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遠答道:“俊和健都很早就起來了,特別是健,每天早上都起得比俊早,難為他了,這大冷的天,這麼早能爬起來。”
他有時候都想賴賴床,舍不得離開暖和的被窩。
A市過了年都還很冷,莞城那邊白天最高氣溫都上到了二十幾度,晚上最低氣溫也有十幾度。
兩個省,兩座城市,真的沒法比。
莞城那邊的氣溫對于這邊的人來說,實在是太舒服了。
歐雅笑了笑,說道:“阿健那是害怕來得晚,你以為他不過來吃早餐,不給他準備早餐。”
“小吃貨一個。”
家里從來不缺小家伙的吃。
反而有什麼好東西都著他們倆。
還那麼好吃。
阿俊有時候還會挑一挑,阿健那張卻是什麼都不嫌的,沒有菜,白飯拌醬油,他都能吃下兩碗。
還好他們倆經常跑來跑去,運量算大,雖然能吃倒是不胖。
要是胖起來,歐雅也會出手干涉,不讓兩個弟弟吃那麼多。
小孩子,還是不要太胖的好。
戰遠笑,“我知道他喜歡過來吃飯,天天都給他準備一份的,他不挑,什麼都吃,我做他的早餐最是輕松。”
不過,他依舊為兩個小家伙準備一樣的早餐,免得說他偏心。
他手法好,簡單的早餐,他也能擺放得漂漂亮亮的。
小孩子無非就是喜歡卡通呀,小呀,他將食做小的樣子,小兄弟倆不知道多喜歡。
“大姐,大姐。”
歐婷的喊聲傳來。
接著便看到走了進來。
“阿婷,你還沒有回公司嗎?”
歐雅是因為昨晚應酬喝了酒,有點醉意,今天才會起晚了。
雖是起晚了,其實也就八點。
這個點,往常,已經回到公司。
同樣的,這個點,歐婷也應該在公司才對。
“我看到龍拓守在別墅區門口,就心煩,折回來了。”
歐婷在餐桌前坐下,問戰遠:“有今天做的糕點嗎?給我拿點兒,我心不好,想吃點甜的。”
已經用過早餐。
準備回公司時,卻在別墅區門口看到了龍拓,龍拓還是排場十足,帶著一班保鏢,停了好幾輛車在門口,他手捧著大束火紅的玫瑰。
吸引著無數人的注視。
追追到這里來了。
歐婷真想今晚就找人套龍拓的麻袋,將他揍一頓,讓他幾天都下不了床,能夠清靜一點。
發信息,不想回。
打電話,不想接。
他還不死心。
說什麼多喜歡,那都是假的,用來遮掩他那見不得的野心罷了。
戰遠微笑地說道:“有的,二小姐稍等片刻,我進去拿點心。”
他轉進了廚房。
片刻,端著一碟小點心出來。
這是為兩位小爺準備的,他們沒有吃完,還余下些許。
歐婷看到都是小樣的點心,就知道是為兩個弟弟準備的。
也不嫌棄,只要是戰遠做的,不管他做什麼樣子,點心都很好吃的。
歐婷吃了一塊點心后,夸贊戰遠:“戰遠,你做點心的手藝進步很大,記得你剛來時,說你做點心不是很拿手,我吃著還好,不過跟現在相比,那時候做的點心的確算不得最好吃。”
戰遠依舊溫和地笑道:“這是大小姐指點有方。”
他都覺得自己進步很大。
真懂他呀,給他挑的媳婦兒,能提高他的廚藝。
“吃了甜點,心好多了。”
歐婷又挑起一塊點心吃著。
戰遠默默地退下去,不打擾姐妹倆說話,也是避開,不聽孩子的私事。
“你不理他便是,還能因為他就不上班了?”
歐雅淡淡地說妹妹,“你被他挑緒,他只會糾纏得更狠,你目中無他,旁若無人的,不管他做什麼,都不回應,見你一直都沒有反應,他自會死心。”
歐婷說道:“我怕他在我這里栽了跟斗,跑去糾纏老三老四們,們定力沒有咱們這麼好。”
所以,還是來擋吧。
“我就是看到他煩,一天的好心都會被他影響了。”
“有時候真想套他麻袋,揍他一頓。逮著一個人來欺負,真當我歐婷是紙糊的老虎嗎?”
歐雅笑道:“未嘗不可。”
歐婷兩眼亮晶晶的,“姐,你也覺得那家伙可憎吧。”
“本來就是可憎之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咱們家不可能和他們龍家合作。”
歐婷是試探一下長姐的態度。
畢竟龍拓是龍家代理家主的兒子。
龍先生視龍拓為接班人的,很是看重這個兒子。
“是的,目前來看,我們不會與龍家合作,以后——如果真正的接班人回來,接管了龍氏家族,看況再說吧。”
“那個孩子都不知道是否活著。”
那麼小的一個人兒,沒有了父母親人庇護,又有仇家到尋找他,追殺他。
能不能長大人,真的是個未知數。
是的,到時候要去一趟宸山莊,看看能不能從君家大的里聽到一點那個孩子的消息。
可以肯定一點,那個孩子早就不在君家生活。
不知道被君家大藏到哪里去了。
龍家那邊就沒有停止過尋找那個孩子,遠在城的藍家,聽說龍家都派人潛進去,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個孩子的下落。
因為當初慕晴撿到那個孩子時,是在城。
“姐,你昨晚喝醉了?”
歐婷關切地問,“沒有不舒服吧?要不要在家里休息一天,公司里有我呢。”
是今天起來才聽說大姐昨晚喝多了。
大姐的保鏢本是打電話給三妹,讓三妹過來扶大姐回屋里的,結果戰遠拍醒了大姐。
戰遠和大姐,應該出一點火花了吧。
最近,大姐再也不拿戰遠來調侃了。
這是否說明大姐開始在乎戰遠,生出了獨占。
歐婷并沒有說出來。
有些事,看破不說破。
戰遠配得起的大姐。
戰家兒子多,也不在乎一個兒子上門的。
所以,戰遠最適合大姐。
“不用,我又沒有真醉,只是多喝了兩杯,容易犯困。頭略有點痛,喝了蜂水,覺舒服一點。”
歐雅已經吃飽。
端起了戰遠給煮的那杯咖啡,起走出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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