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溜得太早了,這個天氣出來旅行真就折磨人。
“烏木,明天我們還是找個睡吧,至能擋風。”小松鼠打了個噴嚏。
蛇蛇昂起腦袋,又垂下去。一張蛇臉,作也,看著就像是心低落。家里的蛇蛇疑似抑郁?這可不行!
鼠鼠站起來了:“很久沒看跳舞,給你跳一個?”
剛好冷得睡不著,起來活一下。松鼠在火堆邊上狂舞一陣,還做了半套,發現蛇蛇盯著沒。
宋許心說不好,從前蛇蛇看在眼前跳就忍不住張,現在他都不張了,可見況嚴重。
松鼠叉腰蹲到大蛇腦袋邊上,蛇吻鱗:“寶,我們不是被你的部落趕出來,也不是為了逃命離開家,你記得,我們是出來旅行的,所以一定要開心一點。”
被同伴當異類,烏木如果還有理智能思考,一定會對此到難過的吧?
威山舅舅說烏木年后已經出來獨自居住了好幾年,本來早該走到危險的邊緣,半人年后都會更趨向于保持型,那樣會讓他們更舒服,可烏木大半時間都努力維持著半人的形態。
“被人當做異類,這個覺我也懂,我的同學們都覺得我是怪胎……但是我和你不一樣,我一點也不難,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是天選之子,天選之子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中二松鼠瞬間站起來高舉雙爪,大喊:“我就是太!”
和蛇蛇單方面談過心后,宋許總算睡著了。
因為天氣還冷所以行遲緩的蛇蛇在聽了宋許滔滔不絕的叨叨后,愉快地吐了吐信子,雖然他基本上沒聽懂在講些什麼。
旅行途中,一個適合他們休息的不是那麼好找的,如果只是容納宋許還好,但想裝下烏木這條大蛇,一般的可做不到。
旅行的第二天,他們休息的時間比第一天晚很多,因為路過的每一個宋許都不怎麼滿意,天黑下來才做出住宿決定。
“今天咱就住這吧,這樹雖然不大,但你可以放一半的進去。”
眼前的樹應該是某種廢棄的窩,宋許把里面稍微清理一遍,就將大蛇往里推:“用力!再用力!快進去!進去一半了!”
半條大蛇把樹堵得嚴實,如果不是大蛇,就這個腦袋著腰,腰上疊著腰的姿勢,那就得是碎骨折才能做到。
還有大半尾在外面,宋許推著厚厚的落葉把尾蓋住,然后心滿意足地進樹。
卡著隙,在這個過程中差點把上的都給掉。
“這可比公多了。”宋許嘆。
住宿的環境一言難盡,食方面也是不小的問題。烏木還沒有開始進食,可宋許每天都得吃東西,帶著的堅果消耗完了,要填飽肚子只能在行走的過程中尋找食,這多有點匆忙,也不能吃的非常飽。
但有一點,走到新的地方,宋許就能發現新的能吃的食。
對于擁有好奇心的小松鼠來說,每天能接到新的東西,也是快樂的一件事。
“呸!”宋許吐出里的淡黃塊狀。
這東西是剛挖出來的,這塊掌大的塊有一小半在外面,謹慎觀察后覺得可以嘗試一下,結果味道這麼刺激。
而且吃完后,舌頭還麻了。宋許這一天,前所未有的安靜,不是不想說話,是大舌頭聽上去怪怪的。
不說話的松鼠令蛇擔心,烏木把自己的一圈圈卷起來,卷一個上窄下寬的蛇堆,將松鼠放在蛇尾堆的空間里,唯一留出來的一個頂部開口,在他將腦袋搭上去后就堵嚴實了。
突然住進私人小房間的松鼠:“次前杭(自建房)!”
將每天辛辛苦苦找住宿的行為看在眼里,蛇蛇竟然用自己的給做房子,多麼令人暖心的蛇蛇!
所以這麼聰明的蛇蛇,他是不是多恢復了點?
宋許舌頭一好,就報復地加倍說話,想了些智力測試題,在行路途中讓蛇蛇做,有時候蛇蛇會稍微配合一下,有時候就直接不理,導致他的智力測試結果謎一樣的忽高忽低。
他們走出了烏木的領地。
四米寬的一條小河橫在眼前,深倒是不怎麼深,就是春天的河流因為上游融雪有些湍急,而且冷。
宋許一只腳進河里試了試,回去之后考慮起如果繞路需要多遠,或者做一個木排連到對岸的可能。
在踟躕的時間,蛇蛇已經一條蛇游過去了,他長,很快頭也不回地游到了對岸,都沒等的意思。但他的腦袋過去后,扭頭朝這邊瞧。
宋許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讓扶著他的過去,免得被水沖跑。宋許剛踩到水里,就被蛇蛇尾尖給纏住,推到了蛇尾上方。尾尖還在后,催促往前。
宋許:“……啊猜錯了。”原來是讓踩著過去。
小松鼠踩著蛇橋渡過了這條四米寬的小河,只了一點腳爪子上的,長的蛇橫在水中穩定地將托起。
過河后,烏木繼續往前游走,似乎剛才的一幕再尋常不過。宋許將他按住,用皮包把他拭一遍,去上的水。
有那麼一會兒,奔跑在蛇上的時候,心到了莫名的震。蛇蛇為什麼會這麼自然的用自己的當做橋渡過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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