生院。人并不多,醫院冷冷清清的。不知道是不是平時人就這麼,還是因為半夜的原因。路途中就到了一家人,兩夫妻抱著孩子大半夜來醫院。
周柏林在瞧瞧懷里的小朋友,怎麼覺場景有點像呢。
島上這個醫院真不錯,居然都沒有掛號費,就只收了0.5元的病歷本費用。管家是真的不錯,這時候還幫忙跑上跑下的。
醫生可能是半夜發燒理的有點多了,問了幾句就開始開藥了,一會兒就輸上了。
沈毓含只在掬針的時候醒了一會,過一會兒又睡著了。
“是嚇到了吧,一直在說胡話。”
“嗯,應該是看到了一片墳場。”
“嗯,我們這是這樣的,晚上別去黑暗地方了,尤其孩子膽子本來就比較小。”醫生比較溫,不知道是不是這里病人的緣故,比外面的三甲醫院醫生態度多了。這服務態度都跟私立醫院有的一拼了。
“嗯,謝謝醫生。”
“景管家,你也回去吧。我們準備輸完還在這觀察觀察,怕萬一發燒又反復了。我們等會回去需要用車的時候再聯系你。”
“好的。”
小朋友的還是太弱了點。以前老說跟自己一起鍛煉,老是找各種理由不去,看著臉上委屈的表,周柏林也舍不得迫,心一就稀里糊涂的答應了。
后面一定要把拽著一起鍛煉起來。
一定!
輸效果還是很好的,還沒輸完,周柏林瞧著溫度已經降下去了。輸完藥,喊護士來把針頭拔了。周柏林沒打算這時候馬上回去。還是明天天亮了再說。
這個醫院環境也不是很好,都是些單人病床,都沒有套間。
他爬上小朋友的病床,把小朋友摟在懷里,他也有點累了,今天又是趕飛機坐船的,又守了小朋友一夜。這會兒天都快亮了。
他閉上眼睛,直接秒睡。
沈毓含第二天是被熱醒的,被一個大高個四肢鎖的牢牢地,上全是汗水。其實被子不厚,只是這個人暖爐效果也太好了點。
看到在醫院也不意外,昨天迷迷糊糊的還是知道昨天被送來了醫院。
看著旁的男人眼下明顯的黑眼圈,昨天累壞了吧,估計又是一晚上沒睡。平時醒的時候很能看到他還在床上躺著。
等等吧,反正也不急。就是有點熱,男人像個大八爪魚似的的纏著。而且不知道怎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居然覺得并不重,也可能是他收了力道。
周柏林等到十點多的時候才悠悠轉醒,一睜眼就對上了小朋友睜得大大的眼睛。兩人離得太近了,周柏林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還嚇了一跳。推開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小朋友的眼睛。
“醒了,我看看還發燒不?”周柏林的手自然的搭在小朋友的頭上。
“早就不燒了,我已經好了。就是這個鼻子可能要幾天。”沈毓含覺自己已經久病醫了,不用看醫生也知道自己的狀況。的鼻子里面的,偶爾會像有螞蟻爬一樣,明顯是沒好。
“那咱們回去吧。”
“嗯。”
周柏林聯系管家,去貝殼海灘把電車車騎了。自己騎車還是方便些,想去哪去哪,而且還沒有電燈泡。酒店也提供早餐,而且還是類似于自助餐似的早餐。不過沈毓含想去島上其他地方驗一下,也許有什麼特呢?
周柏林自然沒有意見,他們隨便在路邊找了個早餐店,看著生意很不錯的樣子,店面也看著比較干凈。
WZ島有點奇怪,怎麼好多店早上都不開門呢?有些店明明中午和晚上是開了門的,他們昨天就瞧見了。
難道都是些佛系老板?
兩人剛坐下,就聽到旁邊的一對在評論,“這個價比外面貴了幾倍,東西也難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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