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簡快下班的時候,陳顯容打電話約出去見個面。
去到了目的地,陳顯容送了自己的電影首映票給。
薛簡說了謝謝。
陳顯容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姑娘,就像看到當年堅韌的自己。
攪著杯里的咖啡,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離開前,我最后一個想見到的是你。”
薛簡看著,并沒有說話。
陳顯容繼續說:“在國這幾天,我一直想找你聊聊,但有太多推不掉的應酬,好在把臨上飛機前這幾個小時騰了出來。”
薛簡笑著說:“我聽到您約我見面,真的很驚喜。”
陳顯容微笑:“我們的經歷都差不多。”
薛簡說:“您比我厲害,是世界巨星。”
陳顯容忽然笑了一下,之后就卸下多年來的面。
“人生似長亦短,經歷了這麼多,演講前的那個晚上,我有點睡不著,我好像已經站在最頂尖,但還是覺得缺點什麼。現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媽媽的付出,們說我很勇敢,給了我很多安,我心里某塊多年不能愈合的地方,好像終于可以愈合了,好像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薛簡看到的眼眶紅了,于是就紙巾給。
“真的謝謝你。”陳顯容抿笑了笑。
薛簡把旁邊的盒子推過去給:“這是我送給您的。”
里面是一株草莓,還結了兩粒紅彤彤的草莓。
“這是我從嶺南帶回來的,聽到阿婆說阿姨和您很喜歡去摘草莓,特別是阿姨,很喜歡吃草莓。我想阿姨一定是化一顆顆草莓,在世界各個角落里看著您站到舞臺的中央,為世界之星。”
—
薛簡送陳顯容進飛機場后,就坐地鐵回去。
戴著口罩,給凌霍發信息。
忽然發現陳顯容的助理幫陳顯容發了條微博,然后還@了,容大概是謝謝,這一趟演講,最幸運的是認識了。
準備退出微博的時候,薛簡忽然看到熱搜榜上的新聞:【三線模特涉嫌故意傷害罪,被警察逮捕】
薛簡點進去,看到寫的是公安局以涉嫌故意傷害罪逮捕了蘇某跟楊某、以及杜某林。
底下好多人評論,全是料的。
【這不是華京附中的校友嘛。】
【以前他們幾人就經常有意無意地討論別人。】
【我記得初中的時候,有個孩來例假,可能量比較多,就有點腥味,們直接當著很多男同學的面說哪個的來大姨媽了啊,那麼多。那時候孩子對這種事都比較害,那個孩后來哭了很久。們沒道歉,反還覺得別人矯,玻璃心。】
【我是他們高中校友,有一次們知道有個生暗班里的一個男同學,然后故意對那個生說,那個男同學在湖邊等,就這樣把那個生騙了出去。當看到那個生被們耍得團團轉,們笑罵那個生沙壁。又蛐蛐那個生穿服土,長那麼象還妄想校草喜歡。】
【原來從小到大做那麼多壞事沒懲罰,所以長大才敢殺人,不拿法律當回事。】
薛簡退出來,沒有再往下看,離他們幾個被判刑估計還要幾個月。
下了地鐵,李慧的電話打過來,約一起吃飯。
薛簡到赴約地點,李慧已經先坐在里面了。
薛簡還是跟以前一樣,禮貌恭敬地打招呼:“師母。”
李慧疲憊的臉上出笑意:“剛才我尋思著你要是我李董,我是糾正你呢,還是不該糾正你。現在好了,也不用糾正,跟你老師那邊。”
薛簡說:“最近公司很忙嗎?您好像很疲憊。”
“自從你走后,公司的事沒人幫我分擔,想找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李慧嘆氣,“我沒想到楊昔會被抓。”
薛簡沒想到李慧的話題跳躍那麼大,思忖了一下才說:“他們買兇傷害了我爸。”
李慧說:“我聽阿庭說了這事兒。我一直以為他們只是語言上對你過分了點,沒想到越做越過分。早知道當初我應該當面警告他們,而不是只你自己心要強大。前兩天,楊昔約阿庭出去,給阿庭下藥,我也算是看長大的,怎麼能給阿庭下藥呢。”
薛簡說:“功了嗎?”
李慧想起來還有點憤怒:“沒功,司機給我打電話,我給他送到醫院去了。要是明正大的來跟我說喜歡阿庭,我也會幫,但非要用這種手段,我對太失,想讓長個記,就報警抓。沒想到進去后,因為你的案子,直接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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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簡回到家,換鞋的時候,阿姨說薛建懷跟王紡來了,現在坐在電視廳看電視。
薛簡奇怪薛建懷跟王紡怎麼會一起來,仔細想了想,估著是薛建懷看到跟陳顯容的事,就想過來慶祝,就拉著王紡一起過來。
果然到了電視廳,薛建懷樂呵呵地說:“阿簡,你知道爸在我們那一帶快要出名了吧?他們讓我找你跟那個世界著名影星要簽名呢,夸你事業做那麼好,跟人家是朋友。今早上我來的時候,你姑媽他們還說,你得空了回家去,一家子吃個團圓飯。”
王紡說:“媽也不知道送什麼給你,就做了兩套服。讓阿姨放到你臥室去了。”
薛簡說:“爸媽,你們來給我慶祝就行了,又不是外人,還帶什麼禮。”
薛建懷四了:“怎麼沒見小霍?”
“他有個國的會議要開,沒跟我一起回來。”
薛簡看了眼手機,這個時候凌霍也應該回來了,剛要給凌霍發信息,問他開完會了嗎?
凌霍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阿簡,那邊的況不是很好,我們過去看看。”
薛簡心里一急,“好,我現在也從家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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