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你我都很清楚,這段時間‘浮生一醉’的盈利,是因為我帶來的客流量,和我的舞。”
“我目前有心思自己做老板,本來可以直接新開一家店面,一是需要時間,二也是對這里有了。”
頓了頓,語氣放緩了一些:
“如果您同意,您可以繼續留在這里做店長,我每個月會按照一定比例將額外盈利部分分給您。”
老白眼珠子轉了轉,心里盤算著。
溫蘼說的沒錯,這段時間酒館的生意確實火,自己的腰包也鼓了不。
可就這麼把店拱手讓人,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溫蘼啊,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這做生意……”
“老白,你也不用再跟我打馬虎眼了。我今天來,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溫蘼直截了當,懶得再跟他磨:
“如果談不攏,我可以隨時另起爐灶。到時候,‘浮生一醉’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火,可就不好說了。”
老白臉一僵,他知道溫蘼不是在開玩笑。
這小妮子看著弱弱,骨子里卻著一狠勁,真把急了,估計也得兩敗俱傷。
正說著,門口傳來一個優雅低醇的聲音:
“寶貝,忙完了嗎?”
溫蘼看過去,厲郁珩正倚在門上,影將他的廓勾勒,清魅如妖。
那眸子,溫又深地落在上。
深陷。
不自地走過去,角不自覺地勾了弧度。
“忙完了,我們回家。”
突然被無視的白若甫:???
咱不是在談生意嗎?
溫蘼轉頭對白實甫說道:“白老板,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們都再考慮考慮。”
然后,任由厲郁珩箍著的腰,離開了小酒館。
一上車,厲郁珩就按住親了上去。
良久,抵住的額頭,又忍不住了的鼻尖:
“寶貝今天,好乖。”
溫蘼使壞的輕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先回家。”
路上,將想盤下小酒館但沒談攏的事告訴了厲郁珩。
厲郁珩眉頭微微皺起:“這個白實甫,一肚子算計。我去和他談。”
溫蘼搖了搖頭:“不用了,他的顧慮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開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也需要好好想想。”
紅燈停下,厲郁珩握住溫蘼的手:
“不管寶貝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想開店就開,不親自試一下怎麼知道自己合不合適?”
溫蘼提出擔心:“那,賠錢了怎麼辦?”
車子穩穩啟:“做生意哪有穩賺不賠的?若是擔心賠錢就不敢做了,豈不是失去很多人生驗?”
“寶貝要想的,只是做不做,怎麼做。”
“至于結果,有我兜底。”
車子駛四合院,厲郁珩握著方向盤的手指輕輕敲擊著。
溫蘼側頭看他:“在想什麼?”
厲郁珩回過神,轉頭沖微微一笑,那抹笑容卻未達眼底:
“席家那邊把席茉領回去了,熱搜也了下去,想真正定的罪,確實有些麻煩。”
溫蘼表示理解,畢竟家世背景在那兒擺著,席家就算再氣,也不可能真的把席茉怎麼樣。
“不過,”厲郁珩語氣一頓,接著說道,“席家人主聯系了我,說是要當面道歉,外公已經安排了明天一起吃飯。”
“寶貝想去嗎?”
溫蘼看著厲郁珩擔心的眼神,心里一暖:
“去,當然要去,有你在,我怕什麼。”
“再說了,我主要是想去看看外公,幾天沒見他老人家,怪想的。”
厲郁珩眉頭一挑,語氣酸溜溜的:
“沒事別總想他一個老頭,多想想站在你面前的男朋友本人。”
溫蘼被他這莫名其妙的占有和醋意逗笑了:“連自家外公的醋也吃??厲郁珩你是醋轉世嗎?”
“他是男的,我吃醋不是很正常?”
停好車后,兩人并肩走進四合院。
溫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邀功似的湊到厲郁珩邊,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對了,我今天表現好吧?在醫院的時候,我可是沒跟某人說話噢。”
然后一副求夸獎的樣子。
他低頭在上輕輕啄了一下:“寶貝真乖,那晚上就獎勵老公特別的一次,嗯?”
溫蘼的臉瞬間紅,嗔地瞪了他一眼:
“誰要你獎勵這個了!我才不是那個意思……”
只是對懲罰有點心理影罷了,咳。
誰家男朋友會把朋友綁著肆意懲罰哭喊掙扎都不放過啊?
厲郁珩看著赧的模樣,心大好,忍不住手了的小臉:
“可是我想要獎勵我的寶貝,怎麼辦?”
溫蘼被他這直白骨的話語撥得心慌意,垮著個小臉:
“我心甘愿放棄獎勵!”
厲郁珩聞言,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可不行,寶貝,有獎有罰,家庭關系才能更加和諧,你說是不是?”
溫蘼被他這套歪理邪說氣得直跺腳:“厲郁珩!你是魔鬼嗎?!”
說完,迅速地甩掉腳上的高跟鞋,赤著腳轉就跑。
在厲郁珩邊,太“危險”了。
一不小心就會被吃干抹凈。
原本在一旁打盹的矮腳貓雪團睜開了眼。
看到溫蘼慌慌張張地跑開,好奇地“喵喵”了兩聲,邁著小短顛顛地跟在溫蘼后,以為在跟它玩耍。
厲郁珩看著溫蘼倉皇而逃的背影,有些無奈。
他這麼可怕的?
明明已經收斂很多了啊?!
“寶貝,你今天這是想玩你逃我追,你翅難飛的游戲嗎?”
厲郁珩頓了頓,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好,我很喜歡。”
“那就先讓寶貝跑30秒。”
溫蘼頭也不回地往前跑,滿腦子都是“我不要獎勵,不要被抓住”的念頭。
著腳丫,在院子里上跑得飛快,雪團在后面追不舍。
一人一貓,在寂靜的夜晚,飛狗跳。
院中花草繁茂,石桌石凳錯落有致,在月下仿佛披上了一層銀紗。
厲郁珩看著溫蘼赤著腳跑遠,無奈地搖搖頭,進屋拿了的拖鞋。
“慢點兒,別把腳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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