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霆,你該不會是因為小魚說,之前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借助你找靈珠,所以才生氣的吧?”
霍戰霆表一僵,像是被人中了啞。
寧寒洲猜得沒錯,他的確是因為這個著惱。
的那些甜言語,那些讓他的關心,并不是為了他這個人,只是因為他對有用而已。
可他還傻乎乎地相信了!
所以與其說他是生許羨魚的氣,不如說是在氣自己,甚至惱怒得遷怒到別人上。
寧寒洲也有些哭笑不得,“你氣的不是小魚瞞目的接近你,而是氣小魚不喜歡你?”
這話著實扎心,霍戰霆的臉瞬間冷的都快結冰了。
寧寒洲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語氣認真地問:“戰霆,你是不是喜歡上小魚了?”
霍戰霆沒回答,但沒回答就已經等于是默認了。
寧寒洲見此,暗暗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開口道:“戰霆,小魚這樣的奇子,你能遇到已經是三生有幸了,為你做了那麼多,哪怕不是因為喜歡你,你也應該知足。”
“你們才認識多久,不喜歡你也很正常,不喜歡你,你就想辦法讓喜歡你唄,多簡單的事。”
“至你已經占了近水樓臺的便利,小魚需要你找靈珠,這不是更好,這表示短時間都不會離開你,天時地利人和你都占全了,要是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都把握不住,那你真是給男人丟臉了。”
他說的這些霍戰霆不是不懂,他只是心里有個坎過不去。
“如果找靈珠的契機在別人上,也會這樣對那個人嗎?”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霍戰霆就嫉妒的發瘋。
寧寒洲聞言頓時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看來真的會讓人智商降低。”
霍戰霆皺眉眼神不善地看向他。
“我說你這麼聰明一個人,怎麼也鉆起了這種牛角尖?”寧寒洲十分無語。
“首先,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假設,都是不存在的。”
“靈珠的契機就在你上,小魚也來到了你的邊,這就是你們的緣分,你該做的是牢牢抓住這段緣分,而不是在這里胡思想。”
“再說了,你是對自己多沒有信心?你覺得小魚會因為要找靈珠就隨便對一個男人投懷送抱嗎?肯定是對你外表滿意,所以才愿意親近你啊!”
寧寒洲的話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敲醒了霍戰霆。
是啊,他怎麼跟個深閨怨婦一樣,糾結什麼如果當初。
哪有什麼如果?
此刻就在他的邊,是他的未婚妻,以后還會是他的妻子。
不是說過,師父算出他們是天賜良緣嗎?
這就證明,連上天都認為是屬于他的。
他們注定要在一起,誰也搶不走。
想通了這一點,霍戰霆心中的郁氣頓時一掃而,又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冷靜沉穩。
寧寒洲也松了口氣,“想通了就好,我還要去蕭權那邊守著,沈眠最近天天來醫院探蕭權,沈家那邊很不滿,今天上午又跑過來鬧了一次,險些把蕭權的七星燈都給打翻了,差點把我嚇死。”
聽到差點打翻七星燈,霍戰霆臉頓時一沉,不客氣道:“告訴沈眠,來看蕭權可以,但是再把沈家人引來鬧事,就連一起扔出醫院。”
他可不是蕭權,會對家那點破事百般縱容。
“我心里有數,沈眠也為難。”寧寒洲嘆氣。
沈眠本來就是個乖乖,能頂著全家反對堅持和蕭權在一起,已經很不容易了。
“既然理不好自己家里人,就不應該來招惹蕭權。”霍戰霆冷酷道。
寧寒洲白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命那麼好,寶貝老婆自己送上門?”
霍戰霆,“這是兩碼事。”
其實在他看來,蕭權跟沈眠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無論是格好還是生活環境社圈子都南轅北轍,本不適合在一起。
而且蕭家當年出事,其中不了沈家的手腳,蕭權要是拎得清,就應該早點跟沈眠斷了,免得最后自己痛苦。
“你這人,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寧寒洲無奈道。
霍戰霆莫名其妙,“又不是我老婆,我為什麼要對憐香惜玉?”
寧寒洲一噎,竟無言以對。
“對了,蕭權車禍的事查清楚了,是謝家做的,開車撞蕭權的那名司機兒子患絕癥,急需錢手,謝家承諾給他兒子安排手,并且負責后續治療,然后安排了這場車禍,想殺了蕭權,幸好有小魚出手,不然謝家就得逞了。”
“肯定是因為上次謝尊在小蓬萊出事,謝家覺得蕭權也有份,所以出手報復。”
霍戰霆頷首,“我已經猜到了。”
除了謝家,也沒哪個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對歸墟的領導人下手。
“你自己也要小心,在謝家看來,你才是害謝尊的主謀,他們不可能善罷甘休。”寧寒洲提醒道。
霍戰霆輕嗤了聲,眉眼狂傲,“只要他們有這個本事。”
寧寒洲,“還是謹慎為上,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等寧寒洲走了,霍戰霆才拿出手機,點開聊天框。
今天許羨魚發了十幾條消息給他,都是跟他道歉,要他別生氣的。
最后一條消息是中午許羨魚問他吃飯沒有,他沒回。
到現在已經過了快三個小時了,許羨魚沒有再發別的消息,似乎是放棄了。
霍戰霆抿了抿,開始打字。
H:在開會沒看手機,有事?
消息發送出去,然而等了半天,對面都沒有反應。
霍戰霆眉頭越皺越。
難道是自己不回消息,許羨魚生氣了?
他猶豫了一下,撥了個電話過去。
可是卻沒人接,他又打了一個,還是一樣。
真生氣了?
霍戰霆站起正想回去看看,宋鉞卻匆匆走了進來,神嚴峻道:“爺,碼頭那邊出事了,我們采購的那批原料被人了手腳,運下來的時候發生了炸,重傷了兩個兄弟,現在還不清楚有多貨箱被裝了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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