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妤快速看完手中的病人,徑直起。
王悅榕一把擋住江司妤,“江醫生,我不需要你的幫助,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現在是晚上七點鐘,你還有8個病患沒有看,我們正常下班時間是六點。”
“然后呢?”
江司妤角掛起一嘲諷,“如果我不幫你看,可能你要加班到十二點,你等得起,病人可等不起。”
王悅榕毫不領,“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幫我看病,況且你怎麼知道我的速度能這麼慢的?”
“王悅榕,有時候懦夫就是你這種樣子,幫你看病是程盛寒求我的,有什麼你找他去。”
江司妤說完,隨意的推開,就朝著辦公室走去。
黑保鏢見狀,推著老爺子跟上。
王悅榕沒想到程盛寒也在,環視一圈。
終于在角落發現了他。
小聲開口,“程院,您在這邊做什麼?”
程盛寒睜開眼,“看完了?”
“還沒有呢,還有八九個病患。”
“那你不看病,來找我做什麼。”
程盛寒一臉不爽的站起,發現病患都在眼的看著他們。
他手把王悅榕調轉方向,“你看看,他們正在看著你,你怎麼一點敬業心都沒有呢。”
王悅榕急忙道,“我這就去,院長你別生氣,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江司妤呢,不是在這邊幫著你看病嗎?”
程盛寒的靈魂質問,讓很是尷尬。
“江醫生回自己的診室了,還有八個讓我自己看,很快,這八個很快,您放心。”
“趕去看,馬上八點了,人家病人還等著回家呢,等你在這墨跡去吧。”
程盛寒走到江司妤辦公室門口。
一把推開,“江司妤,外邊的病患你為什麼不看完?”
可看到里邊的景直接愣住。
江司妤正躺在沙發上休息,今天超負荷工作。
累的要死。
黑保鏢就推著老爺子站在的面前,死死盯著。
江司妤隨意的瞥了一眼,起說道。
“剛才是王悅榕不讓我看的,所以后續我也不在負責,我看的所有病患甜甜都有記錄,可以不算在我名下,但絕不能算在王悅榕名下。”
程盛寒語氣帶著一質問,“之前你怎麼不聽話,這次怎麼這麼聽話?”
“我累了,如果你沒事,那就在這邊給這老爺子看看病,我回家了。”
江司妤往外走。
黑保鏢見狀直接攔住去路,“江醫生,請留步。”
“這是我們院長,醫肯定在我在我這之上,有什麼你可以問他,辦公室隨便用,只要最后給我復原就行。”
黑保鏢也急了,“江醫生,我們在這等了你一天,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得給我們看一下吧?診金隨便你開在,還要你給我們看!”
程盛寒頓時傻眼,“這是誰啊,掛了你的號,你怎麼不給人家看?”
江司妤繞過他,“早晨我就告訴你們了,看病就去掛號,沒有掛號我不看。”
“不是,我們人都在這邊了,而且我們家老爺的病也不能一直耽誤,眼下您的中醫水平是比較不錯的,幫幫忙吧。”
“程院的技也夠,如果你們需要的話,可以和通,想讓我看病,那就明天在來掛號。”
江司妤無視對方迫切的模樣,揮了揮手直接離開。
黑保鏢想要追上去。
椅上的老爺子直接開口,“站住,明天掛號就行。”
保鏢無能狂怒,“是,老爺。”
他心中都快把江司妤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一下午時間,就白白浪費在這。
重點是他的屁一下都沒沾到板凳上,盡管是再優秀的保鏢。
也會酸痛啊!
程盛寒看著他們,皺眉詢問,“請問你們是想讓江醫生看病嗎?”
“是,我們家老爺子最近一直咳嗽,所以慕名前來,結果就這個態度,沒有病人也不給我們看!”
程盛寒聽著他們控訴,“那不如我給你們看呢?我的中醫還可以,之前修過一段時間。”
這話他說的比較心虛。
自從看過江司妤的施針手法,還有
準的判斷病。
他直接把江司妤當做他中醫科的楷模。
“不用,我只讓江醫生給我看。”
老爺子淡淡開口,“現在我的病還要不了我的命,明天我們來掛號看。”
程盛寒道,“好,讓您久等了,我可以給您預約一個明天的號,請問你幾點能到醫院?”
保鏢立刻接上,“我們應該十點左右就能到。”
“那我幫你們預約掛號吧,這也不算是開后門,現在都有預約制度了,不過今天是在義診,所以江醫生沒有號。”
程盛寒這時候打開手機。
結果發現江司妤明天不看診,去給醫生們講課。
這……就很尷尬了。
老爺子毫不慌,“不用,程院長,我們什麼時候到,就什麼時候掛號。”
“不慌就行,我剛才查了一下,江醫生明天休息不看診,您可以掛后天的號。”
保鏢怒斥,“醫生怎麼還有休息!他們的本職工作不就是救死扶傷,非要休息做什麼!”
“你這話說的就有意思了,醫生連續高強度工作,也是會猝死的,都死了,誰給你們家老爺子看病?”
程盛寒這話瞬間讓保鏢閉。
老爺子笑呵呵,“這人莽夫,多多見諒,剛才你說的我記住了,我們后天再來。”
程盛寒點頭,“那您自便,出去之前記得把的門關好,我出去看看其他的病患。”
“我在多問一句,江醫生明天來不來醫院?”
程盛寒下意識道,“來,不過明天有其他事。”
“好,走吧。”
保鏢憤憤不平的推著老爺子離開。
他的因為站的時間太久,所以導致比較酸。
眼可見,他走路的姿勢十分別扭。
葉思甜還在門口幫忙,“阿姨,您這邊慢點,有沒有人接您?沒有的話我幫您個車。”
大媽笑呵呵道,“我兒子來接我,你這個小丫頭真是辛苦了,忙活一天。”
“我不辛苦,您等了一下午才是辛苦。”
程盛寒嘆了口氣,擼起袖子認命的幫王悅榕看病。
等一切都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他也沒心去教導王悅榕,只是輕飄飄丟下一句。
“明天江司妤到科室的第一時間,你就去把懲罰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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