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丁的聽力可能沒有這麼好,但是秦晚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每次進地下倉庫,哪怕王丁在倉庫的最里面,也都知道自己來了。
就像是周圍有監控一般。
這點可能也只有王丁自己知道了,秦晚也沒有那麼好奇,所以并沒有問過。
秦晚提著藥箱下了地下倉庫,里面暗得手不見五指,這是王丁要求的,地下倉庫里不能見。
自從王丁住進來以后,就沒有第二個人下過倉庫,除了秦晚。
這會兒秦晚拿起了放在樓梯下方的手電筒,照著順著走道一路進去。
整個倉庫其實很大,秦晚足足走了六七分鐘,才終于走到了底。
手電筒的打過去就見王丁坐在黑暗里面,他仰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秦晚走過去,順著他的目看過去,究竟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聚集在一起,如同螞蟻一般。
秦晚知道那應該是他新煉制的蠱蟲。
等到秦晚走近以后,王丁這才收回目,轉頭看向秦晚。
他和之前見到的模樣沒有分別,只不過臉似乎黑了一些。
他掛起一抹笑容,說道:“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了?”
話音剛落,他臉卻變了變,皺著鼻子嗅了嗅,眼里閃爍著疑的問道:“你上怎麼有很奇怪又很悉的味道。”
“有嗎?”秦晚向來不喜歡噴香水,所以上的味道大部分都是服上的味道。
但和平時也沒什麼兩樣,的服都是由保姆手洗,在曬干之前用香薰熏過。
要是這味道一直很奇怪的話,王丁不可能現在才聞見。
所以秦晚猜測應該是因為藥箱里面的那只蠱蟲的緣故。
秦晚將醫藥箱放在了桌上,迅速取出被自己用紗布包裹著的蠱蟲,遞到了王丁跟前。
“你說的奇怪的味道是不是這個?”
王丁雖然還沒有看到紗布里面包裹的是什麼東西,當然是在秦晚拿出來的那一剎那,他眼前一亮,猛的搶了過去。
“你從哪里得來的?!”王丁的緒似乎有些高漲。
他連忙打開紗布查看那只已經死掉的蠱蟲的況,檢查了一番之后,臉上又浮現出了一抹失的神。
“這是莫尼煉制的,就是腐尸蠱,應該是之前在安格那兒的時候煉制的。”
王丁緩緩點頭,隨后將手中死掉的蠱蟲放在了桌上。
“是煉制蠱蟲的風格,很會舉一反三,不過就是見到過一次,沒想到就能夠煉制出這般相像的,只可惜還差了一步,所以還是有些差別。”
王丁說著,嘆了一口氣。
“有這麼一個煉蠱奇才存在,始終是個禍患啊。”
“這點我清楚,所以我已經在想辦法了,不過現在肚子里懷著安格的孩子,是我對付安格的籌碼,暫時還除不了。”
秦晚說著,坐到了王丁的對面。
“干爹,其實我這次來找您,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做。”
“你但說無妨。”王丁又恢復了往日慈的模樣說道。
“安格的背后有整個安懷兒家族支撐,他是安懷兒家族的族長,就憑這個背景,恐怕永遠都無法將他除,他在一日就有一日的禍害。我想著……我們能不能煉制出腐尸蠱的解藥,給安格的父親解蠱,和他聯手一起對付安格。”
“安格畢竟是他的親兒子,你覺得當爹的會跟外人聯手一起對付自己的兒子嗎?”王丁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調查過安格的父親,他也是個權力至上的人,利益抵過一切親。安格算起來是他第十三個孩子,據我的調查,他一共有二十二個孩子,還有一些沒有統計在。
而這些孩子之中只有安格最爭氣,從中穎而出,而且也夠狠心,是最像他的一個孩子,所以他理掉了自己的原配妻子,迎娶了安格的母親。你說這樣一個權力至上的人,對于他來說,生命重要還是兒子重要呢?”
王丁聞言輕笑了一聲,“那肯定是命最重要了,沒了這個兒子,還有另一個兒子。”
“所以我想要麻煩干爹研究出解蠱的辦法,只有讓安格的父親重新奪回了權利,才能夠徹底扳倒安格。”
“其實不用研究,解蠱的辦法我一直都會,只要你有需要,我隨時都可以配置。”
秦晚眼前一亮,高興地站起一把拉住了王丁的手。
結果還沒來得及說話,王丁卻像是應激了一般,猛地回了手去。
秦晚一愣,因為剛才在到王丁手的時候,覺到他的皮似乎褶皺了起來。
秦晚記得王丁之前都不是這樣的。
“干爹你……”秦晚臉上的笑容消失,一臉擔憂的看向王丁。
王丁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將袖拉下來的一些遮住了手背。
“沒關系的,你不用擔心我,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
雖然王丁的語氣故作輕松,但是秦晚心里還是忍不住擔憂。
隨后秦晚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打開醫藥箱,從最里面的夾層拿出了那本牛皮紙書。
“其實我這次來除了腐尸蠱的事,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要跟干爹您探討一下。”
“你說。”
“我回去想了一想,想起你之前提及石城曾經說這本書上的語需要一樣最珍貴的東西才能解開,雖然我不是自,但是石城一直將我當做他的兒對待,我就在想……他口中所說的東西是不是我。”
王丁微微皺起眉頭,也細細想著秦晚的話。
“這個也有可能,兒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而你又和他的兒一樣,這些年他一直將你當做兒一樣對待,說不定就是你。但如果是你的話,你又無法解開這本書上的語啊。”
秦晚神地笑了笑,“他曾經取過我一些,有幾管應該是專門為了研制反蠱的,但是有幾管,我瞧見他是放進了特定的箱子里的,不知道是拿去做了什麼,所以我猜測很有可能是我的有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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