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再看查猜手背上那條恐怖的蟲子,霍文昊頭皮瞬間炸了。
“不行,我……”
“文昊。”霍老太太打斷他的話,“難道你想一輩子都待在國外漂泊流浪,有家不能回嗎?”
霍文昊一下被掐住了死,他當然不想。
他過慣了養尊優,前呼后擁的生活,這十幾年在國外漂泊的生活對他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
更何況上次他回來,霍戰霆那個逆子竟然生生折斷了他的手,讓他遭了那麼大的痛苦和辱。
霍文昊心里對霍戰霆恨之骨,只要能殺了他,就算點苦也值得。
“要怎麼取?”
查猜:“把上了,讓我的魔蟲吸取你的心頭。”
“這蟲子沒毒吧?”霍文昊一邊服一邊不放心地問。
“放心,肯定不會有命危險的。”謝尊保證道。
等霍文昊將上了,查猜走上前,手將蟲子遞到霍文昊的心口。
那蟲子立刻一口咬在霍文昊口,痛得他一個激靈。
而這還只是開始,那蟲子咬破他的皮后,就開始往他的里鉆。
這痛比剛才要劇烈十倍,霍文昊這種沒吃過苦的人哪里得了,當即想要把蟲子扯出來。
可他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不了,只能生生地承,痛的差點沒死過去。
魔蟲鉆進皮后,一口咬在霍文昊的心臟上,開始瘋狂吸食他的心頭。
霍文昊慘出聲,終于昏死了過去。
“文昊!”霍老夫人臉大變,轉頭怒視謝尊,質問道:“你不是說不會有事的嗎?”
以為自己被騙了。
“老夫人安毋躁,取的過程是會有點痛的,很快就好了。”謝尊安道。
霍老夫人表難看,但事已至此,后悔也來不及了,便忍耐著沒有再說話。
一分鐘后,魔蟲吸食完心頭,重新鉆了出來,爬回到查猜的手上。
只見原本黑的魔蟲,在吸飽了霍文昊的心頭之后,通變了詭異的暗紅。
查猜臉上出了一個笑容,滿意地點了點頭。
謝尊見此眼中也閃過一興。
自從那個許羨魚出現后,他們謝家的謀算便屢屢被破壞。
他大哥前段時間還被害得斷了,差點毀容,就連崔敏也被重傷,如今不知道躲去了哪里養傷。
謝尊不甘心就這樣坐以待斃,在得知泰國有名的降頭師查猜來了S市,他立刻便找上了他。
又暗中聯絡了霍老太太,將計劃一說,雙方一拍即合。
謝尊心中冷笑,霍戰霆,連你的至親都想置你于死地,這次你休想逃過這一劫!
查猜拿出一個瓶子,取出一坨黑的藥膏涂抹在霍文昊口被咬開的傷口上。
霍文昊很快醒了過來,可失去了太多心頭,他看起來像是大病了一場,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霍老夫人看著虛弱的兒子,心疼不已,心中對霍戰霆的憎恨又深了幾重。
要不是因為他這個怪的存在,霍文昊又怎麼會這種大罪。
但愿這次的付出是值得的,真的能除掉霍戰霆這個怪。
……
霍氏大廈,總裁辦公室。
寧寒洲靠在辦公桌上,翻看著手中的文件,角勾起一玩味的笑容。
“看來你上次把霍文博趕出霍氏,的確是把他急了,霍老太太要是知道的好兒子干了這麼一件大事,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霍戰霆神淡淡,“不管什麼反應,這次都沒機會了。”
他暗中布置籌謀了這麼多年,如今已經到了收網的時候。
他說過,這霍氏原本應該屬于他母親,他會一點一點地奪回來。
寧寒洲合上文件,心中頗為慨。
霍戰霆忍了這麼多年,如今總算是快結束了,可他家那邊還有得頭疼呢。
就在這時,霍戰霆接到了許羨魚的電話。
“老公,薇薇他們在S市抓那個泰國降頭師的時候,遇到了一批持槍人士的襲擊,你幫我查一下究竟是哪方勢力在護著那個降頭師。”
霍戰霆聽完當即應下,“好,我知道了,我馬上讓人去查。”
掛了電話后,霍戰霆立刻給歸墟報部門那邊下了命令,讓他們調查那名降頭師的所有消息。
寧寒洲聽了一耳朵,忍不住好奇地問:“什麼降頭師?你們最近又遇到什麼新奇事?”
霍戰霆一邊發消息,一邊簡單將最近發生的兩件事說了。
“我一直以為降頭師只有電影里有,不過這世上有小魚這種玄門高手,泰國真有降頭師也不稀奇了。”
寧寒洲最近一直在忙著寧家那邊的事,都沒怎麼和霍戰霆聯絡,竟錯過了這麼多好戲。
他正要再說什麼,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急促地敲響。
“進來。”
門被推開,宋鉞匆匆走了進來。
“爺,英國那邊的人傳來消息,霍文昊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霍戰霆眸一沉,四周溫度都冷了幾度。
宋鉞垂下頭,神凝重,“我們派去監視霍文昊的人被暗殺了,等和他換班的人發現時,霍文昊已經不知所蹤,我剛讓人查了航班,霍文昊昨晚已經回國了。”
“他還敢回來?看來是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霍戰霆眼中閃過一狠戾。
寧寒洲眉頭蹙,“霍文昊沒那個本事除掉監視他的人,肯定是霍老夫人出的手,該不會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吧?”
上次訂婚宴,弄個柳嵐的替來刺激霍戰霆,得他發病,心智退化,差點出大事。
這次不知道又想干什麼。
他也是服了這老太太了,老老實實福不行嗎?
非得上躥下跳自找死路,一把年紀也不怕閃了腰。
霍戰霆站起,對宋鉞吩咐道:“去查霍文昊現在在哪里,把他……”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覺腦中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撐著辦公桌才不至于倒下。
寧寒洲見狀一驚,連忙站直子,“戰霆,你怎麼了?”
霍戰霆只覺頭疼裂,耳中嗡鳴聲不斷,他看到寧寒洲和宋鉞的在,卻本聽不見任何聲音。
接著眼前一黑,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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