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頭男人的份和態度讓陳及第有些不著頭腦。
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我好像并不認識你。”
“陳先生,你可以我破軍。”
“為什麼跟蹤調查我?”
破軍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并沒有調查陳先生,也沒有跟蹤。”
沒跟蹤他信,因為就目前來看,他們明顯是直接沖著自己來的。
至于沒調查?糊弄鬼呢?連他資料都清清楚楚,怎麼可能沒調查?
見他一臉的質疑之,破軍解釋道:“關于陳先生的詳細資料,我也是從老板那里得知的。”
陳及第眉頭一挑,下意識的口問道:“你老板?是誰?”
“陳先生你見過之后自然會知道。”
“所以,你其實是來帶我去見你老板的,是嗎?”
破軍搖了搖頭,糾正道:“是請!”
這架勢,你告訴我是請?我咋這麼不相信呢?
破軍看到兩位教皺眉,連忙再次解釋道:“真是請,我們對陳先生并沒有惡意。”
陳及第思忖片刻,說道:“帶路吧。”
……
跟著破軍的車,來到麓山莊園。
陳及第看了看全院草坪上停的直升飛機,以及眼前城堡式的奢華莊園,心里也是暗暗咂舌。
當然,好像也為他打開了一扇新窗戶,打開了格局。
這他媽才是有錢人的生活啊。
“陳先生,請!”
陳及第跟著破軍走進主堡,阿大阿二隨其后,寸步不離,護衛。
一進屋,一樓客廳金碧輝煌的奢華裝飾就映眼簾。
不過陳及第可沒閑逸致打量和欣賞,因為他所有的目和注意力都被沙發上的慕河圖給吸引了。
慕河圖依然穿著背心,大衩,著大肚皮,豪放不羈的倚靠在真皮沙發上。
里叼著一支大雪茄,面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杯加冰的原漿啤酒。
而他后,還有一位穿黑白仆裝以及白的長。
仆正用白皙的雙手替他按頭部,而慕河圖則閉目著。
破軍走到近前,輕聲說道:“老板,我把陳先生請來了。”
慕河圖頓時睜開眼睛。
微微抬頭,雙眼猶如紅外線掃描儀一般,犀利的掃描了一番陳及第。
陳及第被他迫十足的眼神,盯得心里直發。
這應該就是來自上位者的氣勢吧?
不過他倒沒什麼好畏懼好心虛的,毫不避讓的直接迎上他的目。
四目爭鋒相對,好似針尖對麥芒。
氣勢上雖然被死死住,但陳及第卻毫不認慫,更不想退讓半分。
要不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呢,不要以為你有錢有勢,我就會怕你。
我他媽可是愣頭青,更何況我還是有統子的男人。
想給下馬威?
小爺可不吃這一套!
良久,慕河圖突然一笑,點頭道:“不錯不錯。”
陳及第顯然是沒懂他指的是什麼。
用夾著大雪茄的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笑著說道:“坐。”
陳及第也不客氣,直接就往上沙發上一坐。
看似輕松寫意,實際心里卻直犯嘀咕。
“喝點什麼?”
陳及第看了看他面前的啤酒,問道:“進口的原漿?”
慕河圖頓時一笑,然后沖后的仆擺了擺手。
仆心領神會,轉就離開了。
片刻就看見用托盤端著一杯同樣加冰的原漿啤酒走了過來。
跪式服務的將啤酒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幾上,接著就起離去。
一個字,講究!
慕河圖端起酒杯,朝他示意了一下,說道:“一個?”
陳及第也端起扎啤,和他輕輕一,然后兩人仰頭就牛飲一口。
“啊~~”兩人異口同聲的發出愜意的嘆聲。
慕河圖放下酒杯,笑著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慕河圖。”
陳及第在腦海里思索半天,也沒找到關于任何慕河圖的相關記憶。
“我似乎……”剛開口,他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又連忙收了聲。
見他這樣兒,慕河圖就知道他應該猜到了。
微微一笑,也不再打啞謎,直言道:“我是的小舅。”
陳及第一聽,頓時拘謹收斂起來,跟上一秒輕松隨意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訕訕一笑,喊道:“小…小舅!”
好家伙,臉皮還是厚的。
慕河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用拘束,當自己家一樣,剛才那樣不是好的嗎?”
對于他的打趣,陳及第只能尬笑一聲。
“沒什麼別的意思,就只是單純的想見見你而已。”
嗯?單純的見見?就這架勢,你猜我信嗎?
陳及第暗暗腹誹,可面上卻是不聲,靜待他的下文。
慕河圖從茶幾上的雪茄盒里出一支雪茄遞給他,“嗎?”
“我這。”陳及第從兜里掏出五塊錢的紅河。
看到他手里的香煙,慕河圖明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很好,很不錯。”
隨即他也把手里的雪茄扔進煙灰缸,說道:“給我也來一支,好久沒過濾香煙了。”
“老實說,這玩意兒我也不習慣。”
“如果不是為了裝,誰他媽這啊?”
“呃……”陳及第有些懵。
這小舅,好像蠻有意思。
兩人就坐在沙發上吞云吐霧,誰也沒有開口。
良久,慕河圖才緩緩說道:“咱們這一大家呢,就一個閨。”
“所以,不管是我們這幾個當舅舅的,還是家里的老爺子老太太都特別寵。”
“再加上我們對們娘倆兒有虧欠,所以家里人就更寵了。”
“打小就把視為掌上明珠,含在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當然,如此生慣養,也難免讓養了一些任的小病。”
這話聽著是在講慕九歌,實則卻是在敲打陳及第。
陳及第在方面的商或許不太夠用,可他在其他方面的商和智商,還是相當在線的。
所以,他自然聽得出來慕河圖話里的深意。
原以為是嘮家常,談慕九歌的事。
可慕河圖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你和安德烈家族,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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