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冉的再次遭殃,被他兇狠肆咬起又過,幾乎沒一塊不紅腫。
想抗議,可在他舌進攻下變了意味不明的呢喃,惹得晏時雍眼底越發狠戾。
“娘,您睡了嗎?”外頭傳來白芷的聲音。
筠冉像被雷電擊中。
大腦有短時間的呆滯。
白芷聽見里頭沒聲音,抬高了聲又問了一聲:“外頭事都辦妥了,婢子們來服侍您安置?”
眼看就要推門進來,筠冉急了,磕磕:“不!不用!”
急著推開晏時雍,但卻沒掙。
筠冉狠命錘了晏時雍口一下。
才道:“我已經睡了,你們今天累著了,不用守夜。”
白芷雖好奇娘怎麼聲音不對勁卻沒有深究,今天送聘禮的隊伍來,想必娘高興呢。
因此行了個禮:“婢子退下了,娘子早些安置。”
筠冉像一只油被發現的小老鼠,一不站在原地,警惕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靜。
聽到白芷和幾個丫鬟互相說話的聲音漸漸遠去了,才看了看晏時雍:“殿下,您該回去了。”
晏時雍不。
筠冉只能又推了晏時雍一把:“殿下!”
“疼!”晏時雍終于松開了手,卻皺眉。
筠冉后退一步,狐疑盯著他:“殿下別騙人。”
好端端的,怎麼就疼了?莫非兩拳還能打疼晏時雍這麼個壯年漢子?
“沒有騙你。”晏時雍尋了凳子坐下,扶著口,“昨夜里孤去埋伏雁群,夜黑風高,不慎從山坡上滾落,正巧滾到了一斷樹茬子上。”
“殿下昨夜去打大雁了?”筠冉歪歪頭,昨天明明晏時雍跟自己一起吃得晚膳,還親自將他送走。
“是。”晏時雍點點頭,“跟你道別后孤就去郊野打獵。”
“殿下為何深夜打大雁?”筠冉頓足,“禮部的人肯定會備下金雁。”皇室嫁娶有一套流程,哪里會缺兩只雁?
“孤不想慢怠你。”晏時雍神淡淡,“大雁離群太久恐追不上部群,因此孤拖到最后一天才去捕捉大雁,等婚那天放走,也耽誤不了它們太久。”
筠冉呆在原地,不知說什麼好。
前世晏時雍也親自出手打了大雁,只不過那時候以為他事事追求完才去捕雁。
不過前世他沒傷。
是了,他都安排好了,參加完宮宴后就去捕獵。
只不過王皇后想要給十二娘賜婚,惹得筠冉面不快,所以晏時雍才放棄了原計劃,轉而來侯府陪筠冉吃飯。
想到這里筠冉忍不住問他:“殿下還疼嗎?”
晏時雍覷了覷臉,一本正經:“疼。要上藥才能好。”
“那……”筠冉咬,“那我給殿下上藥?”
晏時雍角悄悄勾起,卻一本正經點點頭:“好。”
他挽起袖子,出胳膊肘:“這里。”
胳膊肘那里一塊驚人的青紫,顯然是撞到了重上。
筠冉看得心驚跳,拿起藥膏給晏時雍抹了過去。
生怕弄疼晏時雍:“殿下,疼就出聲。”
“嗯,放下吧。”晏時雍瞇著眼,似乎不怎麼怕疼。
抹完了胳膊肘,晏時雍順順當當放到了外裳扣子上。
眼看他要解開,筠冉“啊”了一聲,忙擺手阻止。
“那也罷,孤自己抹就是。”晏時雍并不苛求,將手放了下去,“不過后背上似乎也傷了,孤夠不到。”
第58章
“那也罷, 孤自己抹就是。”晏時雍并不苛求,將手放了下去,“不過后背上似乎也傷了, 孤夠不到。”
這,筠冉猶豫了起來。
徘徊不定的當口晏時雍已經一粒一粒解開了襟前的扣子。
筠冉臉紅作一片,為難轉過頭去, 假裝很認真在觀察窗外正撲扇翅膀拍打紙窗的蛾子。
好在晏時雍并未讓為難太久,他輕輕道:“好了。”
筠冉轉過頭來,就見晏時雍前襟低垂下來,落墜一大片。
不敢多看,忙抹了一塊膏藥在手上:“殿下, 在哪里?”
晏時雍被睫低垂的局促樣子逗得角輕提, 他淡淡道:“在這里。”
隨后出右手,覆著在右手上,將拉到了自己心口。
他右手很大, 整個包裹住了筠冉的右手,筠冉心“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
很快他就放開了,可筠冉心跳得更快了。因為及到了他的心跳。
手指下是的男子膛,沒有任何遮擋, 直接就能覺到手指下的心臟跳得有力強健。
筠冉手指了。
吸了口氣,鼓起勇氣輕輕抹了過去。
晏時雍低笑:“抹到裳上了。”
筠冉慌去看,這才發現自己抹錯了,橫橫抹了一道到晏時雍里上。
雪白的里沾染了一道淡綠藥膏, 分外刺眼。
筠冉忙道了聲歉,湊近些仔細涂抹。
在腦海里拼命告誡自己“不過是涂藥!涂藥!正經涂藥!”, 這才冷靜下來。
想起年時在老中醫那里看過不病人,老中醫和徒弟們診治病人們眼中并無男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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