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烤全羊去。再去晚點,可就沒有了。”
“嗯,走吧。”說著又戴上了帽子。穆賀社不社恐也是分人的,在其他人面前他又是一枚社恐達人了。別說侃侃其談了,話都懶得多說。
再說周柏林這邊,他一下班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早在中午小朋友到的時候就給他發了定位,一下班開著導航就過來了。
家里沒有小朋友,待著也沒意思。J區離這里也不遠,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傻子才會選擇待在家里呢,以前還沒遇到小朋友的時候,也沒覺得家里有這麼無聊。
可是他沒想到一來會到這樣的場面。他故意沒有給小朋友打電話,就是想著給一個驚喜。沒想到驚喜沒有,倒是有一個驚嚇。
“哥哥,你今天怎麼會來?”哥哥不是很忙的嘛。
“下班了就過來了,反正不遠。”周柏林回答了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生氣呢,真是想自己一,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
“不要說了,上車再說。”他的大G就停在外面。他本就抑著怒火,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態,言語間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去我房間嗎?也對,我跟程靈姐住一個房間呢,確實不太方便。”沈毓含確實沒想到哥哥會過來,團建大多是兩人一間。
周柏林抿直線,打定主意不跟小朋友說話了,任憑小朋友一個人在那嘰嘰喳喳的也沒理。
不過還是調整了下抱的姿勢,扛在肩上,小朋友明顯不舒服,一直都在那來去的調整姿勢,還是橫抱著舒服很多。
周柏林把小朋友放在大G車后座,自己也跟著鉆了進去。
沈毓含正準備給他分自己的好心呢,就被周柏林搶了先。
“不是說來團建了嗎?”
“我是來團建的啊。”
“我怎麼瞧著不像團建,像約會呢。我要是再來晚點,你得到他懷里去了吧。”周柏林眉頭蹙,面沉,心深是從未有過得焦慮和張。
“他懷里?誰懷里?”沈毓含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周柏林所說的意思。
“你是說穆賀?”哥哥不會是吃醋了吧,怪不得哥哥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呢,怎麼說呢,覺怪氣的。
“哼……”周柏林才不會承認吃醋呢,多丟臉啊。
“哥哥,我和穆賀今天才認識,我剛剛還準備跟你說呢,我今天結識了個好朋友,就是他。我跟你說,穆賀好厲害,是YM畢業的誒,我漫畫占四個版面六個版面就很開心了,你知道嗎?他早就單本發行了。而且他DY還有兩百多萬誒,才24歲,就只比外面大2歲而已。他視頻剪輯也超級厲害,我剛剛就是在跟他學習呢,幾分鐘就剪好了一個。”
“哼,才兩百多萬,我有十億我說什麼了嗎?我也會剪。你這是嫌棄我老了?”
“沒呢,哥哥正年輕著呢。我們這些業余的怎麼和你這種大神比呢,你可是專業的。再說了,你不是忙嗎?我們這只是小打小鬧的。哥哥,他就只是一個好朋友,就跟你們部門不是有同事李琪嗎?是一樣的呀。哥哥……”沈毓含拖長尾音,搖搖周柏林的手臂。
此時拍馬屁準沒錯。
周柏林表面不為所,要是他就這麼被幾句輕描淡寫的話說了,小朋友以后豈不是要騎到他頭上了。
不過聽了小朋友的解釋心里舒服了很多。他也沒那麼小氣,不是不允許異朋友的出現,那也太獨裁了。
可不嗎?他可是專業的,是那什麼穆賀兩百萬能比的嗎?
不過可不能讓小朋友知道他已經不生氣了,好不容易能有此機會讓哄一會兒,可得多堅持一會兒。
沈毓含也有點忐忑,怎麼解釋了哥哥還是這麼冷漠啊?是還在生氣嗎?
瞧了瞧車窗, 確認了哥哥這車外面是看不見里面的。
大橫過哥哥的長,坐在哥哥上,放任大擺散落在哥哥上。白的手臂圈住周柏林的脖子,用力拉向自己。
沈毓含勾了勾角,學著平時哥哥的樣子,親了親額頭,眼睛,鼻子,臉頰,最后才是。
吻技那一個爛,都不能吻了,啃。
還好剛剛在吃花的時候把口紅了,不然此時周柏林臉上必然全是口紅印子。
周柏林對于小朋友太爛的吻技也是無可奈何,不過還是沒,兩手攤在車座位上,他倒是要瞧瞧到底小朋友能做到什麼地步。
沈毓含啃了一會兒,半睜了一只眼,觀察了下哥哥的神,怎麼面無表的,怎麼那麼像良為娼呢?
趕把這個想法拋諸腦后,這是什麼形容詞,劈柴。再瞧一眼,也不怪用詞了,是真像啊。怎麼覺還有點視死如歸呢。頗有點無可奈何的味道,認命了的覺。
沈毓含終于到了門法,覺得在外面啃好像也不對勁,終于撬開了周柏林的。
周柏林覺得自己已經抑夠了,給了小朋友夠多的時間,他終于按捺不住了,兩手掌著小朋友的后腦勺,反客為主。
這個吻可和沈毓含的完全不一樣,強勢、兇悍而又急促。
一吻結束,沈毓含覺自己的都痛了,這得多用力?周柏林還是克制著自己的,再吻下去就不好輕易收場了。
周柏林用力了小朋友的,的潤又,覺跟吃了火鍋后被辣狠了一樣,明眼人一看就是被狠狠疼過的。
“朋友可以,不過要注意界限。”
“知道了,我最的是哥哥,我親的老公。”說著又親了周柏林一口。
周柏林笑著搖了搖頭,現在真是會甜言語了,關鍵是自己也吃這一套,小朋友現在知道他的脾了。
周柏林整理了一下小朋友的,剛剛作太大,有兩顆扣子都崩開了。
“走,我也去參與一下你們的團建活。不是可以帶家屬嗎?小朋友,你說我算不算家屬?”周柏林哪里是想去參加團建活,他是去宣誓主權的。
小朋友對那個什麼穆賀沒什麼想法,難保穆賀沒起什麼其他心思。有些事必須把它扼殺在搖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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