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別墅離開后,車子往公寓方向行駛,溫黎晚沒忍住問他,“伯父伯母會介意我的份嗎?”
聞璟白偏頭瞟了一眼,挑了挑眉,“什麼份?”
溫黎晚沒想逃避話題,“你知道的。”
從很早很早前,就聽沈佳楠提起過他們圈子的規則。
聞璟白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車窗外,忽然打轉方向盤,車子緩緩停靠在路邊停車位。
解開的安全帶,掐著腰把人提到自己上。
溫黎晚后背抵著方向盤,有點硌,只好子往前靠了靠。
兩人嚴合在一起。
聞璟白抬起的下,彼此視線對上。
他忽然閉上黑沉深邃的眼眸,薄靠近,覆上那片后輕輕地咬了下。
溫黎晚吃痛地哼了聲,嗔道,“干嘛咬我?”
聞璟白睜開眼,勾人的視線盯著,嗓音蠱輕,“還說嗎?”
溫黎晚垂眸,話語帶著不自信,“哪有說。”
他們之間本來就有著巨大的懸殊。
聞璟白手上微微用力,不讓的眼神逃避,神一片認真,“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無關其他。”
“你我,是我的榮幸。”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好嗎?寶寶。”
溫黎晚對上他深邃的眉眼,只覺得心底那點剛剛在他家留的不安也有被慢慢平。
緩緩閉上眼,主上他的薄。
聞璟白對的主毫無抵抗力。
很快化被為主。
不大一會,溫黎晚氣吁吁推他,小聲提醒,“還在外邊。”
聞璟白松開錮腰肢的手,輕笑了聲,“那回家……”
“不行。”
“為什麼?”
“昨晚太累了,我還沒休息好。”
“那先回家休息?”
“……”
聞璟白把人帶回公寓后,果然有說話算數讓好好休息。
溫黎晚本來還在想他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呢。
結果等到晚上,就明白了。
白天睡夠了,晚上才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
半夜沉沉睡去前,溫黎晚沒忍住給他科普,“太放縱了對不好。”
聞璟白看著一本正經的小表,沒忍住逗哄,“那忍不住該怎麼辦?”
溫黎晚似乎當了真,用困頓的大腦認真的思考起來。
聞璟白毫不懷疑,如果還有勁,甚至會想打開手機去搜索。
主替答疑解,“或者我洗冷水澡?”
溫黎晚想到在鎮上那晚,他洗冷水澡第二天發高燒的虛弱樣子。
還是心了,“算了,隨你吧。”
說完就要不管不顧的睡過去。
聞璟白低低笑了聲,神一片饜足和愉悅。
親了親的額頭,“寶寶……晚安。”低聲說完后又把人抱在懷里輕輕拍了拍脊背。
懷里很快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聞璟白知道累壞了,他也承認自己確實有點毫無節制。
但有些東西,一旦沾染就戒、不掉。
在公寓待了兩天,直到周一早上,聞璟白才萬般不舍地把人送回學校。
沈佳楠看著溫黎晚愈發的模樣,本想調侃兩句的,但又在看到眼下淡淡的烏青時,沒忍住在心里罵了聞璟白兩句。
臭男人。
到底誰傳的他不好。
把黎黎都折騰的有黑眼圈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要放寒假了。
考完試后,沈佳楠問,“黎黎,你什麼時候回家?”
“就這兩天吧。”
之前聞璟白本來說要過幾天送回去的,但最近他經常加班。
溫黎晚舍不得他那麼累,決定自己先回去。
“好吧,那你不要忘了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喔。”
提起訂婚宴,沈佳楠臉上一片甜的笑意。
溫黎晚笑著說,“放心吧,肯定會來的。”
年前家里還不忙,也不用走親戚,肯定走得開。
回霖城那天,聞璟白親自把送到車站,下車前把拉進懷里,“寶寶,舍不得。”
一想到要好多天都見不到,他說不來的不爽。
溫黎晚也抬起胳膊抱了抱他,“楠楠訂婚宴的時候,我會來的。”
聞璟白在頸側親了親,“等我忙完這陣,去找你。”
他記得溫黎晚的生日就在寒假。
在一起后,的第一個生日,他想和在一起。
溫黎晚被他親的,嗓音的,“好,我等你。”
其實,也舍不得和他分開了,明明只是一個假期。
–
溫黎晚回家后不多兩天的一個晚上,收到了未知號碼發來的兩張照片。
打開看了眼,背景很悉,是聞璟白爸媽住的別墅。
客廳里,有一個穿著打扮致的孩,看起來又漂亮又有氣質,儼然一副世家千金的模樣。
而且和聞璟白舉止親。
那孩手還著他前的服,聞璟白只有一個側面,看不清表。
另一張是聞璟白赤著上半在一間臥室,后不遠站著那個孩。
溫黎晚握著手機的指尖不自覺了幾分,只覺得一顆心瞬間被揪。
忍著的抖撥通聞璟白的電話,可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心慌意,又忍著指尖的輕撥了一次,還是同樣機械的提示音。
一顆心緩緩下沉,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以為是聞璟白,迫不及待要接通。
結果竟是剛剛那通陌生號碼。
接通后,一道悉的中年男聲響起,“溫小姐。”
溫黎晚間發,掌心攥著,“伯父,您想說什麼?”
聞昶言沒想到會這麼直接,笑了聲,“我看你倒是個聰明的孩子,想必照片你也看見了。”
“璟白和芊禾從小青梅竹馬,他對你就是一時新鮮。至于璟白對你造的傷害,我這個當父親的都會替他彌補你的。”
溫黎晚心底一片苦,并不相信聞昶言的片面之詞,“不用了伯父,我會聽聞璟白親口說的。”
聞昶言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剛剛才說你聰明,怎麼這會就犯糊涂了。”
他收了點笑意,語氣略認真,還帶了點誠懇,“你們剛在一起沒多久,他的新鮮還沒過去,你覺得他能對你承認嗎?他是我兒子,我對他再了解不過。”
“他今年生日你肯定也在吧?生日前他是不是離開過一段時間,但他從來沒告訴過你原因吧。”
聞昶言說這話其實也是在賭,但聽到對面的沉默,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如果他真的那麼你,就不會對你有。”
“我會給你說這些,只是上次見你,覺得你是個懂事又知書達理的孩,但你們不合適也是事實。”
“他們剛剛一起離開了,年人之間,你明白的。我想你這會打電話肯定也打不通。”
一切都對上了。
如果說剛開始溫黎晚還非常篤定,那此時此刻,的那些信任在慢慢破裂。
溫黎晚沒再說什麼,不知道電話是什麼時候掛斷的。
只是一整晚,都失眠了。
一直等著聞璟白的電話,試圖告訴自己,要相信他。
可等到天亮都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眼睛一片黯然,又紅又腫,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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