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
阮棉棉“噗嗤”笑出聲,腦海里浮現盛放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論猖狂確實盛放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要指盛放聽話,估計下輩子都不可能。
但……
不知道為什麼,阮棉棉總覺得魏思初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說不準盛放還真能栽手里呢,阮棉棉莫名的有這種預!
阮棉棉揚起笑臉,聲線甜:“江閑不聽話嗎?我覺得他開朗,而且每次見你他都跟打了似的,你指東他保證不敢往西。”
說起江閑,魏思初想起上次在醫院分別時……
不知道盛放私底下和江閑說了什麼,江閑從那天開始便魂不守舍,整個人也沒之前那麼開朗了,總好像是遭到了什麼打擊。
魏思初不是個會安的人,加上格冷淡,也就沒問后續。
估計盛放那張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兩人坐在休息區談對象,阮棉棉看了一圈,最后跟魏思初普及了好些男人:“當然,我點名的這幾個,都是人品不錯的,人差的我懶得提呢。”
魏思初聽一半忘一半,最后能記得的也沒幾個。
兩人在談對象的事兒,殊不知不遠那群名媛千金們早就盯著們好久了,其中蘇眉更是對魏思初懷恨在心,知道之前在前院魏思初和姜期發生了矛盾,趁著男人們在議論魏思初是哪家的小千金時,蘇眉冷笑:“不過就是一個養而已,看把你們嚇的。”
“養?”姜期來了興趣。
其他公子哥兒也挑眉,詢問:“誰家的?”
蘇眉避而不答,只說:“在海城沒名沒姓的多了去了,一個沒背景的也上不了臺面,養還能干嘛?當然是供人取樂了。”
男人們聞言,心底里又開始雀躍起來。
畢竟魏思初這長相,確實是萬里挑一。
一眼就心的那種。
但他們又顧及“魏”這個姓氏,萬一呢?萬一真跟盛放家里那位撞上了,那可就倒霉了。
相比他們的顧慮,姜期完全沒這個危機,一聽是養,頓時又來勁了:“你不是跟盛家聯姻了嗎?是不是盛家的,你應該知道吧?”
蘇眉的眼底一瞬有些閃躲。
但很快,蘇眉便上揚了聲音,堅定的說:“不是。”
按照蘇眉的想法,魏思初這樣的人就該為老頭子的玩,被姜期看上都是魏思初走運,蘇眉恨不得魏思初趕滾,可別再纏著盛放了。
蘇眉說話很自信,并且明里暗里的側面提醒:“一看就是喜歡錢財那一類的,你們都是富家爺,還怕拿不下一個養?”
這話正合姜期的意。
姜期早就想上了,之前在一群兄弟們面前就發了話,這會兒更是囂張,了:“我今晚就要睡到。”
蘇眉笑的開心,不再搭腔,反而是吆喝著大家都過來玩游戲:“都來參加啊,我看誰今天玩不起,玩不起的男的出了門就圍著別墅跑三圈,的當場卸妝發素照到微博。”
這邊的靜太大。
魏思初也被吸引了注意力,阮棉棉一看,也躍躍試的:“大家平時也玩,大多數就是紙牌游戲。”
“你們也來吧。”蘇眉沖魏思初這邊高聲開口。
魏思初其實興趣不大。
但這個別墅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到那兒了,就一個不去,顯得太扎眼,魏思初冷冷的瞥過蘇眉,緩緩起。
阮棉棉倒是很熱,摟著魏思初小聲解釋:“輸了喝喝酒,很好玩兒的。”
大廳中間擺著一張五六米長的桌子,一群人圍著桌子落座,左側是準備好的紙牌和名貴的酒,右側是一摞摞捆綁著的人民幣。
輸了喝酒,贏了拿錢。
喝就喝一瓶起步;錢是看你兩只手抓,抓到多是多。
蘇眉簡單的說了一下游戲規則,率先拿了中間的骰子,目定格在對面魏思初的臉上,道:“今天我們玩點大的,誰輸了不要喝酒,還得當場一件。”
“哦~~~”
一大片的爺們頓時起哄。
孩子們倒是有些笑,捂著說:“蘇姐姐,這也太過分了吧~”
“我們可穿著晚禮服呢~”
“幸好我有個披肩~”
眾人雖然明著抗議,但實際上一個個的臉上都是明的笑容,仿佛很喜歡這種刺激的游戲,一時間都分不清楚到底是想玩,還是不想玩。
蘇眉嗤笑,罵了一句:“知道你們穿的,我說的一件,可以是上的件,服,耳環,手鏈,腳鏈,還有……項鏈。”
說到項鏈的時候,蘇眉目掃過魏思初脖子上的“星辰”。
魏思初漫不經心起桌上的茶杯,淡定的喝了一口:“下來給贏的人嗎?”
“對。”蘇眉頷首,冷冷的瞥著魏思初。
這種紙牌游戲蘇眉已經玩過很多次,算是老手了,而且早就和人打過招呼,洗牌的時候耍點小作,到時候確保把鬼牌分到魏思初的手里。
而會準的拿到大王卡。
“星辰”是麼?
蘇眉要定了!
有人在當中調笑:“玩這麼大呀?哎呀我今天戴出來的可都很貴呢!”
“你這還算貴?”
“你看看別人戴的好嗎?比你這可有價值多了!”
只有蘇眉,目標明確,一眨不眨的盯著魏思初,生怕不玩,迫不及待的迫了一句:“魏思初,敢不敢玩?”
魏思初端坐在椅子上,一手著茶杯,一面抬起頭:“我這一夠買一百個你,腳的不怕穿鞋的,乞丐想跟富豪賭博,是干完這票就人生圓滿了麼?”
這話一出!
人群里頓時有些人沒忍住笑,紛紛用戲謔的目看著蘇眉。
的確啊!
蘇眉這一最貴的也就幾萬塊,但人家魏思初一個發卡就幾十萬,更何況這條“星辰”項鏈了,蘇眉這玩游戲的目的簡直不言而喻——
明明可以搶劫,非要跟人說玩個游戲!
大家也都是看蘇眉馬上是“盛太太”的面子上,都捧著蘇眉,但現在一聽魏思初這說法,一時間是真的覺得蘇眉磕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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