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潯之說:“ 保險得備點兒。”
李緒哈了聲,有些不清頭腦,不過車里的確是得備盒保險的了。
寄完快遞后,晚上是在李緒家里吃飯,夫妻倆燒了一桌子的菜。
飯后回了酒店,才進門,行李都沒放好,紀荷就被陸潯之給在門板上親,掛在他的上,急切著彼此的服。
一旦主,陸潯之會變得瘋狂,手托著抵在玄關的鞋柜上,狠狠掠奪。
...
提前一天結束這邊的行程,回到了北京。
到家后紀荷洗了澡,吹完頭發覺到困了,走去書房和在開會的陸潯之說了聲,便回房睡覺。
明天是除夕夜,今晚得回紀家吃飯。
剛睡沒多久,覺到床有塌陷,艱難地睜開眼,看著旁邊躺下的人,“不是在開會嗎?”
“結束了。”陸潯之手攬著的肩,摟懷中。
現在是下午三點,對接手公司后的陸潯之來說這是很寶貴的時間,他可以在書房辦公,或是去將近一周沒去的公司,或是去趟實驗室。
他選擇了陪紀荷睡覺。
紀荷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陸潯之,眼閉上,便沉沉睡去。
桌上的手機震了幾次,陸潯之拿起看了眼,然后直接關機。
紀荷睡得快醒來也早,睜眼時,臥室漆黑朦朧,手著陸潯之的臉上,暗暗舒了口氣。
終于沒有了從前一覺睡到下午看見外邊天都黑了的孤獨。
紀述從上海回來了,早早就在大門外等著紀荷和姐夫回家。
紀荷下車就問紀述那日記本到底放哪里去了。
“什麼日記本?”
“藍封面那本,和你那一樣的。”這兩本筆記本還是紀荷初中那會兒紀局長買回來的,專門給姐弟倆寫日記用。
紀述回憶了下,好像是有點印象,但放哪里了還真記不起了。
他笑了下:“這日記本有這麼重要嗎?”
紀荷瞥了眼剛停好車的陸潯之,“當然重要。”
里面不止記錄了那些年的日常,還有時期藏得很深的暗。
紀述半瞇起眼,驀地想到了什麼,笑得更歡了。
紀荷擰眉,“你當時不會看了我的日記吧?”
紀述一個勁地裝傻,“沒有啊,怎麼可能,向來只有你看我日記的份。”
姐弟倆日記一直都是互看的,但紀荷比較雙標,寫在最后面的容不允許紀述看。
紀荷作勢就要錘他。
“姐夫!”紀述吃了紀荷一拳,眼看著還來,趕忙走下臺階,走過去幫陸潯之拿東西,“來就來,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怪客氣的。”
陸潯之問:“畢業了打算回北京?”
紀述笑笑回答:“是,就是沒想好去哪里。”
陸潯之視線落在門口等他們的紀荷上,“我認識幾個你專業方面實驗室的負責人,有機會可以一起吃飯,剩下的靠自己。”
紀述笑:“明白。”
當初紀荷決定要和陸潯之結婚,紀述找了不關系去打聽陸潯之,這個‘姐夫’的份特殊,所以過程特別難,打聽來打聽去也只能知道些表面,但有天,‘姐夫’主找上了他,并且還知道他在打聽他。
陸潯之當時說,你想了解什麼,我親自告訴你。
紀述只想知道他的為人。
他怕紀荷再遇上些披著面的畜|生。
那天兩個人聊了一頓飯的時間,多數都是紀述在說,陸潯之能理解紀述作為弟弟的心思,但那會兒和紀荷說不上多悉,便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來會會這個準小舅子。
最終的結果,可能是紀述自給陸潯之帶了點上位者的濾鏡,從言行舉止態度方面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配得上他姐,可靠。
如今看來,確實是可靠,紀荷臉上偶爾流出的幸福是騙不了人的。
但沒人知道紀述心真正想法,關于趙嘯這個畜生,在他眼里,解決這個人,也就是陸潯之一句話的事。
紀荷不讓他把這事告訴陸潯之,他憋得難,想到趙嘯今年就要釋放了,心底的恨意都快要兜不住了。
...
這天里,該回北京的都回來了。
在家里吃完晚飯后,紀荷接到了曲芝宜的電話,和宋堯在酒店,剛下飛機沒多久,說是外面下雪了,最近不是很流行下雪天吃炸和啤酒嗎。
紀荷肚子,覺得自己還能吃,便扭頭問陸潯之要不要一起去酒店。
陸潯之看了看時間,點頭,“位置。”
酒店的位置也在海淀,公寓式酒店,離他們住得的地方不遠,宋堯訂了頂層的大套房,客廳有大面落地窗,能看見北京的雪夜。
曲芝宜點了很多紀荷吃的東西,倆的口味相同,都吃辣。
門鈴響了,快宋堯一步跑過去,門一開,姐妹倆旁若無人擁抱著。
陸潯之半倚著墻,時不時看一眼沉默擁抱的兩人,好奇倆是不是在用心靈對話。
宋堯在里面笑得無奈,這些年里,一旦曲芝宜和紀荷分開段時間,一見面就這樣,好到他這個男朋友偶爾都會嫉妒。
幾分鐘后,兩人終于分開。
紀荷吸吸鼻子,“芝宜,明年回來嗎?沒有你的北京,我覺好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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