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過后視鏡看了眼兩人,腳下油門微微一松,車速瞬間變緩,慢慢平穩下來。
韓璽托著的頭,讓穩穩靠在他肩頭,低頭輕問:“要不要躺下來,枕著我的,會舒服點。”
聞言,方梨緩緩睜開眼看向他,輕輕蹙眉:“......不要.......”
完全是孩子氣的語氣,聽得韓璽一怔。
就見懷中的人兒又閉上了眼。
窗外霓虹替閃爍,影隨著車速照進車窗,像老電影里的彩斑,將人閉著眼睛恬淡的小臉照得越發夢幻。
韓璽眼眸深深,似是出幾分無奈的笑,輕輕了的發,像抱孩子一樣將摟得更。
許是溫暖的懷抱讓飄忽的方梨有了安全,輕輕地拱了拱腦袋,將自己更深地埋進男人懷里,由著腦袋天旋地轉,滿足地放松。
四十分鐘后。
車子拐了個彎,駛進半山別墅。
余天將車緩緩停在主宅門口,解開安全帶轉頭看向韓璽,“不用幫忙吧?”
韓璽:“不用。車子熄火你先走吧。”
余天點點頭,熄火開門下車。
等車恢復安靜,韓璽才再次垂眸看向懷里的人。
纖瘦的安分的在他懷里,酒氣已然上涌,熏紅了的臉頰,平日總帶著幾分冷漠疏離的小臉變得乖巧無比,纖長的睫隨著清淺的呼吸微微,像一只睡著的小貓,靜靜地的瞧不出半點鋒利。
“阿梨?”韓璽輕輕了的臉頰,低聲:“到家了。”
方梨蹙了蹙眉,腦袋又在他懷中拱了拱,非但沒睜眼,原本窩在側的手還從他腰間鉆了過去,小手到后面揪著他的西服外套。
自己不想,似是也不讓他。
韓璽配合地了脊背,與椅背微微拉開距離,生怕著的胳膊。
垂眸再次看向懷中安靜的人時,面不由出幾分寵溺神,無奈地勾起角,“不想?”
“.......嗯。”很久,方梨才迷迷糊糊開口:“頭暈。”
韓璽眸微深,抬手了瓷白的下,語氣微怒:“讓你以后還喝這麼多。”
方梨腦子迷糊,心卻清明的很。
想說,又不是愿意的,分明就是那酒做的太像飲料,誤喝了而已。
然,了,卻只發出一串糯糯的呢喃,什麼都聽不清。
聽到引擎車,蓉嬸便開門迎了出來。
結果,就看到余天早早就下車回了后面的別墅,車子里人影微,卻半天不見下來。
披著服在門口等了許久,想去問問又怕打擾到里面的人。
正躊躇著,只見沉斂的車子后門突然被打開。
看到韓璽單手抱著方梨,打開車門后正打算抱著下車,蓉嬸連忙抓著外套過去,幫他扶好車門,順便擋著車頂。
“太太這是......”
韓璽抱著方梨下車,蓉嬸關上車門跟上去。
“去熬一碗醒酒湯,等下送上來。”
聞到兩人上的酒氣,蓉嬸還有什麼不懂,忙點頭:“是。”
進了別墅。
韓璽踢掉鞋,直接抱著方梨上樓。
二樓主臥,他單手抱著方梨,打開房門,然后進去。
走到床邊,扯開平整的被子,俯將懷中的人輕輕地擱在上面。
剛準備起,領便被一只小手揪住,“別走。”
淡淡的酒香裹著人上獨有的香氣鉆鼻息,韓璽眸子忍不住暗了暗,垂眸掃了眼那只手,又看向眼前的小臉。
他胳膊曲著撐在側,任由領被拉著,嗓音低沉暗啞:“為什麼?”
“......”
“知道讓我留下會有什麼后果嗎?”
方梨皺了皺眉,困意加上醉意,現在整個腦子都是混沌的,能聽到耳畔磁的聲音嗡嗡在響,卻分辨不出對方說的究竟是什麼。
覺到似乎是在詢問,便迷迷糊糊地應聲:“嗯......”
水潤的紅隨著呼吸輕輕張合,卷曲的發調皮的在瓷白的天鵝頸上,墨藍的料沿著鎖骨堪堪包裹著前渾圓的起伏,兩邊肩頭著暴在空氣里。
韓璽的一只手還被方梨在下,手心就是的,空無一與他的掌心零距離接,溫的像某種藥,一點一點挑逗著他本就抑咆哮的。
支在側的胳膊越來越無力,隨著一點點下沉,韓璽向來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徹底分崩離析。
他深深地看了眼方梨,眉目一沉低頭覆了上去。
一開始兩片瓣只是輕輕著,后來他淺淺啟含住了的珠,隨著香膩的氣息鉆口腔,最后一點忍再難支撐。
“阿梨......阿梨......”
韓璽真的只打算淺嘗輒止的,若是清醒還另當別論,醉酒的時候趁人之危,總歸不是君子所為。
但他顯然低估了下這個人對他的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當兩截然不同的氣息相互融,麻順著瓣直達腦后傳遍全,他已然被掌控,再無法停下來。
吻,像一場積蓄已久的春雨,從滴滴答答變淅淅瀝瀝,到最后卷著狂風,熱烈瘋狂起來。
也不再滿足那兩片嫣紅,一點點偏離,向左,向下,沿著那抹優的弧線,啃吸。
意漸漸傳進方梨腦中,終于皺著眉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男人閉著的,沉溺的眉眼。
外泄,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伏在上。
頓了頓,有些難捱的側過臉,著肩膀,抬手抵著他口。
“你......干什麼......”
韓璽合著的雙眸瞬間睜開,眼底閃過一抹慌。
對上方梨迷蒙的視線,他呼吸微促氣息灼燙,潭黑的眸子著,聲音也像是醉了酒般低醇沙啞:“可以嗎?”
方梨傻傻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地了,看著近在咫尺那張放大的臉,然后,狠狠皺眉......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
蓉嬸的聲音傳來:“先生,醒酒湯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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