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祁安仿佛又回到了結婚那幾天,其實想要和他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想要灑一點告訴他,“如果你還喜歡,不要覺得為難,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但退了,又回到了從前的狀態,把自己藏進了殼里,有些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
“舒舒?舒舒!”
“啊。”舒猛地回神,“怎麼了。”
寧然了的頭額,“又不聽我講話!”
“抱歉,然然。”舒埋頭有一下沒一下著面前的米飯。
寧然有些擔憂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臉也不太好,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沒事。”舒朝扯出一個笑,“昨晚沒休息好。”
“是不是我睡相不好,吵到你了?”寧然撓了撓頭。
躲在寧然這里已經兩天了,裴祁安會每天打電話,但是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變了,但是兩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打破這個平衡。
舒低頭盯著杯子里熱茶,“你說,白月的殺傷力真的很大嗎?”
“白月”寧然聲音高了一個度,“誰的白月,裴祁安”
舒趕忙拉下,“你小聲點。”
寧然也意識到周圍有視線朝們看過來,低了聲音,“你說誰”
“我聽說的。”舒抿著。
“聽誰說的。”
“易娜。”
“嗤。”寧然冷嗤一聲,“你是昏了頭了吧,易娜的話哪有真的,見不得別人好最喜歡挑撥離間了。”
舒抿著,原是不信的,但是他們的相看起來不一樣的,裴祁安雖說看起來紳士風度,但也絕對是以利益為先的人。
見神不對,“不是吧,真有”
舒垂眸。
“所以,這就是你這幾天躲在我這里的原因"寧然突然想到這幾天的反常。
寧然有些心疼,從前的舒做任何事從不會計較后果,說,白天的舒是自己,回到家的舒是不能有想法的。
那時候即使大伯母再反對,也要堅持,想要在年后離開,用另一種方式報答他們,可是后來被束縛住了,再也走不了。
現在做什麼都害怕,害怕失去已經擁有的,害怕所有的甜都是泡影,現在變得患得患失。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舒眼神落寞,想把自己藏起來。
“那你呢?舒舒,那你介意你的丈夫心里有其他人嗎?”寧然一針見的問道。
“還沒結婚時我已經想到了這段婚姻最壞的結果。”
但現在似乎也不是很肯定了。
人一旦得到了,就想要的更多,越來越貪婪,想要他的目都為停留。
“裴祁安給過你任何他忘不了白月的暗示嗎?”寧然認真問道。
舒抬眼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先為主。”
那天在宴會上,裴祁安也是大大方方的介紹他們認識,在看來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曖昧的舉。
“那你怎麼確定那是他的白月呢?”
舒放下手里的刀叉將手機拿出來,找到那個陌生號碼發給的照片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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