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帆從善如流地補充道:“那我們就先去吃飯,然后看電影,最后回來做個,這樣的安排隨醫生滿意了嗎?嘖,你可真要啊。”
隨遇:“?”
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麼……
隨遇還是被趕鴨子上架地給拉走了,傅競帆選的餐館還不錯,川菜味道很正宗,但電影真的就很一言難盡了。
雖說是近期比較火的片,但主演都是男豆,豆,人氣是很頂,但演技真的麻麻地。
隨遇幾次點頭昏昏睡,被傅競帆強行弄醒,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結束散場的時候,隨遇才注意到,來看這場電影的都是一對對熱,隨遇覺和傅競帆有點與之格格不,希他下次不要這樣瘋了。
“你還記得電影演的什麼嗎?”傅競帆問隨遇。
這就考上了?看個電影還得背個寫觀后的KPI怎麼的?
睡得迷迷糊糊看得斷斷續續的,又是這種的口水片沒啥劇,這讓怎麼說?
隨遇老實承認,“我忘了。”
傅競帆白了一眼,然后摟著的肩膀絮絮叨叨地復述——
大致就是講一個小鎮姑娘在學校備排,而校霸總是暗地幫助并保護著,在這個過程中姑娘逐漸喜歡上了校霸。
后來兩個人經歷了畢業、在一起、分開又重逢,這個過程中彼此救贖,徹底打開心扉破鏡重圓的故事。
整故事框架算是比較俗套的,但奈何傅競帆敘述的聲音很好聽,有種娓娓道來的覺,使得隨遇一直在過程中不斷問“然后呢”、“然后呢”。
傅競帆一路上很細致地講完,他們也快要到家了。
“我發現你講故事的能力還是很強的,明明一爛片讓你講出了品的覺。”隨遇不吝夸贊道。
傅競帆傲神重現江湖,“也不看看我傅某人是誰,從小就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說他胖就開始上了,隨遇從來沒見過這種打蛇隨上如此不謙虛的人。
“這其實是據一本同名小說改編的,據說原著很好看。我要是進軍影視業,肯定出品質量比這高多了。”傅競帆品評道。
“這你都知道?為了看這部電影沒做功課嘛。”隨遇手扭著他凌厲的下調侃。
這個細節作夾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親昵,但隨遇線條,毫沒覺得。
這一扭,直接扭在了傅競帆的心上,痙攣麻還帶點,好像是一個心開關一樣。
傅競帆也沒有居功至偉,而是坦誠:“Elsa和我說的,這電影也是幫我選的。”
“嘖,怪不得。”隨遇恍然大悟。
就說一個大直男尤其是日理萬機的霸總,怎麼會花時間研究這種無腦片,但……
“對了,你到底為什麼突然要帶我看電影?”隨遇想起來再次追問。
傅競帆目不斜視地開著車,等到紅綠燈停下的時候才幽幽看一眼,反問道:“你覺得呢?”
就是覺得不出來才問他的啊,故弄玄虛。
隨遇已讀回:“該不會是分開前的第一部也是最后一部電影吧?”
好心的開關又被擰回去了,隨遇可真是古希臘掌管氣人的神。
繼續在他的雷點上蹦迪,用一副好奇但又無所謂的語氣說,“怎麼,你要和我掰了啊?”
傅競帆啟又閉上,最后克制地回道,“隨遇,你還是把閉上吧,聽你說話我暈車。”
“……”
沉默是徐志的康橋,也是傅競帆和隨遇今夜的基調。
雖然傅競帆被隨遇趕出了家,但他腦子很活地換了個思路,把拖到他家,狠狠“懲罰”。
就這張破總氣他是吧?親得再沒有氧氣說些有的沒的。
到不能自持,傅競帆卻故意停下來折磨隨遇:“說,你錯了。”
哪里錯了?不知道。但很沒出息地頂著哭腔乖乖說:“……我錯了。”
“哪里錯了?”傅競帆如惡魔般的聲音再度從上方傳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隨遇此刻無辜又可憐,像一頭被洲豹圍獵的小梅花鹿,聲音也沙啞得不像話。
“那你好好想想。”其實他忍得也很難。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八。
“我真的不知道。”隨遇的聲音了又,好像嗔一般。
看傅競帆這狗男人放足了架勢故意折磨,真的好氣哦,可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在床上這一畝三分地,他才是主宰一切的王。
“說分開不吉利。”魔鬼冷颼颼地提示道。
房間的吊燈沒調節到合適的亮度,過于耀眼,照得隨遇有點無所遁形。
“好……以后我不說了還不行麼。”“屈辱”妥協。
“那以后你會乖嗎?”
隨遇撥浪鼓似的點頭,“乖……包乖的。”
傅競帆里氣地角上揚,“那,吻我。”
隨遇想都沒想,勾住他的脖子,將他闊碩的拉下來,狠狠吻住,攪風云。
彼此忘擁吻,撥開他的十指,與之纏握,眼尾泛著微紅,黑眸里全是拉的。
“你很野啊,隨遇。”傅競帆著氣說道。
“彼此彼此。”消耗了過多的力,此刻力不支。
“這就不行了?”傅競帆著耳邊挑釁。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勝負,讓隨遇重新支棱了起來。
夜是漫長的,風順著窗簾悄悄溜進來,幫襯著這對癡纏的男不斷吹散一室的旖旎。
風很努力,他們更努力。
經過了激烈的角逐,也沒分出誰勝誰負。
分不出來的。
等一切結束,傅競帆抱著隨遇洗漱完重新回到大床上,才意識到這燈怎麼變得更亮了似的,照出了后知后覺的恥心。
本來信誓旦旦說做完就要回家的人,在傅某人懷里懶懶的,本撐不開半點眼皮,迷迷糊糊間說了一句“關燈”,就再也沒有反應了。
傅競帆寵溺地撥著的長發,像哄小孩一樣低聲說道:“乖,好好睡吧。”
今晚月牙彎彎,揚起的弧度好像是磕CP的狂熱不自出的姨母笑。
之前關于秦舒雯的話題,彼此竟誰也沒有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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