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蘭看到,下意識地瑟了一下,但很快又起膛,理直氣壯地說道:
“紅霞姐你來的正好,我今天來上班了,你可以讓滾了。”
看到厚著臉皮吩咐自己,林紅霞心里的怒意騰一下就起來了,不客氣地回: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如果三天不來就算自辭職,你看看這都第幾天了,還來上什麼班?”
“紅霞姐,你這話可不對,我又沒犯什麼錯,你憑什麼開除我?”
李文蘭不服氣地反駁。
林紅霞冷笑一聲,不慌不忙道:“你不遵守百貨大樓的紀律,經常遲到早退,還無故曠工,像你這樣的人我們這兒請不起。”
李文蘭臉漲的通紅,惱怒道:“林紅霞,你別忘了我大伯是誰?”
聽到李文蘭又想拿背景,林紅霞頓時忍無可忍,怒罵道:
“李文蘭,之前我讓你進來那是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給你一個機會,但這并不代表你就能在這兒為所為。”
“如果你再繼續鬧事,我就讓保衛科的人把你拉出去,到時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讓你難堪。”
李文蘭見自己已經抬出了大伯,但林紅霞還是不為所,甚至反而更生氣,這心底終于開始有些慌了。
而這個時候,周圍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嚴重影響百貨大樓的正常生意。
林紅霞臉一沉,決定快刀斬麻,讓保衛科的人直接把李文蘭給轟出去。
這下李文蘭總算明白林紅霞是來真的了。
想到自己這一趟不但無功而返,還了那麼多的氣,李文蘭的心底瞬間涌起了強烈的不甘。
惡狠狠地瞪了江曼一眼,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真是柿子專挑的。
沒本事跟林紅霞對著干,就把氣撒在上。
對這種欺怕的人,江曼打從心底就看不起。
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淡然道:“隨時奉陪。”
李文蘭憤恨不已地離開,人群也跟著逐漸散去。
同志這才消了氣,對著江曼激道:“謝謝你,同志,剛才要不是你幫我,我都不知道怎麼罵。”
江曼笑了笑,態度溫和地對說:“不用客氣,剛才你也有替我說話。”
說完,拿起剛才放在柜臺上的幾條子,對同志說:“來吧,我幫你選條漂亮的子,保證穿了好看。”
聽這麼一說,同志頓時把剛才的不愉快拋到了腦后,開始認真的挑選子。
這一幕落在林紅霞的眼里,讓對江曼更加滿意。
于是在下班的時候,林紅霞住了江曼,對說:
“這兩天工作下來,我對你的表現十分滿意,所以想提前和你簽合同,不知道你怎麼想?”
江曼聽后驚喜不已,點頭道:“我非常愿意,隨時都可以簽。”
林紅霞沖一笑,語氣和善地說道:“那好,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嗯。”江曼高興地跟了上去。
這個年代的售貨員工作相當于鐵飯碗,只要不犯什麼原則的大錯是不會被開除的。
所以只要為正式工,以后就有了養活自己的本錢,就算是離婚也不怕。
想到這里,江曼激不已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雀躍地走出百貨大樓。
門外,陸淮已經站在那兒等了。
江曼一看到他,忍不住跑過去跟他分這個喜悅:“陸淮,我跟你說個好消息。”
陸淮從未見過這麼高興的樣子,不由問道:“什麼事?”
江曼笑得眉眼彎彎,興地說道:“我簽合同了,以后我就是這兒的正式工。”
這可的確算得上是好消息。
只不過……
“不是說要三天以后嗎?發生什麼事了?”
江曼不想跟他提李文蘭這件事,于是揚一笑,略帶得意地說道:
“那是因為我特別優秀。”
也許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這麼自信,且理直氣壯地夸自己,陸淮差點就接不上話。
但看江曼下微揚的傲模樣,陸淮又忍不住有些好笑,干脆順著的話往下說:“確實很優秀。”
聽到他附和自己,江曼故作驕傲地起膛,應了一句:“那是。”
但下一秒就繃不住笑了出來,漂亮的眼睛里仿佛藏著,亮的讓人挪不開眼。
陸淮凝視著,角的弧度不自覺地往上翹。
回到家后,江曼的心很好,于是主要求下廚,說是要慶祝一番。
陸淮見高興便由著,只幫忙干些打下手的活。
說實話,這還是江曼第一次正兒八經地給陸淮做飯。
在穿書前,因為不喜歡吃外賣,就好好學了一陣子做飯。
雖然比不上大廚,但和陸淮比還是綽綽有余的。
所以當端出那幾盤香味俱全的菜肴時,陸淮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他知道江曼會做菜,只是不知道能做的這麼好。
和一比,自己那點手藝簡直就是湊活。
陸淮暗自心想,也許該找機會好好學學做菜。
江曼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沒筷,趕熱地招呼他:“你快嘗一嘗,看看這些菜合不合胃口。”
說著,夾了一塊紅燒到陸淮碗里。
陸淮在期待的眼神中嘗了一塊。
誰知一口咬下去,質,滿口香。而且而不膩,瘦而不柴。
簡直可以說是他吃過最好吃的紅燒。
“怎麼樣,好吃嗎?”
江曼略帶期待地看著他。
陸淮回過神,對微微一笑,認真道:“好吃。”
聽到這句話,江曼的臉上綻出一笑容,梨渦若若現,很是可。
陸淮又嘗了嘗另外幾道菜,每樣都令他夸贊一遍。
于是這頓飯就了兩人重逢以來,吃得最開心的一頓。
吃過飯后,陸淮很自覺地去洗碗,而江曼則在院子里給菜地里的秧苗澆水。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陸營長,你在家嗎?”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著有些陌生。
江曼抬頭往廚房看了一眼,見陸淮沒出來,想著應該是沒聽見。
于是放下水壺,走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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