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聞言面亦是肅然,能為一城之將的斷不能是無能之輩,當下拱手道:“我等聽憑大將軍調遣!”
隨著三人到來,我軍兵力得以擴張。
晉國與婺國多年來的表面功夫徹底撕破了,宗延黎得任領軍將帥,此番整頓兵馬向晉國發起了第一場攻勢,那戰鼓擂擂聲之中兩軍于曠野對陣,邵偉毅怒而叱罵:“宗延黎!我晉國對你以禮相待,你便是這般對我等!”
“卑劣小人!枉為將帥!”邵偉毅端坐在戰馬之上氣怒而罵。
“這等話語你該去說你自家主帥。”宗延黎不為所,嗤笑一聲道:“若非你晉國自導自演在前,又豈會嘗今日因果!”
“宗延黎我就該將你斬殺在晉國軍帳!”邵偉毅氣的臉鐵青。
自宗延黎離營之后,邵偉毅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對,三度派遣斥候去探那山后婺國兵馬是否撤離。
不想這一探發現了端倪,山中火把已經燃盡,哪里還有什麼兵馬的痕跡,本就是一招瞞天過海的計謀,婺國本沒有援軍,鄔建犴這才知道自己被蒙騙了!
再想去追宗延黎為時晚矣!
邵偉毅怎能不痛惜,只差一點他們就能將宗延黎留下,而今放虎歸山再想擒虎簡直如天方夜譚。
“就憑你?”宗延黎眸中盡是不屑,那狂妄之態氣的邵偉毅臉鐵青,宗延黎扭喚道:“哪位將軍愿替本將軍出戰!”
“末將愿為將軍而戰!”宗延黎后接連走出了好幾人,各個拳掌。
宗延黎回首去,邊含著幾分笑,作為主帥的底氣便是帳下猛將如云,本無需多慮,點將出戰!
陣前兩場斗將,勝一場敗一場。
第三場的時候龍飛提著大刀上前自請出戰。
那晉軍,鄔建犴見到出戰之人,又是一臉生的年輕后生,鄔建犴對宗延黎帳下將領不敢有毫輕視,不說其他只觀其手中大刀便知不可小覷,陣之將恐怕來者不善。
鄔建犴轉眼看向自己帳下,看了一圈竟是不知應該派遣誰去,心下頓時有種痛呼悲涼。
觀婺國猛將頻出,而晉國軍中善戰者竟是如此微乎其微啊!
鄔建犴在沉思了許久才點將迎戰,那出戰的鄧建與龍飛一樣用的是大刀,不過這刀柄卻是短的多,不似龍飛那關公大刀的樣式。
二人于陣前戰。
鄔建犴心中還在盤算著勝算幾何,就看到那龍飛縱馬而來,如此勇武兇狠,手中大刀揮舞簡直如同殺似的,直接把鄧建手中刀刃擊飛,回一個橫掃。
那明晃晃的刀刃,好似削去玉米桿子似輕松隨意,將其項上人頭直接削落在地!
鄔建犴見此一幕倒吸一口冷氣,萬般話語哽在間,雙目睜大啞然失聲。
“那是何人!?”邵偉毅更是驚不小,繼宗延黎和聞年之后,婺國之中竟還有可以與之二人比擬的猛將!
“白鷹……”旁邊的孫正初聽到了那盤旋在上空的鷹啼,好似在為龍飛喝彩,電火石之間驚道:“白鷹軍!此人是白鷹軍將首,龍飛!”
“白鷹軍!?”鄔建犴驟然回神,婺國與慶國對陣之時,那白鷹軍的名號他們自然也是知曉的。
“宗延黎竟當真將那白鷹軍招攬至麾下……”邵偉毅臉更是復雜,眼睜睜看著龍飛提著首級回去,第一次如此備打擊。
鄔建犴未曾出太多的神,已是轉頭下令退兵避戰!
初戰大捷令軍中士氣大振,宗延黎不打算給晉軍避戰的機會,當下急追而去,鄔建犴未曾想到宗延黎狂妄至此,竟敢直接沖陣而來,以至于鄔建犴不得不迎敵。
“大將軍——!”那房昊蒼三位將軍一個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原本好好待著的宗延黎,下令沖陣而去,然后下一秒就見其出長刀一馬當先直接沖出了陣外。
三人嚇了一跳,主帥出戰,他們這等將領哪里還敢在后方待著!
裴良等人有些見怪不怪了,很是平和說道:“大將軍好戰,我等統攬大局足矣,三位將軍無需擔憂。”
房昊蒼聞言大為詫異,他們幾人早在來之前就聽說了宗延黎此人,更聽聞了許多宗延黎的戰績,自是知道宗延黎全然是靠著自己一勇武本事走至今日地位。
故而在領兵前來他們無半分不敬,宗延黎的英勇有目共睹。
但是他們可全然沒想到,為主帥的宗延黎不好好坐在軍陣之中指揮作戰,竟是如先鋒將般沖出去了!
“一味固守陣中盡是無用功。”這是宗延黎對裴良說過的話,需要的時候自不會魯莽擅自沖陣,觀戰局而方才是為將所為。
“右翼突圍!”
“驍騎營游擊!”
那沖出去殺了一圈的宗延黎,在這戰局之中如過無人之境,縱馬殺回手持軍旗發號施令。
房昊蒼看著這一幕有些口干舌燥,便聽宗延黎點將:“房將軍,率爾部將繞后截斷!”
房昊蒼只覺得心緒驟然涌起一熱:“末將得令!”
“蒙奇,隨我沖陣!”
“殺——!”
宗延黎再度將令旗回,反手勒戰馬,帶著后將士沖殺而出。
田興朝握韁繩的手忍不住有些發抖,那是一種從而外到的激栗,像是渾都被調而起,作為守城之軍,也曾參與過大大小小不戰事。
可是他們從未見過這等主將,那種恨不得跟隨其,與之并肩作戰拼殺的激油然而生!
這一戰打的實在是漂亮,我軍大獲全勝!
宗延黎沖陣在前鋒,那威武的姿不知讓多兵卒熱沸騰,足足提升了好幾戰力啊!
“痛快!太痛快了!”彭海幾人甩了甩刀劍上的漬,再度轉看向宗延黎的眼神都變了。
“諸位將軍辛苦。”宗延黎軍甲不解站在帳中道:“晚些帳中備酒宴,為諸位將軍慶功!”
“多謝大將軍!”眾人大喜,紛紛下去洗凈上漬收拾干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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