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律等包好問了句:“老婆,晚上黃肅也來,你要姜糖嗎?”
蘇禾想了想說:“我不太知道他們倆現在什麼況,但我覺得糖糖現在對黃肅怨氣大的。”
司辰律沒瞞著:“黃肅前一陣子相親去了。”
蘇禾皺眉:“他為什麼要去相親?”
司辰律走在作死的路上而不自知,一邊回別人信息一邊隨口說了句:“年齡到了,家里催的急,他總不能在姜糖這一棵樹上吊死,尤其還是一棵歪脖子樹!”
他是低著頭說的,說完半晌發現蘇禾都沒回應,這才抬頭,發現神已經不對了。
下意識就從靠著椅背的姿勢坐正了:“怎麼了,老婆,我說錯話了…?”
蘇禾:“歪脖子樹?”
司辰心虛:“啊?我說…黃肅,他是歪脖子樹。”
蘇禾瞪他:“渣男。”
司辰律:“……”
蘇禾氣道:“糖糖家里催跟催命似的,都沒去相親,黃肅倒好,三心二意,薄寡義,不喜歡干嘛要招惹,招惹了又不想負責!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一個德行!”
司辰律被罵懵了,無辜眨了下眼,還沒來及辯解一句,已經端上餃子走了。
司辰律:不是,這關他啥事兒啊。
他了眉心,得,他就多余問那一句。
想了想,給黃肅發了條信息:晚上你別來了。
他擔心蘇禾看見黃肅萬一心再不好,晚上他連床都上不了。
結果還沒按下發送,黃肅和默言還有沐蕭從門外進來了。
司辰律沒好氣,把手機丟一邊,瞪了他一眼,把黃肅瞪的一頭霧水。
他招手讓黃肅過來,然后朝廚房那邊看了一眼:“老實代,你和姜糖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兒?”
黃肅撓了撓頭:“沒怎麼啊,就老樣子。”
司辰律:“老樣子是什麼樣子?”
黃肅:“就,沒怎麼聯系了。”
司辰律拍桌子:“混賬,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黃肅不敢坐著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想,您也沒教過我啊。
再說了,這方面,您也不是什麼功案例呀。
蘇禾聽到靜從廚房出來往這邊看,司辰律連忙面帶笑容說:“沒事,老婆,你忙你的,剛才是手機不小心掉地上了。”
黃肅了聲嫂子,蘇禾瞥了他一眼,扯了扯角,怎麼說呢,黃肅總覺得,那個笑容有點兒涼,就像是帶著冰碴子似的。
后來大家陸陸續續過來了。
司辰律和黃肅聊了會兒,給了他一項重要任務,一星期,把姜糖哄高興了,并帶到蘇禾面前讓看到。
黃肅表示,臣妾做不到啊。
司辰律說,做不到就卷鋪蓋走人。
黃肅才改口說,保證完任務。
顧之是最后一個到場的,在司辰律這兒,他一向是能占便宜絕不吃虧的主兒,今天卻破天荒的帶了好多禮品來。
他了傭人幫忙,一趟趟的往下搬缷。
而且個個價值不菲,沒一個用來湊數兒的。
連他收藏的那對清雍正的彩桃紋瓶都給搬來了。
之前司辰律就看上了,想送給蘇禾,他說什麼都不舍得。
當時他拍賣會上四千萬拍的,司辰律溢價一千萬他都不賣。
今天跟發了神經似的,把家里的好件可勁兒往這兒搬。
司辰律挑眉問他:“咋了,不過了?”
放在平日,顧之早就開懟了,這會兒笑得跟孫子似的:“這不你們剛搬了家嗎,給你們添點兒喜氣。”
他說話的時候看似無意間掃了一眼坐在客廳沙發上跟蘇禾聊天的司念。
司念假裝沒看見,卻在他收回眼神后不聲的把翹著的二郎放下了。
蘇禾雖然生黃肅的氣,說是那麼說,但后來去了廚房,還是發了信息問姜糖的。
姜糖當即表示,去,為什麼不去,不去就跟理虧了似的。
蘇禾了解姜糖,是喜歡黃肅的。
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就是大大咧咧的。
平日里說的話,早就暴了。
就像在群里問的,假如一個經常擾你的男人突然不聯系你了,是什麼意思呢?
還有后來說的,昨天晚上夢見黃肅死了,好想去他墓前陪他說說話,結果醒來發現他還活著。
其實一直把黃肅掛在邊的。
家里給介紹了一個又一個相親對象,一堆理由,嫌這個長的矮,那個長的丑,給介紹又高又帥的,又嫌人家文化高通起來有代……
說就想找一個比自己高20厘米的,19.5厘米都不行。
姜糖高166,黃肅呢 186。。。
正好不多也不。
但黃肅是哈弗畢業的,這就不說文化高有代了……
姜糖來的風風火火,連大和高跟鞋都是紅的,司辰律使了個眼,黃肅麻溜的拉開了自己旁邊的座兒。
“糖糖…要不要”…坐這兒?
話沒說完,姜糖目不斜視的拉開蘇禾旁邊的凳子坐下了。
洪昇坐姜糖右邊,一看這架勢,咳了一聲說,“那個,黃肅,我想吃你那邊那個波龍,咱倆換換?”
于是黃肅順理章坐到了姜糖旁邊。
顧之看了眼離自己十萬八千里的司念,然后看看旁邊和聊的正歡的默言:“默言,我想吃你那邊的牛仔骨…咱倆要不要換…”
默言:“費那勁呢,來,把菜換換。”
他胳膊一,把那盤子牛仔骨換過去了。
坐下接著跟司念聊。
顧之:“……”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姜糖是那種一見酒眼就放的,加上黃肅有意勸酒,飯到中旬,是一杯接著一杯。
蘇禾勸都勸不住。
司辰律給蘇禾倒酒:“老婆,敬你一杯。”
喝酒,蘇禾吸取之前的教訓,不想喝,但他說:“在家呢,就我,你怕什麼?”
蘇禾斜看他:“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呢?”
司辰律調笑著:“你是我老婆,再說該進的地方都進過了,我還有什麼理由把自己當外人呢。”
蘇禾聽他喝了酒又開始欠,低聲諷刺了句:“二爺全上下,最。”
司辰律悶了一口酒,短促的笑了一聲,朝偏了偏頭,嗓音低沉蠱著:“老婆……還有更的,你又不是沒見識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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