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清辰又打過來,溫欣這次不接聽了,直接掛斷,再打再掛。
直掛得厲清辰的怒火變了傻眼。
先前溫欣的手機關機了就算了,現在手機開機了,竟然還敢一次又一次地掛他電話。
從前哪次他打給,不是立馬就接?
哪次不是他一發脾氣,就地跑過來道歉和哄他?
現在誰給的膽子這麼對他的?
厲清辰咬牙切齒,這一次溫欣如果不給他好好解釋清楚,哭著求他原諒,他是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這人簡直是恃寵而驕!
厲清辰越想越惱怒,憤憤又不懈地撥打電話給。
溫欣:“……”
這文男主的腦子一看就是有大病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掛太多次了,厲清辰終于學聰明了,電話接通后他沒敢再罵人。
溫欣也沒開口,一時間,就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電視劇的聲音!
竟然還有心看電視劇?
厲清辰氣得鼻孔都冒煙。
但怎麼聲音有點不對勁?
iPai里播放的是一部外國電視劇,講的是逆來順的妻子在丈夫一次次的家暴和出軌中徹底瘋魔了,直接拿起屠刀把男人給片了的故事。
巧合的是溫欣正在看的就是妻子殺丈夫的高部分。
妻子的冷笑,丈夫的慘就這麼回在厲清辰的耳邊。
厲清辰:“……”
他心里是越來越了!
“溫欣,你在看什麼?”
厲清辰實在忍不住問了。
“妻子的報復。”
溫欣大方地回答他。
的嗓音依然綿綿的,但那漫不經心的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
厲清辰最后一“手機可能掉了,被別人撿走,才會一直不聯系我,掛我電話”的猜測終于破滅了。
“你……”
“你說的分手,我答應了。”
溫欣更加大方地說道,一副模范前友的語氣。
然而,厲清辰沒有半點,怒火差點把他家的屋頂都給掀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溫欣很是客觀地問:“啊,你是聾了嗎?”
厲清辰:“……”
溫欣表示了同,并直接掛斷電話。
男主都聾了,那還廢什麼口舌呢是不是?
反正先前也發了信息,男主總不至于還瞎了吧?
小金:“……”
主人這是把男主當傻狗溜著玩吧?
厲清辰聽著手機嘟嘟忙音,愣了好久都無法回神。
溫欣罵他?掛他電話?還答應分手?
怎麼可能?
厲清辰臉黑鍋底,溫欣是鬧脾氣上癮了,還玩上擒故縱這套嗎?
他絕對不會相信他都得魔的人會這麼隨便就跟他分手。
厲清辰煩得跟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屋里轉。
他不就沒陪過生日,要這麼鬧嗎?
真當他不能沒了是嗎?
厲清辰深吸一口氣,決定再給一個機會。
要是再這麼給臉不要臉,他就真跟分手,看到時候怎麼哭?
厲清辰忍著憋屈又打電話過去,然后……
嗯?忙音?
他換了微信,卻在看到“對方已不是你的好友”提示時,臉皮搐到筋。
溫欣竟敢刪除他的好友!!!
是要反了嗎?
厲清辰氣得直接把手機給砸了。
好,很好!
他倒要看看的骨子有多?
到時最好別跪著哭求他回頭就行!
“阿辰,你怎麼了?”
韓玉瑩打開臥室門,看了一眼地上屏幕都摔碎的手機,眼神閃了閃,聲音卻溫如水,滿是關切。
厲清辰看到,臉上怒火消散了些,“你怎麼來了?”
韓玉瑩溫聲說:“我來看伯母,伯母跟我說你最近心很不好,讓我來勸勸你。”
溫欣失蹤的事,韓玉瑩自然是知道的。
最初的心是十分愉悅的。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低賤孤,有什麼資格跟搶厲清辰?
但韓玉瑩似乎失算了。
錯估了溫欣在厲清辰心里的地位。
之前無論再忙,厲清辰每日最都會給打一個電話或是發短信關心。
可自從溫欣失蹤后,他滿腦子就只有找溫欣了,嚴重到將都給忘了。
韓玉瑩哪里還端得住?
這不今夜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地跑來厲家了嗎?
現在見厲清辰這個樣子,韓玉瑩的心沉了沉。
都忍不住懷疑,溫欣就是故意失蹤,來釣厲清辰的吧?
果然是個不安分的孤!
韓玉瑩心里罵死溫欣了,臉上還是那副溫解語花的樣子。
“阿辰,你怎麼了?是不是在擔心溫學妹?還沒找到嗎?”
提起溫欣,厲清辰眼睛就直搐,一句“哪兒需要我擔心?現在厲害得很,不僅敢拉黑我,還敢罵我”的咆哮卡在嚨里吐不出來。
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溫欣跟他鬧分手,再沒有之前對他的千依百順。
反正,也就只能鬧鬧脾氣,早晚會自己回來的。
韓玉瑩假裝關心地問:“要不,我也讓人幫忙找找?”
“不用了。”
厲清辰直接拒絕了,似乎意識到自己語氣很不好,他轉頭看向這個藏在心里多年的人,語氣放緩:“玉瑩,你之前說想進娛樂圈?”
韓玉瑩好像沒發現他在轉移話題,順著他的話點頭,“嗯,醫生說我手上的傷不適合再拉小提琴,我也不想一直在家里無所事事的。”
眼前溫懂事的人,讓厲清辰眼神更和了。
溫欣怎麼就不能學學玉瑩呢?
“厲氏名下就有一家傳公司,你如果愿意,我找金牌經紀人帶你。”
韓玉瑩臉上浮現驚喜,“真的嗎?”
厲清辰點點頭。
韓玉瑩跑過去抱住厲清辰,“謝謝你,阿辰。”
兩人擁抱也不是第一次的,但這次厲清辰心里卻突然有點別扭,不著痕跡地推開。
“小事而已。”
韓玉瑩心更沉了,忍著心里的不甘心和怨恨,有點地咬,“抱歉,阿辰,我一時太開心。”
“阿辰,溫學妹跟你慪氣,是不是因為我?”
韓玉瑩像是很愧疚地說:“我沒想到,給你們造這麼大的困擾,我們自小一起長大,同親姐弟,沒想到溫學妹會誤會了,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跟說清楚的。”
這話聽著十分,實際就是韓玉瑩在給溫欣穿小鞋呢。
厲清辰皺眉,臉又不好看了,“就是疑神疑鬼,小肚腸,我早就跟說過你有喜歡的人,我們兩個沒什麼了,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喜歡的人……韓玉瑩臉一僵,眼神有一瞬的猙獰。
厲清辰沒發現自己白月扭曲的模樣,想著溫欣跟他鬧了那麼久,很是煩躁地說:
“算了,下次玉瑩你跟我去見見,直接跟說清楚。”
韓玉瑩角一,有點窒息。
厲清辰想了想,還覺得不夠,又說:“你以后也別抱我了。”
這是完全把他跟溫欣會鬧矛盾的鍋全扣在了的頭上了?
白月差點吐!
呵呵,到底是誰之前天天纏著,又是噓寒問暖,又是關懷備至的?
又是誰先對誰摟摟抱抱的?
韓玉瑩不清白,他厲清辰就是純潔的黃花大閨男了嗎?
若非當年一步錯、步步錯,現在能看得上厲清辰?
只是如今H市的上流豪門中,能給當冤大頭的也就只有厲清辰了。
韓玉瑩指甲扣著掌心,眼神毒,厲家夫人的位置只能是的。
怪就只能怪溫欣擋了的路!
……
【單純小公主vs壞心腸的“奴”】 寧芙是金枝玉葉的嬌貴公主,冰肌玉容,傾城姝貌,備受帝后寵愛,可因被庇護得太好,性格有些嬌氣,軟弱。 爲了鍛鍊心性,女官提議,叫公主親手馴服一個外邦進貢的奴。 小公主猶猶豫豫,最終在一衆人選中,選了一個眼神最兇戾,但容貌最好看的。 第一次試訓,那奴態度輕蔑很不配合,還一把扯斷她的軟鞭,似欲咬斷她的脖頸。 小公主嚇得慌慌的:“我……我不打你,但你要聽我的話,好不好?” 奴蹙起眉頭探究着她,語氣譏誚:“不會武藝,你來送死的嗎?” 從那天起,兩人開始了並不十分和諧的試訓過程。 後來,眼見馴教期限要到,小公主因自己沒完成任務心憂苦惱,於是只好去求他配合。 “喂,你……能不能裝作被我馴服了呀。” 那人熟練地把小公主抱在腿上,勾脣玩味十足,“什麼好處?” “……你說。” “許我咬一口?” 寧芙咬脣搖頭,美眸盈盈惹憐,“會疼。” “怕痛?”他眯眸去碰她的脣,得寸進尺地強勢,“那便給我親。”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
姜初妤爲了逃婚回到京都,正好在城門口遇上少年將軍顧景淮班師回朝。 他高坐馬上,衆星捧月,矜貴無雙。 是她從前的婚約對象。 正巧,皇帝忌憚顧家勢力,把她這個落魄貴女依婚約賜婚給了他。 新婚夜裏,顧景淮態度冷淡,不與她圓房,還在榻中央放了塊長橫木相隔。 知他不喜自己,姜初妤除了醉酒時抱着他喊“茂行哥哥”,唯一的越界,便只有以爲他身死時落下的那一吻。 可誰知,顧景淮“復活”後,竟對她說: “我也親過你一回,扯平了。” “?!” 她的夫君不對勁。 再後來,顧景淮某夜歸來,毫無徵兆地把橫木撤下,摟她入懷。 姜初妤十分驚訝:“夫君,這不妥吧?” 沒想到素來冷麪的他竟一臉傷心:“夫人怎與我生分了?” 姜初妤:? 翌日她才知道,他不慎傷到了腦袋,對她的記憶變成了一起長大、感情甚濃的小青梅。 他一聲聲皎皎喚她,亂吃飛醋,姜初妤無比篤定這個記憶錯亂的他喜歡自己,卻捉摸不透原來的他是怎麼想的,不敢與他太過親近。 可某日她忍不住了,踮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顧景淮霎時僵住,耳廓爆紅,不敢看她。 姜初妤頓覺不妙,臉色也由紅變白:“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顧景淮捂着下半張臉,可疑的紅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 看來將錯就錯這步棋,下得有些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