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別來,可不想當寡婦。
溫欣趕拉住祂,給這個沒有什麼三觀的大恐怖存在普及現在的人間法律,制止祂胡搞事。
以祂的能力,真要搞出邪什麼教,人間真的會玩完。
報仇可以,造孽就算了吧。
再說了,古宅吃穿不愁,要那麼多財富來干什麼?包養小白臉,給祂找幾個弟弟嗎?
“鬼神”頓時要炸了,什麼弟弟?
弄死!
溫欣反手一個順,嗯嗯,就說說,不找的。
是個專專一的好孩。
某瘋批鬼神雙眸瞬間亮得如同大狗狗,“那小新娘,你是不是只喜歡我一個,偽君子其實什麼都不是?”
溫欣:“……”
這話題過了過了,他們還是去逛街吧。
瘋批鬼神:“……”
小新娘就是個小騙子,可祂還是好好。
只要功夫深,祂就不信不能踩死偽君子完全上位。
……
一整天,“鬼神”陪著小妻子到游玩。
只不過他們去的都是四大家族以前的產業,都被清場了,止普通人進。
沒辦法,即便鬼神對普通人無無惡意,但祂本就是不可直視、不可探究、不可名狀的恐怖神靈,別說是接,就是看一眼都會被嚴重污染。
按照平常的商場等地方的客流量,祂只要一出現,整個朝歌市就會瞬間瘋子狂舞,不廢也得癱了。
“鬼神”也不想祂和小新娘的好約會被破壞了。
包場很不錯,祂就是喜歡祂和小新娘的二人世界。
夜幕降臨,溫欣坐在朝歌市最高的天上,俯瞰著燈火恢弘的繁華都市,邊是自己的丈夫,歲月靜好。
游樂園很安靜,畢竟就只有他們兩個游客。
但溫欣并不覺得寂寞,眉眼溫湛然,笑容淺淺地靠在祂的肩膀上,手上還拿著一個會發的兔耳朵。
“小新娘。”
“嗯?”
祂垂首在耳邊低聲問:“我聽過有關的天故事。”
“什麼?”
溫欣不解地抬頭,紅卻突然被堵住。
祂的吻來得猝不及防。
在天升到最高的時候,相的接吻會得到幸福的祝福。
祂是神靈,誰還能來祝福?
無論這故事有多老套和虛假,但只要是對他們未來好的期許祝福祂都愿意去做、去信。
此時的祂,只不過是一個祈盼著與妻子白頭偕老、攜手余生的普通男人。
溫欣睫羽輕,心臟快速地跳著。
緩緩抬手,順地摟住他的脖頸,任由祂加深這個吻。
因為祂,也愿意相信好的話故事。
……
從游樂園出來,“鬼神”帶溫欣去了一個想都想不到的地方——方家主宅。
不過一日,被鬼神收回所有氣運的三大家族卻在朝夕間就已經敗落個徹底了,曾經的錦繡只剩下萎靡,所有財富權勢皆如指間沙,被風一吹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和家族被拖地獄中,徒勞地掙扎,絕不甘中,又無能為力。
方家如今一鍋粥,誰都沒力去管重傷昏迷的方星巖。
也就導致了他醒來后,發現自己能力全廢,還癱瘓了,只能無能地在床上嘶吼,卻無人來看他一眼。
曾經眾星拱月的天之驕子如今就像是廢棄的垃圾品一樣,看著可憐可悲,其實不過是咎由自取。
等方家完全跌塵埃,他會是什麼下場,不言而喻。
溫欣沒有看到方星巖徹底慘敗的結局,肯定是會有憾的。
所以祂帶來看了。
溫欣指尖輕輕一,安靜地看向邊的男人。
“鬼神”垂首,眉眼溢滿溫寵溺,什麼都不問,只默默地為付出,求的不過是的一個笑靨。
溫欣眸中水晃,握住祂的手,“走吧,沒什麼好看的。”
“鬼神”薄微勾,“好。”
方星巖在瘋癲地嘶吼掙扎中,恍惚間似看到了那抹被他安放在心底最深的倩影。
“商……欣……”
別走,不要連你也拋棄我!
可他能看到的只是那抹倩影依偎在別的男人懷中,漸漸遠去,再不給他一個眼神。
方星巖眼里最后一點消散了,陷永夜中再無法救贖,而他本來也不配得到救贖。
曾經傻乎乎暗著他、信任著他的那個商欣,早就被他親手殺死了。
……
“這……是什麼?”
溫欣站在布置得花里胡哨的酒店總統套房里,指著用鮮紅的玫瑰花裝點的大床,無數玫瑰花圍了一個又一個的心形,浪漫還沒有覺到,心里只有崩潰和懷疑人生。
這是什麼霸總式油膩又不現實的浪漫?
把床鋪滿玫瑰花這怎麼睡啊?
玫瑰花刺理了嗎?
就算理了,那花枝呢?
不會硌到的嗎?
而且睡在花上,不說明天睡會不會變了個,要是不小心蹭得滿臉花,早上起來真的不是恐怖片現場嗎?
“鬼神”滿臉的無辜,祂都是按照網上的浪漫布置的啊!
為什麼小新娘不,還一臉生無可呢?
“鬼神”不理解,也好崩潰。
祂就想給自己和小新娘的浪漫約會來個浪漫結尾,怎麼就搞砸了呢?
是誰給祂推的這個浪漫攻略的?
回去就讓派鬼順著網線找那不靠譜的人類算賬。
“小新娘……”
溫欣沒理祂,自言自語地說:“還好是總統套房,有好幾個房間呢。”
總不可能個個房間的床都鋪上花瓣吧?
然后,主臥里的氣氛有點沉凝。
溫欣右眼皮跳地看向邊無辜又忐忑的男人,“你……不會每個房間的床都弄這樣吧?”
“鬼神”不敢說話。
“……”
“那酒店其他房間呢?”
“額……”
“……”
溫欣不死心地問:“你總不會朝歌市的酒店房間床上都搞這個吧?”
這得腦袋多不正常才會做出這種事,絕不承認自己的老公是個腦子有病的。
某瘋批鬼神超級無辜地與大眼瞪小眼。
溫欣痛苦地一聲,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祂到底是咋想的?
怎麼會做出如此二貨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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