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坐在客廳,被踢門的聲音嚇了一跳。
扭頭看到冷著臉沖進來的時念,猛地站起來,“小賤人,你害死我寶貝孫子還不夠,又來我們家干什麼!”
“你別過來!你放開我!”
時薇的驚聲從臥室傳來,時念腦中嗡的一聲,拳頭直奔聲源。
張母沖過來,用堵在臥室門口。
時念紅著眼,怒道,“滾開!”
張母被兇狠的氣勢嚇到,了下脖子,又馬上起腰,“該滾的是你!別妨礙我兒子辦事!”
時念氣得呼吸不暢,“我姐昨天才流產,你們……張家豪,你還是不是人!”
用力拖拽張母,張母紋不倚在門口,擋住門把手,臉上出嘲諷的笑。
姐姐的哭聲就像釘子一樣扎在心上,時念眼底閃過恨意,拽不走張母,對連抓帶咬。
張母一時不慎,胳膊被時念咬出一個印子。
吃痛嚎,屈肘就要砸時念的頭。
張母攻擊落空,對上一雙冷若冰霜的黑眸。
時念著急地快要哭出來,“司寒,你快幫我把這老畜牲弄走!”
張母火冒三丈,“你罵誰老畜牲!”
話音未落,張母被一大力拖拽著向前,一連趔趄好幾步,撞到茶幾,摔倒在地上。
時念擰不門把手,意識到門被人從反鎖了。
急得用撞門,肩膀落下一只手。
封司寒將時念拉遠,沉聲開口,“我來。”
他一腳踹在門面上,巨響蓋過時薇的尖聲,門著開了。
時念趕忙沖進去,卻被臥室的場景氣得渾發抖。
時薇衫凌,張家豪在上,撕扯的服。
“念念!念念……”
時薇哭著喊的名字,時念心如刀絞。
環顧四周,拿起床頭柜上的擺件,用力地往張家豪上砸。
張家豪吃痛,護著頭從時薇上滾落。
時薇在床角,瑟瑟發抖。
時念看到姐姐上的新傷,眼淚一瞬間留下來。
所以姐姐上的傷不是張母打的,是張家豪!
扯過被子將姐姐裹住,扭頭撲向張家豪,“混蛋!我跟你拼了!”
張家豪已經捂著頭從床上坐起來,聽到吼聲,抬起手臂遮擋,“念念,你干什麼?你瘋了!”
“瘋的是你!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姐,我殺了你!”
張家豪一時不慎,挨了好幾記拳頭。
他眼底浮現出怒氣,“時念,你到底想干什麼!我和我老婆的事不需要外人手!你,還有你老公,你們馬上滾出我家!”
話音落下,時念揪著他的領,甩了他一掌。
張家豪咬牙切齒,怒道,“我給你臉了!”
他揮拳打向時念,拳頭卻被封司寒在半空中截住。
張家豪對上一雙迫十足的黑眸,咽了口唾沫。
他著頭皮瞪封司寒,“我是你姐夫!你敢打我?!”
封司寒冷著臉,將他從床上提起來,屈肘在他脖子上,將他制在墻上。
“念念,來!”
張家豪掙扎半天,憋紅了臉也沒逃封司寒的鉗制。
他有些慌,“念念……”
“閉!”
時念聽到張家豪喊,只覺得惡心。
抬腳踹向張家豪,“我讓你再強迫我姐!”
時念一連踹了好幾腳,張家豪哀嚎著求饒,求饒無果又開始辱罵。
張母緩過來,聽到臥室傳來的聲響,連滾帶爬地沖進臥室。
“兒啊!我的兒!”
張母被封司寒一記眼神定在原地,后退兩步,轉向在床角哭泣的時薇。
“喪門星!白眼狼!天天吃喝拉撒全靠我兒子養!我兒子被你妹妹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哭什麼哭!起來!”
時念跑過去,用力推開張母,擋在姐姐前。
“你再我姐一下,我把你的手剁下來!”
張母抖了一下,又開始橫眉豎眼,“老娘把手放這,來來來!你剁!你別以為有個武警老公給你撐腰了不起,我這就報警!等警察過來,我讓警察把你們都抓起來!我還要找律師,告你們私闖民宅,毆打我還有我兒子!”
時念冷笑,“你提醒我了。”
時念打電話報警,警車呼嘯而來。
民警找上門,張母氣憤地迎上前,“警察同志,你們看看他們給我兒子打的!我兒子要是斷子絕孫,我們張家以后可怎麼辦!”
張家豪蜷著躺在地上,不停倒氣。
民警掃視凌的臥室,在時念義憤填膺地控訴下,大概也明白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張母哭嚎,“警察同志,你們得給我還有我兒子做主啊!”
躲在民警后,指向封司寒,“你們警察的隊伍里有敗類,那臭小子竟然手打老娘!你們管不管!”
時念不忿,“你放干凈點!你說誰是敗類!你兒子又家暴又強,才是敗類中的敗類!你張家沒一個好玩意,劣質基因沒有存續的必要,活該生不出兒子!”
張母被到痛,擼起袖子就要揍時念。
民警攔下人,呵斥道,“當著警察的面,還敢打人!”
“警察同志,這小丫頭牙尖利,你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時念抱著胳膊,冷眼看張母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民警被張母吵得頭疼,將兩撥人分開問詢。
時念擔心姐姐,做完簡單筆錄后,問民警,“叔叔,今天這種況,張家豪……就是我姐夫,你們能拘留他嗎?”
“姑娘,你們鬧得再厲害,沒有傷鑒定,只能屬于家庭糾紛,我們只能對你姐夫一家進行批評教育或是罰款,除非你們能提供家暴證據,我們才有權拘留你姐夫。”
時念眼底閃過失,又聽到民警說,“我建議你帶你姐去醫院做個傷鑒定,如果未來再發生這種況,我們會對你姐夫從重理。”
時念眼底閃過冷意,“不會再發生這種況。”
一旁,封司寒正在被民警盤問。
“你是警察?”
時念聽到,搭話道,“叔叔,他是武警。”
民警蹙眉,“你是哪個部隊的?警號是多?這個時間你不在部隊,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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