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時雍點點頭:“孤進來前已吩咐人去備禮了。”他也要再賞賜一回,這樣筠冉邊的奴仆下回就能更加用心護主。
筠冉想起甘草的要求,捂笑:“有一個讓我給看看羽林衛的侍衛呢。”
羽林衛的侍衛都是高子弟,形相貌不俗。
晏時雍被提了個醒,想到這些人每天都在侯府巡邏,萬一看見了筠冉怎麼辦?
他心中涌起一陣不快,恨不得今天就將這批人都換了。
轉念一想,這些天羽林衛們悉了侯府地形,與侯府侍衛們練相,再分開對筠冉安全不利,便只好將這年頭下去。
提起護衛倒讓他想起一件事:“風林如何?”
“好。”筠冉不明所以,“子穩重可靠,府里的侍衛也被他練得像模像樣。”
都說將軍趕路不捉小兔,可風林被太子派來捉小兔也不怨天尤人,反而做得像模像樣,單從這一點這人就是個難得的人才。
“嗯。”晏時雍慢條斯理,“那你邊的大丫鬟可有婚配?”
“未曾。”筠冉答完后忽然覺得不對,“殿下,難道你是說,他們……?”
“是風林一頭熱。”晏時雍淡淡,“他見白芷不顧救主,覺得這人仁義,堪為良配,因此向孤求娶。”
筠冉目瞪口呆。
沒想到風林居然瞧中了白芷。
前世白芷嫁了戶人家,卻不是風林,而風林似乎一直沒有婚嫁。
不過前世兩人一個在外跟著太子一個在跟著,也的確沒什麼機會能見到。
這一世晏時雍派風林來護衛自己,沒想到了兩人的姻緣。
筠冉一時覺得自己罪過甚重,再說了,還有一點覺得不對:“為什麼婢就要配侍衛,說不定我家白芷明兒就是誥命夫人呢。”
“是孤想得左了。”晏時雍笑呵呵賠了個不是,“不過風林人品才干能獨當一面,是以孤才開口。”是封疆大吏的料子。
筠冉不傻,晏時雍當然是為了自己好:風林只要娶了白芷以后對這個主家就要更盡心。
不過筠冉還是希白芷能幸福:“回頭我問問白芷,若是愿意我也不攔著。”若不愿那肯定要幫白芷。
“好。”晏時雍寵溺看了看,“現在可還害怕?”
說起這個筠冉就一肚子憋屈:“殿下,我兒沒被傷到,為何還將我關在房舍里?”
被關在房里,還要一天三頓喝驚安神的湯藥,真是又苦又無聊。
“委屈你了。”晏時雍額頭,“只是外頭的人還不清楚。”
事發突然,對方又在暗,還沒有查明背后指使者。
其實背后的人猜也猜得到打,不外乎幾個不省心的兄弟,但是是誰,對方目的又是什麼?
經過筠冉被刺殺那一刻的驚險,晏時雍極其自責,不敢拿筠冉的命做任何冒險。
“是大皇子嗎?”筠冉看明白了晏時雍的自責,胡找話題,畢竟前世這時候晏時雍就一直在跟大皇子爭斗,“殿下是不是跟他斗得兇?不過奇怪了,這大皇子都倒霉好幾次了,家也不斥責他。”
“是孤替他求了。”晏時雍神淡淡:“孤要抬舉他起來,好讓其他幾個兄弟有個筏子。”
咦?原來是這樣嗎?
太子刻意立出來的靶子?
前世也是婚前,自己因擔憂大皇子,所以跟晏時雍提了幾句,后來大皇子就倒臺了。
所以前世晏時雍因為自己擔憂,所以不惜破壞原計劃提前除掉大皇子?
第61章 心悅
這個發現讓筠冉心里酸酸。
仰起臉發問:“殿下, 若臣擔憂于大皇子與您的爭斗,您會違背自己的計劃直接除掉他嗎?”
掌大的小臉在燈火下,眼波流轉目生輝。
“那是當然。”晏時雍毫不遲疑, 隨后正問,“莫非你心神不寧是在擔心他?”
筠冉搖搖頭,心里甜又苦。那麼大皇子死后晏時雍要修改計謀一定多余耗費了許多功夫吧?
垂下眼眸不說話, 修長的睫投下一片深深淺淺的影。
“是不高興了嗎?”晏時雍蹲下腰,仔細打量的眼睛,“他哪里惹得筠冉不快?”
看那架勢,筠冉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說是,他就會如前世一樣將大皇子除掉。
筠冉忙搖頭。
遮掩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支支吾吾說:“臣是想問, 問請期是什麼日子?”
晏時雍眼角浮現出一笑意,他笑道:“等不及了?”
“才沒有呢。”筠冉別別,扭往案幾邊作勢看金魚。
卻在中途被晏時雍扯了袖一拽。
隨后就被拽到了晏時雍懷里, 重重與他肋骨撞了個滿懷。
筠冉心臟被劇烈的活嚇得“砰砰砰”跳,可晏時雍卻沒有毫要放開的意思。
反而得寸進尺將環抱得更:“欽天監占卜出好幾個吉日,最近的一個日子在臘月。”
隨后一手將手腕搭起,牽引著搭到了自己肩膀:“早些嫁進東宮, 孤便踏實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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