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眉眼的愁緒散開,打掃了一下香案,換上新的鮮花和供品,聲道:
“哥哥,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今天的供品是桂花糕,是我之前摘的桂花,你喜歡嗎?嗯,花呢?是百日,這花的寓意好,步步高升,不過這個哥哥應該不需要,還有一個是,友誼日久天長……”
鬼神:“……”這個祂也不需要。
真需要,祂也只要后面四個字——日久天長,與日久天長!
“墨兒說蓮池的睡蓮快開花了,等它開了,我就摘來給你,好不好?”
繼續給祂念叨著日常,嗓音糯甜,對祂是比什麼都要好的神安。
風鈴再次發出清越的聲音,似祂在回應著。
于祂而言,做什麼、說什麼都是好的。
溫欣眉眼彎了彎,俏臉終于出了笑容,還有心跟鬼神開玩笑,“哥哥變這樣了,我都沒法好好跟你說話了。”
這次是鎖鏈發出了沉悶的聲音,像是祂也為此很是苦惱呢。
“沒關系呢,我天天都來陪哥哥聊天,哥哥不能說,我就講給你聽。”
這次到溫欣來安鬼神了。
看了看香案,忽然想到什麼,“我記得其他寺廟神龕里,都有簽筒或是茭杯的,要不然,讓宋管家也找人定制這兩樣……啊,對了,我可以向哥哥求簽嗎?”
風鈴響了一下,鬼神給的回應:可以。
溫欣眨眨眼睛,“那我要是求到大吉,意思是不是哥哥會保佑我,幫我實現愿嗎?”
鬼神又給了肯定的回答。
開心地合掌,“那拜哥哥可比拜其他神仙顯靈多了。”
鬼神:“……”
不用拜,只要說,祂都會顯靈的。
不過又糾結了,“那萬一求到大兇呢?”
鬼神:“……”
怎麼可能有大兇?
求的定然會事事順遂的。
溫欣也沒苦惱這個多久,又好奇地問:“聽說,虔心供奉神明就是祂的信徒,會到神明庇佑,而信徒的信仰也能反過來反哺神明,那我的信仰對哥哥有用嗎?”
無形的風似凝聚一只手,輕輕拂過的頭發,鬼神對是無奈又寵溺。
祂要的可不僅僅是的信仰。
溫欣耳尖泛起紅暈,但小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對了,哥哥,我待會兒想去前廳見見昨晚來的客人。”
神龕里的氣氛似沉寂一瞬,但眨眼間就恢復了,鬼神對的任何要求都不會拒絕的。
溫欣似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小腦袋,嗓音里帶著一點,“我想著哥哥為主人不方便出來,就替你去招待一下客人,可以嗎?”
鐵鏈嘩啦作響,沉悶的聲音都變得清脆了。
鬼神表示:可以,可以,非常可以。
溫欣:“……”
這麼“活潑”,覺不像是穩重的哥哥,而是某個臭流氓?
瘋批鬼神氣得直跳腳:偏心偏心,小新娘的心都快偏到北極去了。
還有,你個偽君子,笑屁!
遲早小新娘會看穿你的真面目的。
鬼神不搭理祂,只溫含笑地凝視著祂的小妻子。
真可,真乖!
……
神龕里氣氛輕松甜,然而,前院里的探險者們就只剩下絕和苦了。
這里的鬼怪簡直不是人……
好吧,它們本來就不是人!
但哪有鬼怪讓人一晚上練習禮儀的?
從走路姿勢到儀態,再到臉部笑容,都必須訓練到那個林姑姑給出的模板模樣為止,不然就是……死亡警告。
就這一晚上的時間,因為禮儀不過關已經死了近二十人了。
他們才進來五十多人,就特麼都快死一半了。
探險者臉上擺出最標準的笑容,心里卻是被恐懼填滿。
這個地方還能再駭人一點嗎?
但,即便和神都被折磨了一晚上,探險者們再累也沒人敢不滿反抗,更不敢渾水魚,畢竟頭鐵的在昨晚都死了。
而死亡高下,一個個把禮儀都練到了極致,呵呵,他們這次要是能活著出去,這完儀態都能進國家隊了。
黑夜終于過去,白日降臨,然而古宅的森恐怖卻沒一分。
林姑姑拍了拍手,“好了,雖然你們練得馬馬虎虎的,但對你們,我也不抱什麼希了。”
已經快禮儀雕像的探險者們:“……”
呵呵一臉呢!
林姑姑可不管他們什麼心,“從現在開始到未時(中午十一點),是你們的自由時間,但記得,未時準時,拾掇好自己,來到前廳,拿出自己最好儀態恭迎叩拜夫人,懂了嗎?”
探險者們眼神變了變,心里刷滿了驚恐。
那個夫人不會是什麼超級恐怖級別的大boss吧?
這才開局啊,就要見對方的?
他們真的還有命活下去嗎?
好吧,如果他們敢不來,或是現在敢有異議,直接就沒命活了。
方星巖五指收,試探地出聲,“敢問姑姑,夫人是?”
探險者們瞬間敬佩萬分地看向方星巖,又警惕不安地觀察著林姑姑,就怕暴起用團扇直接削了方星巖的腦袋。
那團扇昨晚可是削了不下十多個的人頭了,簡直驚駭。
林姑姑看向方星巖,詭異的目讓所有人直冒冷汗,但最后,并沒出手。
也就是說白日了,他們是可以說話的。
眾人苦中作樂地想:這也算是進這個可怕的規則之地到現在以來唯一的好消息了。
不過林姑姑只冷冷地看了方星巖一眼,“夫人的份是你能打聽的嗎?”
方星巖:“……”
其他探險者:“……”
不打聽他們怎麼知道夫人是誰?
這萬一不小心冒犯到,豈不是要白搭上命了嗎?
然而,想是這麼想,卻沒人有膽量嗶嗶出聲的。
林姑姑嫌棄地擺擺手,讓這些人趕滾。
終于能離開這個地方了,被磋磨了一晚上的探險者們連忙撤,得好好去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辦才行。
……
剛到未時,還幸存的探險者們都全部來到前院了。
笑話,傻子才敢遲到呢。
不過,從早上到現在,又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沒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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