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沒有回到車里,而是站在幾米開外靜靜的看著副駕座發呆的齊可可。
陳政掏出煙盒,將一煙叼在上,另一只手在口袋上下索著,并沒有找到想要的打火機,于是將香煙又放回了煙盒。
當陳政重新看向齊可可時,映眼簾的畫面不由得讓陳政心生憐。齊可可呆呆地著遠方,眼淚劃過臉頰潸然而下。
齊可可并沒有將眼淚拭去,任由淚水侵襟,不一會兒,慢慢的開始泣起來。
陳政輕輕的走近,拉開車門很自然的坐了進去,順手將一包便捷紙巾遞了過去,然后將車門輕輕關上。
“不許看。”
齊可可接過紙巾輕輕拭去臉頰的淚水,心慢慢開始得以平復。
陳政微微轉過,一手放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肘著車門托著腮,靜靜的著遠方沒有出聲。
“喂,可以轉過來了。”齊可可深吸了一口氣,繼而緩緩吐出。
“這底不錯,妝都沒花。”陳政轉過一臉認真的打量著齊可可。
“討厭,你剛才為什麼不安我。”齊可可的神緩和了許多。
“你不知道麽,靜靜的陪伴就是一種無形安。”陳政回答的一本正經。
“那你這靜靜一點都不走心,還東張西。”
“那,這樣算不算走心?”陳政將頭湊近,歪著頭凝視著齊可可。
齊可可沒有給出回應,就這麼靜靜的與陳政四目相對,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時間仿佛就這樣定格,周圍的環境也突然變得異常安靜,就連撲通的心跳聲都這班清晰可聞。這種場景就如同沒有老師坐堂的自習課,吵雜異常,但突然會有那麼一瞬間,課堂突然變得安靜十分,這種現象真的用常理無法解釋,不過用兩個字可以形容—詭異。
“我先送你回去吧。”長時間的對視讓氣氛顯得有點尬,陳政順勢一個欠,將安全帶拿下給齊可可扣上。
“我還不想回去。”齊可可低聲回應著。
“我只是跟你說,沒有要征求你的意思。”陳政發車子后也將自己的安全帶扣上。
“我討厭你。”說完,齊可可調整了下坐姿,側椅靠著座椅,靜靜的著窗外不去理會陳政。
汽車緩緩駛離,出了停車場便是機場大道。來往的汽車一輛接著一輛,在馬路上穿梭,但兩人貌似都沒有功夫去在意這車窗外的事。
陳政注視著前方,保證自己安全駕駛,但在這之余,剛才和齊可可對視的畫面一直在陳政的腦海中浮現。奇怪的是,還是那種十分悉,好像什麼時候在哪里同樣發生過一樣的覺。
不僅是陳政,就連齊可可也在想著同樣的問題。剛才那個眼神和自己哥哥籍十分相似,準確說來,覺陳政和籍都特別像小時候遇見的那位大哥哥。
齊可可其實并沒有真的生氣,沒有再理會陳政,那是因為自己一直在想著一個令自己很困的問題,邊的這位會是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位大哥哥嗎?
齊可可在自己母親嫁進家,在第一次進家看到籍的時候,就跟肯定的以為籍哥哥就是他,還以籍有了朋友林雪兒,而傷心難過了好一段時間。后面跟籍坦白之后才知道,籍并不是自己小時候遇到的那個大哥哥,不過自從齊可可來到家,籍和怡都十分疼,也為了家名副其實的大小姐。
齊可可轉過,盯著陳政仔細打量著,心里一直在念叨著:是他嗎?會是他嗎?要不我問下他?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萬一又不是呢,那多丑啊。就算是,萬一他不記得了呢,啊......
“大小姐,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真的好嗎,我又不是草莓蛋糕。”陳政依舊注視著前方。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自!”齊可可收回目正坐著,表現出一臉嫌棄的樣子。
“雖然旁邊坐著個,但講真,我只是開車習慣會看看后視鏡而已。”陳政也只是自圓其說,其實還真的有在看齊可可,因為他有點擔心這個剛才的淚人又在傷,所以想盡快帶離這個景生的地方。
人的心思,永遠不要去猜,因為你本無法知道們下一秒會想什麼。齊可可聽到陳政贊自己是,心里其實已經滋滋,但表面依舊還是擺著一幅苦瓜臉。
齊可可放松的靠在座椅上,扭著頭看著車窗外逐漸消失的風景。思緒慢慢回到小時候放學的那個下午。那個下著蒙蒙細雨,清新宜人的時刻,還有在回家路上遇見的那位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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