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幾人紛紛燃起八卦之心,“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沒聽說過。”
璟焱輕佻的笑容帶著一嘲弄,“你一天忙著談,能關注到別人。”
“……”
另一人忽然想起什麼,緩緩吐出煙霧后掐滅煙頭,“我倒是聽我弟提過一次,好像京大論壇有段時間關于阿璟的八卦都炸了。”
“看來是認真的啊。”
璟焱把還剩一半的煙頭摁滅在水晶煙灰缸里,淡淡陳述,“不僅認真的,還寶貝的不行,所以一會你們都收斂著點。”
別開玩笑把人惹惱了。
回頭還得找他算賬。
等兩人到會所時,包廂里的烏煙瘴氣已經全部消散。
燈明亮,空氣清新。
幾人都起迎接,“阿璟來了。”
打完招呼,幾人饒有興致的目又打量了眼他邊的小姑娘。
長得漂亮不說,氣質又純又干凈。
聞璟白摟著的腰似宣示主權一般,“我朋友,溫黎晚。”
璟焱看著自己弟弟那毫不掩藏的占有,眸底興味濃了幾分,“弟妹好,我是璟焱,阿璟的表哥。”
溫黎晚淺笑著點了點頭,“你好。”
其他三人也紛紛熱招呼。
聞璟白把人帶到旁邊沙發坐下,又讓服務員上了點解膩的果茶。
其他幾人看著不遠的一幕,只覺得不可思議。
誰不知道聞璟白什麼人,高冷孤傲,散漫不羈,什麼時候看過他這副噓寒問暖的姿態。
離璟焱最近那人沒忍住小聲問,“這還是你弟嗎?”
璟焱輕笑了聲,“除了他,誰還長那樣。”
那人嘖了聲,“也是。”
璟焱本來他來喝酒的,但有孩子在,就換了娛樂方式。
麻將桌上,溫黎晚親自上場,聞璟白就坐在后。
有點不確定地回頭看了一眼,“你真不玩?”
聞璟白角噙著笑,“看你玩。”
旁人默默吃著狗糧。
璟焱勾了勾,輕笑出聲,“弟妹,隨便玩,我們技都一般。”
“好。”溫黎晚扯了扯角,總覺得這話沒什麼信服力。
聞璟白了頭頂,“玩吧,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幾局下來,溫黎晚輕松得到一大堆籌碼。
有點開始相信,他們說的技一般了。
倒是后的聞璟白對此心知肚明。
他們愿意送見面禮,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又來了幾局,溫黎晚贏到手,看向后試探開口,“要不你來?”
聞璟白心下了然,知道這是一直贏的不好意思了。
“我來。”輕輕拍了拍的肩膀,示意起。
溫黎晚起后,手又被拉住,垂眸看了一眼。
“寶寶,我不太會,你幫我看。”
眾人:“……”
溫黎晚信以為真,乖乖坐在他后。
對面的璟焱默不作聲笑了笑,敢自己弟弟還是個狐貍呢。
結束時,溫黎晚已經擁有滿滿的勝利果實。
聞璟白看了眼眾人,“你們繼續,我們先走了。”
有人挽留,“別啊,阿璟,和弟妹再玩會唄。”
璟焱銀鏡框被燈折出炫目的,他眼神閃了閃,“去吧,改天記得回家看看,你媽前兩天還在我面前念叨你呢。”
“知道了。”聞璟白說完后拉著溫黎晚出了包廂。
后幾人看著璟焱,“真懷疑你和阿璟是兩兄弟嗎?”
璟焱挑了挑眉,一晚上的煙癮犯了,此刻里咬著一煙,吸了一口才問,“此話怎講?”
“阿璟那眼神,恨不得黏人家孩上,一副腦的做派。”
“再看看你,邊人不但都只是玩玩,沒一個能心的。”
璟焱懶著調子糾正,“我可沒玩。”
們要黏著自己,他又趕不走。
–
回去的路上,溫黎晚想要把贏的都給聞璟白。
聞璟白單手掌著方向盤,視線專注看著前方,“第一次見面,他們送的見面禮,你就安心收著。”
瞬間明白,難怪幾人一直輸,原來故意的。
車子經過一排店鋪時,緩緩停靠在路邊,聞璟白解開安全帶,“等我一會,很快就來。”
溫黎晚嗯了聲,看著他的影走進一間店里。
不大一會,聞璟白提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袋子走了出來。
上車后,當看清袋子里的東西。
瞬間燙到了的眼。
頓覺得,沒忍住開口,“怎麼買這麼多啊?”
昨晚買的也還沒用完呢。
聞璟白回答的干脆,“這個好用,再說了,這是消耗品。”
昏暗的線下,剛剛沒發現,這會才看見臉頰泛著淺淺的紅。
忍不住逗弄,“寶寶不喜歡這個嗎?那我去退了,下次不用它了。”
溫黎晚見他說完就作勢要下車,一把抓住他手中的袋子,“不用退。”
聞璟白輕笑出聲,“真的?不勉強?”
溫黎晚抱手中的袋子,不想理他,偏頭看向車窗外。
只留給他一個紅的耳尖。
他了那發燙的耳垂才重新啟車子。
–
晚上洗過澡后,溫黎晚關掉臥室大燈,只留了一盞床頭燈,裹著寬大的灰浴袍躲進了被窩里。
等聞璟白從浴室出來時,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除了那鼓起來的被子。
他打開袋子,從一堆盒子里翻出來一個藥膏,才去到床上。
臥室很暖和,聞璟白從浴室出來后沒看見浴袍,索把浴巾扯掉丟在了一旁。
他掀開被子,才發現浴袍裹在自己朋友上,此刻那片灰看著有些許礙眼。
盡管兩人已經坦誠相待過,但溫黎晚還是忍不住張。
沒了被子遮擋的,瞬間失去安全。睜開閉的雙眼,目毫無遮擋,又趕閉上眼,“你怎麼不穿服?”
聞璟白理直氣壯,“不習慣。”
他向來都是睡。
溫黎晚閉著眼,忽覺得上束縛被打開。
顧不上眼前的沖擊,睜開眼,還沒來得及開口。
被有力的大掌錮住,又害怕又難耐,嗚咽出聲,“你答應過我的……”
慢慢沒了拒絕的力氣,好一會兒,才從迷的意識中清醒過來。
聞璟白緩緩起,抱住緩解自己的–。
下午聽說不舒服,本來是準備給上藥的,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
趴在耳邊,嗓音,“寶寶,我沒食言吧?”
溫黎晚思緒漸漸回籠,沒法反駁。
說起欺負,更像是伺候。
“嗯?怎麼不回答。”
溫黎晚只覺得自己如燙了一般,在他頸側蹭了蹭,轉移話題,“聞璟白,我有點兒熱。”
聞璟白本就著一火,結上下滾一瞬,“寶寶,想嗎?”
?
溫黎晚只覺得自己腦回路跟不上,正想問他。
手腕忽被拽住。
大腦“嗡”一聲,想要掙,“不行的。”
聞璟白也不惱,一副極好說話的語氣建議,“那用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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