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頓時角綻放出笑意,“爸爸也想你!”
真是爸爸的好助攻。
他正要手抱住安安,薄時穆一手提起安安的脖子,“你外公還沒死呢!安安,給我回來!”
安安驟然抬眼,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惹人心疼,“外公,別的小朋友從小就說我是個沒爹的孩子,我真的好難。”
薄時穆怒:“哪個臭小子說的,我現在就去割了他的舌頭!”
安安可憐:“而現在,我終于有了爸爸,可你卻要我們分開!”
溫孀止不住的掐眉頭。
這小子,還真會演戲啊。
無奈出聲,“爸,我今天就是打算和安安他爸一起,帶安安去玩親子游園項目的。”
縱然薄時穆再兇,在看到小家伙眼淚汪汪的模樣后,那瞬間就心了。
“行吧!不過要早點回家!晚上不許再外面過夜!”
溫孀忽然有一種還是小姑娘,出去玩,要按時回家,被爸爸管著的覺。
出去后。
安安一秒變了臉。
哪還有剛才可憐兮兮的模樣。
像大眼貓一樣狡黠。
季深開車前往目的地。
是一片大型親子游園活場。
關卡一共有六個,父母帶著寶寶一起通過關卡,來獲得積分。
積分最多的小朋友,誰就可以獲得神大獎!
他們到場的時候,現場已經有許多對父母了。
溫孀和季深這一對,無疑是最吸睛的。
溫孀皮冷白,材又好,看起來就像20歲出頭的小姑娘,本不像生了孩子的,而季深更是神采奕奕,肩寬長。
小朋友也是雕玉琢。
這一家三口出場,太過養眼,好多人的目一直看過來。
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安安才在那里站了一會兒,已經有不小孩過來和他主打招呼了。
季深角勾笑:“看來我們兒子從小到大就招桃花啊。”
溫孀:“所以說才像某人。不像我。”
季深:“不是,你聽我解釋。”
溫孀別過頭,“來,不想聽你狡辯。”
兩人一時之間,恍然有斗的氣氛了。
親子活很快開始。
第一個游戲是同手同腳,鍛煉小朋友的協調能力,安安一馬當先,直接為第一,季深給他比起大拇指。
季深很是自豪,“不愧是我兒子,這是德智勞全面發展。”
溫孀:“媽媽的基因好,所以孩子優秀。”
季深:“你說得很有道理。”
第二個游戲,三人三足。
就是把他們三個人的綁在一起,中間放上障礙,看誰先最快的到達終點。
溫孀雖然很多年不跳舞了,但是協調力能力自然沒話說,就算面對障礙是游刃有余。
三人在一眾驚愕目中,又是快速到達。
只不過最后的時候,力道沒收穩,溫孀不小心往前踉蹌了一下, 季深手疾眼快把給撈了回來。
“當心!”
“......謝謝。”
猝不及防卷他懷里。
溫孀一瞬還有點兒心跳急速的聲音。
不過想,四年沒男人了,一下子到異的,有點心跳急速也正常。再說,他們兩個曾經還曾那麼熱烈過。
就覺得自己的耳尖有點兒燒。
季深垂眸看見的嫣紅。
眼里快速劃過一笑意。
周遭的家長和孩子們還在手忙腳的跳來跳去。
甚至還有跌在地上的。
安安興拍手:“耶,我們已經有兩個第一啦,爸爸媽媽,再接再厲哦。”
難得看見安安笑得這麼開心,溫孀不自的點頭,“好。”
季深的眼神一直糊在上。
目不轉睛。
這樣發自心開心的孀孀,也是他好久沒有見到的了。
接下來是袋鼠過河。
需要爸爸在腰間綁一個袋子,然后把小朋友給裝進去,跳過底下三十多個圓圈,才算通過。
這一關卡,算是完全鍛煉爸爸的。
一個啤酒肚的爸爸宣布放棄:"兒,不是爸爸不想,是爸爸做不到啊!"
兒哭:“爸爸,嗚嗚嗚,我在家里都說過你不要再吃那麼多了,可是你就是不聽!”
哄堂大笑。
安安轉頭也了自家爸爸的字,哇,好!
都是!
季深十分輕松的把安安裝進袋子里。
安安說:“媽媽,我們要上場了,快給我們加油!”
溫孀舉起小拳頭:“加油加油,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
就季深這個魄,就算閉著眼睛,也能猜到他們家肯定是第一名!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
男人帶著安安不費吹灰之力的跳過圈圈。
就在其余男家長氣吁吁跳到十多個的時候,季深離終點就一步之遙了,安安興手舞足蹈。
溫孀不知不覺,滿眼都是笑意。
旁邊的太太羨慕道:“小姐,你老公和孩子真是太優秀了!你們郎才貌,生的小孩也都那麼好看,太羨慕了!”
溫孀說了聲謝謝。
“哎,不像我老公,才跳了幾個就不行了,菜的要死。”
溫孀:"...."
安安興跑過來:“媽媽,我們贏了!”
溫孀他腦袋,“我就知道安安是最棒的。”
“那我呢?”男人跳了半天,額頭上有一串細汗珠。
溫孀:“你.....”
男人的頭湊了過來,“難道你不夸夸我嗎?”
他眼中的笑意太過晃眼,溫孀不自的怔神了一下,“你也...很棒!”
季深燦爛笑開。
“幫忙個汗,安安媽媽。”
這是他第一次安安媽媽,這四個字卻念得曖昧叢生,溫孀拿出紙巾給他了。
最后一個游戲是蒙面倒水。
三人一組。
手里拿著盆,蒙著面,往后面倒水。
看一分鐘之誰的水倒的最多,就算誰贏。
溫孀思索著這游戲好像是有那麼點難度。
因為安安的個子不高。
他們大人得蹲住。
安安:“媽媽你放心,我不會潑到你的!”
游戲開始。
安安雖然蒙著面,但每次都可以準確無誤把手傳到的碗里,而溫孀,手有點抖,覺大半都出來了。甚至還有一次,水杯對著季深的頭給澆了下去。
汗。
不過宣布的時候,他們還是第一!
男人頭發全了。
他笑著仰頭,抹了一把水珠,線條明顯。
“剛好沖個頭,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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