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初起的火,盛焱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在他的吻落下吻得不過氣來的時候,周若初的小手倏然滴在了他的膛。
紅著一張臉,理智還在,“不是說要去公司?”
“嗯。”盛焱低頭盯著的眼睛,瓣過的臉頰落在的耳垂,低聲沉一聲,“晚一點也沒什麼關係。寶寶不是說人家老公都是一夜十次起,那我不得努力補上剩餘的五次……”他笑得邪魅,聲音蠱。
“……”其實若初想說,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卻不想反被他套了“圈套”。
雖然兩人早已有過無數次的親,可是當盛焱溼的吻落在敏的脖頸時,若初的還是忍不住竄過一電流。
他最懂得如何在男歡這件事上拿,左右,掌控,讓到的“反駁”瞬間化作了一聲輕……
很快他便覺到了的。
微微離開一些,深邃、溫的眸落在的臉上。
此刻的若初下微微揚起,氣息微,繃的天鵝頸呈現著人的弧度……
盛焱角忍不住勾了一下,在若初未來得及睜開眼睛前重新俯首,吻上了漂亮白皙的頸子。
接著,是浴袍落地的聲音。
一涼意襲上面板之時,若初徹底落進了盛焱溫熱的膛裡。
他地將進懷中,溫熱的面板相互熨生出了滾燙的溫度。
他溼潤的吻帶著急切的氣息從脖頸一路往下,落在的鎖骨、前……
昨晚他在上留下的吻痕還未消散,再一次又落下了全新的印記……
呼吸裡盡是上獨有的馨香,他的手握著的小手往下帶,落在他剛剛扣上的皮帶……
“到了嗎?”盛焱的吻漸漸回到了的邊,滾燙的氣息攪著若初的呼吸。
在湧的灼灼目裡,他對著紅的小臉笑得曖昧又人,“不要說十次,只要寶寶想要,多次他都樂意!”
“盛焱你—”他的話,他的笑意都讓若初的臉灼燒得快要化了。
看著他讓人無法忽視的深眸,連聲音都染上了幾分沙啞,避開臉去恥道,“不要臉!”輕聲嘀咕,卻被他如數納耳。
盛焱忍不住輕笑,“這個時候,寶寶應該……老公!”他一字一句道,眼神繾綣曖昧。
他湊到耳邊,輕聲蠱,在最後一個字落耳時,若初覺到自已整個人瞬間滾燙起來,上的面板更是紅得如同那了的龍蝦。
下一刻,玻璃臺上品被掃落一地,盛焱傾而來。
若初沒想到,自已只是隨口的一句撥,差點讓今日徹底出不了門。
更間,浴室裡都留下了歡的痕跡。
“盛焱……”浴室裡,若初伏在滿是霧氣的玻璃上,的氣息一下一下夾雜著斷斷續續的聲音。
熱水蒸騰的氣息燻得雙眼迷濛,兩條更是徹底痠無力得快要無法站立。
盛焱託著的腰肢,才不至於讓整個人癱在地。
“老公!”他糾正,“懲罰”地掐了一下腰間。
“老公……”
其實,在這件事上,他們都很樂意配合彼此的一些小癖好小趣……
就像他喜歡做的時候喊他老公,而他也會配合喜歡的姿勢……
他的小懶貓一般不用力,偏,他也便願做那出力的人。
昨晚纏綿了一夜,此刻的若初已經毫無招架之力。
“老公,不要了……”
言語上的巨人,行上的矮子大概就是形容周若初這種小趴菜的。
“剛剛還大言不慚地說要一夜十次,這才剛剛開始,寶寶就要求饒了麼……”
他吻、應、抱,笑意凜然,“告訴老公,夠了麼?”
若初覺得自已快要暈過去了,“夠……夠了!”
“說好要十次呢!這哪能就夠了?嗯?寶,不用心疼你男人,我可以的!”他笑著與耳鬢廝磨。
若初哭笑不得,一夜十次純屬口嗨好吧。他可以,不可以啊!
“嗚嗚,真的夠了,老公……我真的快要不行了,求你……放過我……”發出貓兒似的嚶嚀向他求饒。
盛焱看著那破碎的的楚楚憐人模樣,心底裡的那點邪惡的“欺負”反而越發強烈起來。
掐了的細腰……
都說三十人猛如虎,若初卻覺得這句話用來形容盛焱更切不過。
剛過三十歲的盛焱那方面的需求真的強得可怕,以至於接下來有一段時間,若初看到他就想繞道而行。
半月後,若初因為腰肢痠徹底下不來床。原以為自已又出了什麼大問題,被盛焱抱去去醫院檢查過後,竟被告知是因為近些時日生活不節制導致的腎虛腎虧。
明明是盛焱需求旺盛,不懂節制,最後腎虧腎虛的人卻是!
在醫生面前,還是盛焱識的長輩,若初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是在備孕嗎?”診室裡,老醫生看著檢查報告問。
“沒有。”若初實話實說。
醫生從眼鏡裡抬眼看了兩人一眼,“最近一個月,平均每週同房幾次?”
這個問題若初有些說不出口。
醫生看向盛焱。
“一夜十次。”盛焱回答。
“日日如此?”
“日日如此!”
“年輕人,要懂得節制!”
若不是若初是親證者,真的也會懷疑盛焱是在凡爾賽。
他卻對醫生說:“我還怕我媳婦不滿意覺得不夠呢!”
一句話,整得醫生徹底無語。
醫生看向若初,若初一臉無辜。
老醫生嘀咕了一句:“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您說什麼?”盛焱沒聽清楚。
“我給盛太太開一劑藥方,中藥煎服,是調理腎虛虧的,待會兒你們直接去藥房取藥即可。喝一段時間疲乏效果會有所好轉。”醫生將病例和藥方一同遞給盛焱,正囑咐道:“夫妻生活一週三到四次是正常的頻率,莫要仗著年輕肆意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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