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跑出兩步,就被寒夜給抓了回來。
“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
“聽你慢慢說,到時候晚晚都出事了,寒夜你到底怎麼回事?平常看你關心晚晚的,結果你都看出來快要生了,卻在這里不急不慢的拉著我說話。”
莫深這一下就有些不理解寒夜到底想要做什麼了,他叉著腰疑地看著寒夜,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晚晚的格我比你還要清楚,我跟認識十多年了,想要做什麼,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有了早產的跡象,之所以一直忍著痛苦不告訴我們,就是打算用針灸的辦法,讓孩子在肚子里面呆久一些。
在的心里永遠是傅冷夜更勝孩子一籌,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刻,絕對不允許孩子的突然降生打所有的計劃。”
莫深聽得一愣一愣的,更加不理解寒夜的所作所為。
“可是孩子都已經快要生出來了,卻用針灸的辦法讓孩子不出生,這對的傷害也太大了吧,你不制止就算了,你還任由著來?!”
寒夜笑了起來,“所以我說我比你更了解晚晚的格,就算你現在進去,將晚晚給送去了醫院,會安安分分的待在醫院里嗎?就是篤定我們會在乎的安全,不讓那樣做,所以才會忍著痛苦讓我們離開,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絕對不是一個會聽從別人話的人,一切就按照的意思來吧,咱們只要按照說的做,保證的安全就行了。”
雖然寒夜已經說得清晰明了,可是莫深還是不太理解。
“的有多差,你是看到過的,全都是被傅冷夜還有孩子給折騰的,我有的時候寧愿傅冷夜真的死了,也不想讓他回來繼續折磨晚晚。回來還好吧,結果中了蠱上別的人,現在又來折騰著晚晚連生孩子都得拖著,真是個王八蛋!”
這下連莫深都忍不住了口,他是打心底里心疼秦晚。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徒勞的,咱們這些當朋友的順著晚晚的意思來就行,天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再去看晚晚。”
莫深回頭看了一眼秦晚臥室的方向,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擔憂。
他很想去看看秦晚如今怎麼樣了,生怕會暈倒在房間里。
可是想到了寒夜的話,莫深也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回了房間里。
而房間里的秦晚此刻疼得汗水直流,抓著被子的手抖,非常讓遲遲下不去針。
“好孩子……再給媽媽一點時間,媽媽一定將你爸爸給奪回來,你……你再在媽媽肚子里呆一呆……不要…不要著急著出來。”
秦晚覺到肚皮的痛,深呼吸了一口氣,直接憋著氣一陣朝著肚皮扎了下去。
這一針下去之后,秦晚明顯覺疼痛減了很多,手抖也減輕了一些。
接下來快速又扎了幾針,這才穩住了早產的跡象。
秦晚靠在床頭,用帕子拭著上的汗水,呼吸還是有些微微急促。
約莫半小時以后,秦晚將針一一取了出來。
整個人都虛弱到了極致,全憑著針灸下來的一口氣撐著。
輕輕過肚皮,滿心愧疚的說道:“對不起了孩子……在媽媽的心里,始終是你爸爸的重要一些,哪怕最后的結果會讓你離開媽媽……可是媽媽一定要這樣做。”
秦晚當然清楚自己這樣做的后果,輕則胎死腹中,重則一尸兩命。
就算是幸運點孩子順利降生,的會差的極致。
可是不拼一把又怎麼會知道結果呢,寧愿賭上自己的命,也要將傅冷夜給拉回來!
秦晚抬頭看著天花板,明明已經很努力去忍住淚水,可是眼角還是不忍劃過一滴淚。
噎著將臉上的淚水給掉,想起傅冷夜今天的話,心里還是格外委屈。
想,等到傅冷夜清醒那天,他一定要一一和傅冷夜算這些賬,把這些委屈全部都給討回來!
也只有這麼想,的心里才會稍稍好一些。
這一晚秦晚睡得并不好,先是早產跡象,針灸過后的還是很不適應,肚子總是會作痛。
有時候睡著了,但是夢中總會驚醒。翻來覆去醒了再睡著就有些困難,一個晚上整整醒了三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有些渾渾噩噩。
但是也早早地就醒了,八點多的時候,秦晚迷糊醒來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覺頭疼裂。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旁守著自己的莫深,撐著子想要坐起來,但是莫深卻又給了被腳,不讓起。
“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吧,再睡一會兒吧,反正現在還早。”莫深說道。
“幾點了?”秦晚沙啞的聲音問道。
“八點二十,你要是了,我就讓陳姨給你端藥膳來,喝了以后再睡也行。”
秦晚緩緩搖頭,的子是側躺著的,孕晚期以后就不能再平躺,這會兒覺到后背有個枕頭靠著,應該是有人放的。
秦晚一低頭看到了自己上的睡,有些疑。
明明記得自己睡之前并沒有換睡,因為太累太痛了,連洗漱都沒洗就直接睡著了。
“是……是誰給我換的睡?”秦晚問道。
“還能是誰,當然是麗了,現在去將你的服洗掉,你要是要見,我現在去將來。”莫深說著,他的模樣看起來有些不太自然。
莫深不太擅長在秦晚跟前說謊,所以秦晚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異樣。
“怎麼了,你這副模樣怪怪的。”秦晚問道。
莫深搖頭,可是他卻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秦晚,只是著被角,模樣看著別扭得很。
“你不愿意說,我也知道,昨天晚上寒夜應該都跟你說過了吧,這個孩子我絕對不會允許他現在生下來。”
“可是他也是個人,也是一條命,是你的孩子,你這麼做不會覺得太殘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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