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你怎麼能接近陌生的人?”
青棗被突然出現的小馬嚇了一跳,甩著耳朵不解:“可是宋許很好,一點都不危險。”
“還有一個蛇類半人,他很危險!”
“我沒有和蛇玩。”
“不能離陌生人太近,你下次不能這樣了。”蒼棘告誡。
小羊無辜地瞧著他,忽然蹦跳著跑走了。蒼棘以為聽了進去,誰知道第二天,他又看到了傻乎乎的小白羊在草地上和松鼠玩耍。玩了一會兒,松鼠人帶著小白羊走向小刺林。
蒼棘覺得這可能是危險的信號,那個松鼠人可能要把青棗騙到小刺林里去給那個蛇類半人當食。
蒼棘小時候曾從路過的陌生人口中聽到過一些可怕的故事,關于大發的半人吃掉同類的故事,一度令他非常害怕。
他悄悄看過那個蛇類半人,那麼長的,一頓大概能吃好幾個小羊。
蒼棘張地跟了過去,看到松鼠帶著小羊停在了那個簡陋小棚十幾米外,還聽到了們兩個的對話。
松鼠問:“看到了吧,那個就是烏木。”
小羊乖乖的:“看到了,好大的蛇。”
松鼠說:“只能在這里看哦,再靠近他就醒了。”
小羊:“不靠近了,我已經看過了,不過你們的家好簡陋咩。”
松鼠:“因為我們只在這住幾天就走,不需要很好的房子。”
那確實是個簡陋的棚子,比較低矮,三面用樹枝草草做了墻,勉強遮風擋雨。
蒼棘靠近的靜引起了宋許和青棗的注意。兩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他,一雙無辜,一雙綻放芒。
“半人馬!”
蒼棘也不知道自己是去阻止青棗接近陌生人的,最后為什麼會和們兩個人一起去山坡上啃草。
好像是從那個松鼠人夸他開始的,那麼真誠,看上去完全不像個壞人。發表的關于知道了名字就不算陌生人,擁有共同的朋友也可以做朋友之類的發言,蒼棘覺得有道理,直接就被這簡單的話給綁架說服,不僅出了自己的名字甚至還給分了自己儲存下來的山楂果干。
“雖然好酸但是這個味道真的是久違了……”宋許嚼著山楂果干,被酸得直皺眉也不愿意吐出來。
“如果能沾點蜂吃就好了,可惜沒有蜂。”宋許憾地說。
蒼棘下意識回答:“我知道刺槐林里有個很大的蜂巢,只不過在很高的樹杈上,我們都沒辦法到。”
“很高的樹杈?”松鼠重復。
小馬和小羊上不了樹,但松鼠是爬樹健將,垂直樹干踩上去如履平地不是開玩笑。
烏木醒來,定睛一看,松鼠和他頭對頭躺著,兩腮鼓囊囊的好像在吃什麼。吐出的分叉蛇信子到了棕紅的發上,烏木突然又變了半人形態,蜷的上舒展開,攏在一起的黑發也散開來,出脖子上的蛇鱗。
宋許也一下子變回人形態,興沖沖說:“你醒了,快張,給你吃個東西!”
又要分味道奇怪的東西了,烏木想,在不太清醒的狀態下張開了,宋許一連塞了好幾個山楂干果在他里。一酸的覺直沖大腦,口水都忍不住被刺激地泛濫。
雖然蛇類沒有味覺,但蛇類人不一樣,變化后有一套和人類差不多的味覺系統,因為這,他從遇到宋許后不知道嘗過了多種奇怪的味道。
烏木一手撐著地面,難地張要吐出來,宋許看準時機,往他里扔了一塊蜂巢塊,按住他的:“快嚼快嚼,甜的!”
不用宋許提醒,那從蜂巢里溢出來的已經和酸苦的山楂干混在一起,形了一種奇特的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太過酸的味道被中和后,山楂的清新淡香變得清晰起來。
剛醒來就被這麼一刺激,烏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清醒了。他這才發現,宋許的邊腫了一塊,難怪剛才型時覺得松鼠臉頰有點鼓。
烏木:“臉?”
松鼠嚼蜂巢塊:“被蜂蟄了一下,大意了。”
爬到樹上用長樹干和骨刀割蜂巢的時候速逃離犯罪現場,被割下來的蜂巢塊還沒落地,就溜沒影了,沖出巢找人算賬的蜂們沒看到犯罪嫌疑人的影子,還一度自豪于自己的一系列作。
可是后來,等一切平靜后,宋許去撿蜂巢塊,那個晶晶亮蜂往外流淌的樣子實在太可口,就想先咬一口,誰知道那蜂巢底下還著一只蜂,直接就近給了一針。
所以說呢,越到最后越不能放松,放松就隨時翻車。
烏木看鼓起的臉頰,又注意到躺著的小窩,里面墊著白的絨。
烏木:“?”
宋許:“這是朋友送我墊窩的羊,從上梳下來的,一共就這麼點,也不夠給你墊個大的,我就給自己墊了。”
反正他睡覺經常用個腦袋著,四舍五,也算是給他添了個枕頭。
第40章
“如果你能在這里住久一點的話,等到的季節,我梳下來的全都給你墊窩!”小羊青棗大方地許諾。
“那恐怕不行。”宋許說,“我們過兩天就走了。”
烏木在型和半人形態之中不怎麼穩定的過了幾天,現在慢慢開始穩定,也不會每日昏睡,既然兩個人都休息好了,也該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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