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過櫻花樹的隙,斑駁的影映在青石板上。
咖啡廳里
空氣中彌漫著新鮮磨制的咖啡香,輕的背景音樂相互織。
舒靠坐在落地窗前,細細寧靜而又好的午后,面前的斯克口清新,有伯爵紅茶風味,搭配一杯卡布奇諾,正好中和了咖啡的苦。
放下叉子,看了一眼時間。
三點整,江聿風遲到了半小時,剛點開聊天框。
“你好。”后傳來一陣清冽的嗓音。
舒聞聲回頭,后站著一個長相清俊的年,他正低著頭看,額發下垂,鼻梁很高,狹長的眼,眼睫上揚,那張臉著病態的白,襯得那雙嫣紅,卻不顯毫的氣,形消瘦,被籠罩在寬大的灰衛里。
舒愣了神,隨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江舟?”
面前的年笑起來像是清泉的波紋,從他角的小梨渦里溢了出來,漾及滿臉,“是我。”
直到江舟坐在對面,舒依然沒有回過神。
“我可以你姐姐嗎?”待侍者走后,江舟將手放在木質的桌上,出的手白的能看清上面青的管。
“當然可以。”舒眸微。
江舟看的狀態好了一些,松了口氣,“很抱歉,姐姐,這麼久才來見你,我生病了,醫生強制我留在國外,最近得到允許才能回來。”
舒朝他搖頭,握著水杯,“現在呢?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江舟說道。
侍者端上來一杯白水,又將松餅放到舒面前。
“謝謝。”江舟朝服務生點頭,又對舒說道,“姐姐,給你點了松餅,小堯說你喜歡吃。”
舒看著那盤冒著咖啡的香氣的松餅,“小堯。”難過的笑了出來,“他還跟你說這些啊。”
腦海里出現了一個畫面,年在籃球場上肆意揮灑汗水,騎著車在防護欄外面等他,他會因為讓等的太久而到抱歉,一份松餅是他的補償。
到了晚上再撒讓騎車帶他兜風,松餅是他討好的獻。
如果被大伯母批評了,那天的臥室一定會出現一份咖啡松餅,小小的幾塊,滿屋子都是咖啡的香氣。
江舟握住面前的水杯,“嗯,他還跟我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舒愣了一下,抬眼看他。
江舟朝笑,“他還說,是你一直支撐著他。”
“姐姐,他還說了很多,他說,他希你不要被束縛,希你掙那道枷鎖。”
舒紅了眼眶。
“他還說。”年似乎哽咽了一下,卻還是微笑著看著,“他說,叔叔嬸嬸想看到的姐姐是在外面追風的,自由的,如果看到姐姐在家里小心翼翼,看人臉,叔叔嬸嬸一定會很難過,很自責。”
一滴清淚奪眶而出,舒握著咖啡杯,“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江舟將手邊的紙巾推到面前,“姐姐,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嗎?”
舒抬眼,朝他粲然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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