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邊響起霍戰霆的詢問聲。
許羨魚收回視線,搖了搖頭,“沒。”
霍戰霆掃了眼沈眠,也沒有再追問,“點了七星燈,我們還要做什麼?”
“這還用問?當然是抓時間給他治傷啊,七星燈只能留住他的魂魄,讓他不死,又不能治好他。”許羨魚丟給他一個你好笨的白眼。
霍戰霆一頓,轉頭看向一旁呆若木的醫護人員,“有勞了。”
負責急救的醫生猛地回過神,表古怪的看了眼地上點著的七星燈。
他怎麼都想不到,這些人進來居然不是為了看病人最后一眼,而是折騰了這麼神神叨叨的一出。
雖然許羨魚只做了個手勢,就憑空把燈點亮了,看起來玄乎的,可他卻不信點幾盞燈就能讓瀕死的人活過來。
不過他知道病床上的人份特殊,是醫院很重要的貴賓,院長都親自來打過招呼的,疏忽不得,便帶著自己的助手繼續為蕭權治療。
然后他很快驚奇的發現,原本回天乏的蕭權,生命征不知為何突然平穩了下來。
只要蕭權能一直保持這種狀態,那他大概率能活下來。
這簡直是奇跡。
醫生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表。
他用復雜的眼神看了眼不遠的許羨魚。
這個孩,也許真的不是一般人。
為了不打擾醫生治療,除了沈眠留在急救室,其他幾人暫時先去了室外等候。
章惜靈還在外面,也看到了剛才許羨魚在里面所做的一切。
在看來,許羨魚本是在故弄玄虛。
所謂的七星燈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沈眠在蕭權床邊喊他的名字,喚起他求生的意志。
這并不稀奇,當一個人的求生足夠強烈就能影響到生理,即便重傷,也能奇跡般活下來。
為醫生,這樣的例子見過不知道多。
可霍戰霆他們卻對許羨魚的話深信不疑,相信真會什麼起死回生的法。
這個人好深的心機!
章惜靈暗暗咬牙。
不能容忍霍戰霆他們被如此愚弄,一定要想辦法揭穿許羨魚虛偽的真面目!
霍戰霆見章惜靈一直用忿忿的眼神看著許羨魚,頓時微微沉下臉,冷聲道:“惜靈,我不管你心中有什麼不滿,但小魚是我的未婚妻,希你能尊重。”
章惜靈臉一白,霍戰霆為了維護許羨魚,不惜不顧的面子,當眾警告,讓心中酸難當。
還有上次在別墅,他為了許羨魚無將趕走,令傷心不已。
難道在他心里,自己和他相識這麼多年的誼,還比不過剛認識不到一個月的許羨魚嗎?
章惜靈十分不甘心,自認除了容貌,無論是家世還是才華,沒有哪點輸給許羨魚。
為什麼霍戰霆就是看不到的好,不到對他的心意?
難道容貌就那麼重要,比得過一切?
寧寒洲在一旁默不作聲,他實在懶得再摻和進去了。
他曾經過章老的救命之恩,所以才會對章惜靈頗多關照。
他勸過章惜靈,霍戰霆對無意,可不聽,非要執迷不悟,自討苦吃,那他何必多管閑事,吃力不討好。
兩個小時后,急救結束。
蕭權的外傷都被理好了,生命征平穩,至于沉重的傷只能慢慢休養恢復。
許羨魚讓他們將七星燈移到蕭權的病房里,重新擺放好,然后代道:“這七日,需要有人守著七星燈,不能讓燈滅了,一盞都不行,不然會對蕭權的魂魄造損傷。”
“沒問題,我會安排可靠之人24小時守著。”寧寒洲當即道。
沈眠對許羨魚千恩萬謝,甚至想要對下跪磕頭,被許羨魚拉住了。
“你不用如此謝我,這是我與他的機緣。”
沈眠卻是搖頭,“不,對于我來說,你就是救了蕭權的恩人,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小魚姑娘,你這份恩我會銘記在心,以后不管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一定萬死不辭。”
許羨魚:“我沒什麼需要你做的,只要你以后多行善事就行了。”
“好,我一定會的。”沈眠答應的鄭重。
章惜靈全程冷眼旁觀。
覺得一切很可笑,在看來,蕭權能撐過來完全是因為他意志力頑強,跟什麼七星燈完全沒關系。
偏偏許羨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蕭權能活下來全是的功勞。
還裝模作樣的說什麼多行善事,真是虛偽至極!
看得都想吐了。
章惜靈有種想上去將那幾盞破燈全部踹翻,然后告訴所有人,你們都被這個人騙了,本不是救了蕭權,不過是投機取巧,故弄玄虛罷了!
可知道,不會有人相信自己,他們已經被許羨魚的把戲給唬弄住了。
只能先忍耐,等以后抓住許羨魚的馬腳,再狠狠揭穿。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站在門口,沉著臉喊道:“沈眠!”
沈眠聞聲一驚,連忙轉過,“哥,你怎麼來了?”
男子大步走進病房,冷冷掃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蕭權,眼中閃過一厭惡。
“跟你說過多,不許跟蕭權在一起,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沈眠咬不說話。
看著倔強的妹妹,沈眠哥哥又氣又無奈,一把抓住沈眠的手,“跟我回家。”
沈眠立刻掙扎,“我不回去,我要留在這里照顧他。”
蕭權還沒完全離危險,如果不能親眼看到他醒來,一刻都不能安心。
沈眠哥哥卻被的話氣得不行,“留在這里?你是想氣死爸跟媽嗎?跟我回去!”
“他是為了救我才變這樣的,我不走!”沈眠死死往后躲,不肯妥協。
沈眠哥哥見此,終于忍不住一臉恨鐵不鋼的罵道:“他要是不把你騙出來,你又怎麼會遇到這麼危險的事?他在外面結仇無數,卻連累你罪,你已經為他瞎了一雙眼睛,難道連這條命也想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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