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帝后大婚一樣,淵帝休沐三日。
百言又止,但最后又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陛下不遵祖制也不是第一回了,封妃大典都搞得比封后大典還隆重了,休沐三日算什麼?
能夠三天不用面對那位戾氣深重、喜怒無常的帝王,他們也能一口氣,休整休整,后續跟帝王的斗爭之路還長著呢!
淵帝:呵!
溫欣睡到快午時才起來的。
躺在自己丈夫懷里,淵帝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一手撐著頭側躺著,另一只手繞著的頭發把玩著,幽幽的眸落在上不曾移開。
溫欣仰頭就對上他繾綣深的目,不覺嫣然一笑,“早安。”
這個時代是沒有道“早安”的習慣的,但腦海里下意識浮現這兩個字。
好似曾經無數個早晨,在他懷中醒來,總是甜甜地跟他道一句“早安”。
淵帝微怔,隨即他低頭親,含笑道:“早安,娘子。”
溫欣臉又紅了。
“娘子”比他有點不正經的“妃”更令心。
淵帝:“到你了,娘子。”
溫欣茫然:“什麼?”
淵帝指了指自己的角。
溫欣:“……”
在他的視線下,還是地湊過去親了親他,小聲喚道:“夫君。”
淵帝結上下著,不自地翻將在下吻著。
即將意迷時,溫欣及時推開他,“別鬧了,我們還得去拜見太后呢。”
淵帝:“……”
太后有什麼好拜見的?
跟團子黏黏糊糊才是淵帝現在的頭等大事好嘛!
但,再黏糊下去,小妻就要生氣了,不想睡養心殿的皇帝陛下只能扼腕停下來。
大孝子陛下忍不住想著:太后怎麼不早點薨逝了呢?真礙事!
反正梁太后都想毒死他這個親兒子了,皇帝陛下目前就只是想想親娘早點歸西而已,都沒手呢!
他這還不孝順啊?
太后:“………………”
一萬字怒罵孽子的臟話!
……
“給太后請安,太后請喝茶。”
溫欣跪在團上,雙手奉上一杯溫茶。
梁太后看著眼前這個干凈麗的溫貴妃,眼神閃爍著。
只是稍一猶豫,旁邊的帝王就投來了冰冷的視線,仿佛梁太后敢刁難溫欣一丁半點,他就敢把茶水連杯子砸在的臉上!
梁太后角直搐,心里恨得吐,手上卻不得不趕接過溫欣的茶杯。
做樣子地抿了一口,將一副金玉頭面當做見面禮送給溫欣,不走心地說了幾句祝福的話語。
其實心里滿是詛咒,最好這對狗男以后能反目仇,斷子絕孫才好!
溫欣像是沒發現太后藏的惡意,地謝恩。
淵帝冷漠地看了一眼梁太后,溫地扶起小妻。
宮人非常有眼地搬來一張太師椅,還鋪上墊,毫不顧忌上首太后的。
溫欣有點不安地看向淵帝,陛下眉眼寵溺地扶著坐在椅子上。
淵帝對太后說:“母后,阿欣向來子弱,請您見諒。”
太后心里冷笑,面上卻和藹地問:“哀家壽誕時見過貴妃,那時就見你臉蒼白、子單薄,可是有什麼病癥,得太醫好好瞧瞧才行。”
太后這話看似關懷,實則惡意滿滿。
壽誕時,溫欣還是其他男人的妻子,提起就是故意惡心淵帝的,沒有哪個男人能忍自己喜歡的子曾屬于其他男人。
還有什麼做溫欣有病癥?這是詛咒呢?還是想讓多一項被人詬病的把柄?
淵帝眸寒戾地看向太后,殺意藏不住。
梁太后臉發白,心臟猛地一跳,有些后悔自己太過沖了。
溫欣像是沒聽出太后話里有話,握著淵帝的手,滿是新婦的。
“謝太后的關心,臣妾子沒事,就是小時候日子苦了點,落下了點弱的病,陛下已經讓太醫在幫臣妾調養了,太醫說了,心養個一兩年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隨即,又眼眸含地看向邊的皇帝夫君,笑得如枝頭新綻放的桃花,“說起來,還是在太后您的壽誕上,臣妾第一次見到陛下呢,那時只覺得陛下俊若天人,尊貴威嚴,天下子皆傾心。”
淵帝被小妻夸得通順暢,眼里哪還有一點冷意,滿是對娘子的無限。
梁太后卻差點被噎死!
敢溫氏這不要臉的人能跟暴君勾搭在一起,還是牽的線?
太后恨不得撓花了溫欣那張麗幸福的容,賤人!
可太怕淵帝了,只能僵地扯著角,“是、是嗎?也是貴妃你跟皇帝有緣。”
溫欣:“太后說的是。”
太后:“……”滾!
太后死死地攥著袖子,才能忍住臉上的表不扭曲,“宮里如今就只有貴妃你一個高位嬪妃,若是有空,可以多來哀家宮里坐坐,陪哀家這個老人家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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