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地會遇到這種事。
更不知道為什麼周圍的人什麼都不問就給定了罪。
明明什麼也沒做過,也沒有得罪任何人。
劉秀月咬下,臉蒼白如紙,心底只覺一片絕。
而就在這時,江曼已經從人群后面了進來,冷著聲音問道:
“這位同志,你口口聲聲說勾引你家男人,不知道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
對方見有人出來反駁自己,不由得更加氣憤,大聲喊道:
“這還要證據嗎?我家男人從來不吃魚,可自從來了,他就三天兩頭往家里買魚,這不擺明了就是來見的嗎?”
江曼氣笑了,反問道:
“所以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憑你男人最近經常買魚這舉,隨口冤枉人家勾引你男人?”
這話一出,對方氣得更狠了,怒不可遏道:“這難道不是證據嗎?如果不是勾引,我男人怎麼過來買魚?他又不吃。”
“這就要問你男人自己啊?問我們有什麼用,難不他在誰家買東西就是誰家勾引他嗎?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就要問問大家,你們誰認識這位同志的丈夫,要是認識的話我奉勸你們都別賣給他東西,要不然回頭就說你們勾引人了。”
江曼故意抬高聲音,當著大家的面問話。
果然這話一出,大家的臉就齊刷刷變了。
這人怎麼回事?竟然沒證據就在這兒大喊大鬧,難不是個傻的?
看著大家的目從一開始的同仇敵愾,變了現在的懷疑,對方氣得臉通紅,口而出道:
“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你自己看看,整個市場有誰像一樣穿得這麼漂亮,一個賣魚的穿這樣,不是心思不純是什麼?”
江曼也氣樂了,毫不猶豫就回懟道:“瞧你這話說的,人家穿得漂亮就是來勾引人的,那你穿得這麼丑難不是來惡心人的嗎?”
“你……!”
江曼畢竟是在某博上混過的人,戰斗力非凡,只簡單幾句話就把對方罵得啞口無言。
圍觀的人聽到這話也忍不住捂著在旁邊笑。
笑聲傳對方的耳朵,氣得膛劇烈起伏,開始口不擇言:
“我是來找理論的,關你什麼事?你這麼護著,難不你們是一伙的,都是不要臉的賤人?”
“啪!”
一記響亮的耳聲在市場響起,接著是江曼冷冽的聲音:
“你給我放干凈點,要是再胡言語,隨意辱罵我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方捂著痛到麻木的臉頰,不敢相信地看著江曼。
下一秒,終于回過神,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朝江曼撲了過去。
“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
江曼才不怕,轉就避了過去。
對方沖勁太大,一時剎不住腳,直直地往前沖去。
這個年代,魚都是裝在像澡盆一樣大的紅塑料盆里養的。
所以這一沖,整個人直接就撲進了塑料盆里。
盆里的魚到驚嚇,跳得十分厲害,有不魚甚至跳到了的腦門上,甩的腦瓜子嗡嗡響,狼狽極了。
周圍的人再也忍不住,開始指著哄堂大笑。
江曼握了握劉秀月的手,示意別怕。
劉秀月此刻又是悲憤又是激,整個人難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江曼安:“這種人就是純粹來找事的,你別理就行。而且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分得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你就安心工作便是。”
劉秀月咬下,點了點頭。
忽然,的眼角看到一抹銀的芒。
劉秀月猛地睜大震驚,用力喊了一聲:“小心。”
然后就不顧地把江曼拉到后,自己擋了上去。
只見空中劃過一道寒芒,接著劉秀月就滿臉痛苦地捂著手臂,摔到在了地上。
江曼驀地瞪圓眼睛。
只見被劉秀月捂著的地方,鮮不斷地從指中流下。
再抬眸,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攤子上拿了一把殺魚的刀,仿佛殺紅了眼似的盯著們。
“我讓你們欺負我,今天我就要殺了你們。”
說完,揮著刀就要往上沖。
江曼瞳孔驟,下意識就要找東西擋,可還沒等手,一道影忽然速度極快地沖了出來。
然后“咣當”一聲,刀掉在了地上。
接著又是一聲巨響,對方被狠狠地踹飛了出去,發出凄厲的慘聲:
“啊——!”
變故來得太突然,江曼一時還沒回過神。
下一秒,那影就沖到了劉秀月面前,焦急地問道:“怎麼樣,你要不要?”
聽到聲音,江曼這才反應過來,震驚道:“何立軍,你怎麼在這兒?”
何立軍沒有說話,只顧著替劉秀月檢查傷口。
好在只是劃破一道口子,沒有傷到里面,但即便這樣,那鮮紅的跡依舊刺痛了他的雙眼。
而劉秀月看到他突然出現,并且救了自己,幾乎震驚到忘記了傷口的疼痛,忍不住問道: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何立軍沒說話,只低頭撕下一塊布料,簡單地替包扎止。
他常年在外出任務,對傷口進行急理簡直是家常便飯的事。
可不知道為什麼,在給劉秀月包扎的時候他的手竟然有些抖。
這時,被他踹到在地的人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氣急敗壞地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幫們?”
江曼眉頭一,正想說話,卻見何立軍站起來了。
他形高大,還穿著一軍裝,氣勢十分人。
他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一字一頓道:
“我是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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