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劉志宏頓時驚恐的張大眼。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方先生頓時被他的語氣到了,難以置信道:“你說我假仁假義?當年你父母得了重病,是我幫你安排醫院,又出錢給他們治病,你說你需要本錢做生意,我還借了幾十萬給你,我自問待你不薄,你忘恩負義就算了,憑什麼恨我?”
劉志宏覺自己的又開始不控制。
“我憑什麼不能恨你?你愿意拿這些小恩小惠來施舍我,那是因為你們搶走了我們劉家的氣運,你于心有愧所以才這麼做。”
“當年要不是你爸花言巧語從我們家手里買走了那塊地,把祖墳遷到那個風水寶,你們方家早就敗落了,哪里能有今天的風?”
“你們方家現在的榮華富貴,原本都應該是我們劉家的!是你們害得我劉家這些年厄運連連,窮困潦倒,我為什麼不能報復回來?”
見他振振有辭地指責方家,方先生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
“當年買地的時候我們兩家說得清清楚楚,你們也知道我們買地是用來建祖墳的,是你們家自己同意賣地的,我家又沒有你們,還給了雙倍的價錢。”
“這樁買賣你我愿,銀貨兩訖,白紙黑字的合同還是你自己簽的字,當時拿錢的時候你們歡歡喜喜,現在錢揮霍完了,你自己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把日子過得一團糟,關我們方家什麼事?”
可劉志宏已經鉆了牛角尖,哪里聽得進這些話。
他紅著眼瞪著方先生,咬牙切齒道:“要不是你們拿高價,我們家怎麼會把地賣了?如果葬在那個風水寶的是我們劉家的祖先,現在擁有潑天富貴的就是我們劉家!”
“說到底都是因為你們方家險狡詐,卑鄙無恥!”
“既然你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現在那塊地的風水已經被我破壞了,你們方家一定會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你、你!”方先生被他氣得不停氣,上去死他的沖都有了。
突然,客廳里響起一聲不客氣的嗤笑。
許羨魚譏誚地看著劉志宏,“笑話,你真以為只要祖先葬在風水寶地,家族就一定能發達嗎?”
“那也要那家人的后代子孫自己先爭氣,才能得到風水寶地的氣運加持,若子孫后代是扶不上墻的爛泥,就算把祖宗埋到九重天上去,那也照樣是塊爛泥!”
“你好逸惡勞,濫賭,不思悔改反而將責任都怪到別人上,甚至心思狠毒到想害別人斷子絕孫,你做下如此損德之事,你下半輩子會比現在更加窮困潦倒,最后落得個無家可歸,凍死街頭的下場。”
劉志宏聞言頓時然大怒。
“你個小娘皮——”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鉞一拳打倒在沙發上。
宋鉞一把揪住劉志宏的領子,“給我放干凈點,再敢對我家夫人不敬,老子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劉志宏被打落了兩顆牙,此時滿都是鮮。
看著兇神惡煞的宋鉞,一點都不懷疑是他在嚇唬自己,連忙滿臉驚恐地搖頭,再也不敢囂了。
暗中作惡的人功被揪了出來,最大的患也被消除了。
至于要如何置劉志宏,就是方先生自己的事了,許羨魚并不打算手。
第二天,打撈隊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將水潭底下堆積的骨頭全部清理干凈。
然后許羨魚施法將水潭中的死怨之氣化解,使潭水重新恢復了清澈,為活水,修復了此地的風水局。
做完這些,許羨魚對方先生道:“好了,這里的風水局已經修復,但是侵染在山脈上的死氣,還需要三個月才能全部被消解。”
“我回頭給你太太寫幾張調養的方子,等這里的死氣消解完,你們的也調養好了,到時候只要正常同房,一年之,應該就能懷上孩子。”
聽到一年之就能懷上孩子,方先生頓時大喜過,當場就要跪下來給許羨魚磕頭,被攔住了。
許羨魚微笑看著方先生道:“方先生你不必如此,我接你的委托,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天意會安排我來為你化解這場劫難,是因為你平時行善積德,樂于助人所積累的福報。”
“俗話說,有德者必有報,有行者必有昭名,希你以后也能繼續多行善事,回饋社會,方能富貴安穩,福澤綿延。”
方先生神鄭重地點頭應下,“是,您的話我一定牢記于心,絕不會讓您失。”
“那就好。”許羨魚滿意地點頭。
方先生:“您看您的酬勞要怎麼支付呢?”
許羨魚:“看風水的一千萬你直接開支票給我,出診的診金還是打到之前約定好的賬戶上就行。”
方先生立刻就開了一千萬的支票給許羨魚,然后千恩萬謝地將他們一行人送上了車。
車子上路后,許羨魚就將支票給了霍戰霆。
“呼,這事兒總算解決了,老公,給,你這個月的零花錢,想買什麼就買,不用心疼,花完了我再賺!”許羨魚壕氣萬丈地道。
霍戰霆看著手中的支票,手將許羨魚抱到上,低頭親了親。
“我家小魚真厲害。”
許羨魚立刻得意地翹起尾,“那當然啦,我可是云澤山里出來的魚!”
霍戰霆看著這副眉飛舞的得意小樣子,冷峻的眉眼間也染上了笑意。
“那我以后就靠媳婦給的飯活了。”
“沒問題!”
許羨魚手摟住霍戰霆的脖子,神認真地看著他。
“老公,以后我會努力賺更多的錢給你花,這樣你每天就不用那麼辛苦地早出晚歸工作啦!”
這略帶孩子氣,卻又誠摯無比的話,比任何話都要人。
霍戰霆心頭不一,看著許羨魚的眸越發似水。
他有著驚人的財富,可卻從未向他索要過任何東西。
反而心疼他的辛苦,一心一意地想賺錢給他花。
這樣傻乎乎的小魚,要他怎能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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