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我思考時,蝶姐卻給我打來電話。
“我剛剛收到一條消息,你可能興趣。”
“什麼事?”我奇怪的問。
“周程程被人帶走了。”
“越獄?”我不解詢問。
“差不多,他是在轉運過程中被人帶走的,我有小道消息,你去天悅魚塘,找一個劉波的人,周程程很可能是他帶走的。”
“為什麼不報警?”我反問。
蝶姐卻道。
“劉波份有些特殊,如果真是他帶走周程程,那你就要問清楚原因了,畢竟你和他從沒有集,他這樣做絕對有自己的目的,不要和劉波起沖突。”
蝶姐警告我。
我回復知道了,和仲欣說了蝶姐打來的電話。
想不到仲欣也皺起眉頭。
“這個劉波很難纏,既然蝶姐讓你去問,那你就去魚塘看看,要不要我安排人陪你,我就不方便路面,和你一起去了。”
“不用,欣哥,我自己去就。”
我這人十分聽勸,蝶姐讓我不要和劉波起沖突,所以我打電話,只是上李飛跟我一起。
我們前往魚塘。
說是魚塘,其實是被一個山莊包圍著,而這山莊特十足,里面全是穿著服裝暴的服務員,一看就知道不正規,我們進去后服務員問我們干什麼,我說找劉波。
服務員讓我等一下,接著用耳麥跟里面的人說了幾句話,接著來到我們面前,說會帶著我們去見劉波。
跟在服務員后面,李飛東張西,跟我說這地方可不簡單,服務員個個長得水靈水靈。
我說確實,這地方明顯就是個消費很高的山莊,看這些服務員穿著暴就知道,這地方鐵定跟會所一樣,有藏套餐。
很快我們被帶到一魚塘前,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正在池塘邊上,他拉著釣竿,后錯落站著五個弟兄,那五人有站有蹲,見到我們來后,目死死盯著我們,沒有移開半分。
“劉老板,第一次見面,我姓周。”
我遠遠朝劉波打招呼,劉波卻全心投釣魚之中,聽到我說話,他立馬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我來到劉波面前,看清他的側面,可能平常的吃得比較好,劉波臉上全是贅,眉也大濃,他專心致志投釣魚上。
不過我可沒時間等待劉波釣魚,所以又直接開口道:“劉老板,周程程被人帶走了,我聽說小道消息,不知道跟你有關系沒?”
劉波聽我說話,憤恨地將釣魚竿拋河中,抬起手大罵道:“泥馬的!魚全跑了!”
劉波的眉一抖一,十分搞笑,魚竿落在河里面,起一圈圈漣漪。他的弟兄也立馬圍過來,有人已經把手向兜里,索他們懷中的小刀。
而我也不客氣地道:“一點魚而已,劉老板要什麼魚,到時候我賠你。”
“誰在乎你那點魚了?你來問周程程的事?周程程跟我沒關系。”
劉波一口否認,而我表示:“劉老板,周程程被判刑,警方現在肯定也在到找他。”
劉波沒有說話,見狀我繼續道。
“劉老板,如果真是你綁的,我希你能把周程程放回去,他被抓進去,就應該在里面罰。”
接著我看了看劉波旁的魚框,里面有幾條大魚來回游。
我也毫不客氣,直接將框子拿起來,倒進河里。
他邊的兄弟立馬沖上來,劉波卻抬起手:“別。”
“不好意思啊,波哥,不小心手了。”我拍拍手,故意將框子丟在一邊,一臉挑釁地說。
要是其它大佬,此刻肯定已經怒火中燒,偏偏劉波卻皮笑不笑,他拍拍手掌:“沒事,反正我也只是釣著玩玩,每次都要倒回去的,你就是北大那個周天吧,最近網上的事很火。”
劉波表面云淡風輕,但我明白,他只是始終克制著心底憤怒。
劉波站起,也沒有釣魚了,他看到自己的兄弟們站在一旁,立馬沖他們吆喝:“你們站那干嗎?趕散開。”
劉波的弟兄聽話散開,劉波則一把攀住我的肩膀道:“周天啊,你的事我也聽說過,你是個人才,但我也不是sb。”
我沒有搭話,等待劉波繼續。
“就像你說的,我和你本來無冤無仇,干嘛要帶周程程離開?這不是給我自己添麻煩嗎?”
“嗯。”我點點頭說是。
“周程程不是我帶走的。”
他盯著我,眼神篤定,我沒再多問。
“劉老板,我知道了,今天打擾你了,周程程被帶走太突然,你知不知道什麼線索?”
“我哪里知道什麼線索,我天天沉迷釣魚。”劉波笑著說,指了指魚塘。
“周天,你剛剛欠我幾條大魚,記得后面還我。”
我說沒問題,之后一定還,接著上李飛一起離開農家樂山莊,李飛不解地問:“天哥,還沒找到周程程呢,就這麼走了嗎?”
“劉波說不是他擄走的,咱們也沒辦法確認,總不能強行問吧?”
天哥也確切表示:“是,真打起來我們還不一定占便宜,他那幾個弟兄強力壯的,有些實力。”
“你個小屁孩,能打幾個人?多吃點飯長。”
劉波雖然跟我說不想多得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帶走了周程程。
畢竟劉波也是個聰明人,我故意挑釁他,他卻裝作一點事也沒有,要麼就是聽進我的話,不想多招惹是非,要麼就是城府極深。
我希是前者,畢竟誰都不希平白無故多這麼一個有城府的對手。
所以周程程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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