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嚨干，指尖輕著上溫的小臉，“沒有，你沒有對不起我。”

反而是祂，沒有做好一個丈夫的責任。

不知道想要什麼，沒有真正去了解過，更沒有為做到任何事。

溫欣嗓音微，“我……我昨日不該……”

鬼神輕捂住的瓣，溫和包容，“你不是知道的，我亦是祂，你愿意接祂，也是在接我。”

溫欣抿，坐在神臺前玉階上，將腦袋枕在祂的膝頭，“可是我覺到了，你很難，很難。”

鬼神微微垂眸，抬手輕著如流泉般的青，緩聲道：“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神龕中空氣緩緩流淌著，檀香幽幽，靜謐安心。

但這不過是表面，只不過是讓安心，祂與另一個自己的洶涌暗流不該由來承擔。

忽然輕聲呢喃，“哥哥，你怪我嗎？”

鬼神搖頭，“不會，永遠不會。”

溫欣直起，眸不閃不避地對上祂的，“可我不后悔。”

鬼神猛地一僵，心臟似被活生生地碎。

祂絕地閉上眼，沙啞道：“我知道。”

祂從來都不是被選擇被偏的那一個。

倏而，溫香玉填滿祂的懷抱，玉臂摟住祂的脖頸，若無骨地依在祂懷中，的嗓音引得祂丟盔棄甲，“哥哥。”

鬼神繃得厲害，清貴從容的祂第一次如此手足無措。

“阿、阿欣……”

溫欣將下靠在祂的肩膀上，“我不后悔是因為我想要跟哥哥做真正的夫妻，想要哥哥完完全全屬于我的。”

鬼神雙眸微睜，被大膽的話語震得反應不過來。

笑聲泠泠，俏皮狡黠，“我知道都是哥哥，可哥哥如高嶺之花高不可攀，我之前什麼都不敢做呢。”

瘋批鬼神：“？？？”

所以祂只是小新娘得到偽君子的工人嗎？

這次不是鬼神要崩潰了，是祂要崩潰了。

原來不偏的是祂！！！

鬼神狠辣地制住另一個自己，心弦震地看著自己的小妻。

心里是只有祂是嗎？

只是祂之前走錯了路，給了太大的力和負擔了。

溫欣抱著祂的脖子，親了親祂的角，眼波盈盈，藏不住，聲道：“所以哥哥不要懷疑自己好不好？”

鬼神結滾，不自地摟住的腰肢，將帶到自己懷里，隔著薄薄的衫，相著，“阿欣心里是有我的？”

溫欣俏臉微紅，嗔道：“哥哥真傻。”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住的下，四目相對，鬼神眼底忍的意不再掩飾，低頭吻住令祂魂牽夢縈的小新娘。

比起之前蜻蜓點水般的吻，這一次，祂與齒相依，呼吸融。

只是相比另一個“祂”，鬼神即便再急切，親吻也如和煦醉人的春風，一點點地包裹纏繞住。

乖乖地靠在祂懷中，地回應著祂。

直到腰間的束帶被走，袖落，到微涼的空氣，溫欣微微回過神來，地往祂懷里躲。

“哥哥……”

鬼神溫地將放在神臺上，一只手臂攬著，一只撐在的側，眸幽暗，浮，“阿欣……可以嗎？”

溫欣俏臉紅得滴，不是不愿意，只是……

“哥哥，這里是神臺。”

那太大膽，太放肆了。

還、還是白日宣！

溫欣看著上這溫潤圣潔、通神的神靈，總覺得格外有罪惡。

之前的話也不算是在哄祂，而是真的，每一次看著坐在神臺上的祂，心底的旖旎就被心虛所覆蓋掉，躊躇不敢祂。

“我們回我的臥室好不好？”

鬼神低笑地吻，“神龕本也是我的寢殿，阿欣，我們是夫妻，本就該同食同宿，在這里有何問題？而且……”

“難道阿欣就沒想過在這里神嗎？”

溫欣：“……”沒有，不是，別胡說。

祂笑聲愈發愉悅，“可我想。”

“……”

倏而低呼，恥地咬著瓣，“哥哥！”

祂、祂居然用鐵鏈綁著的手腳……啊啊啊啊，祂怎麼能？

溫和圣潔的神靈啊！

衫一件件從神臺落下來，清冷神圣的神龕彌漫著靡靡暖意，香案上的蓮花越發艷滴。

到深時，溫欣地摟著祂的脖子，眸迷離，映男人狂的俊，那雙闃黑的眼眸里盡是對瘋狂的迷和占有。

恍惚間，分不清楚，抱著縱歡海的祂是溫潤和煦的哥哥，還是邪肆霸道的商衡。

鬼神低低在耳邊||息著，“小新娘……呵，祂說得對，我是虛偽，明明那麼想要你，祂所做的亦是我心底的最，可我卻自詡君子，從不肯承認，以為給你的是尊重，卻實際上是我的自以為是。”

所以不怪會那般親近“祂”，是祂先沒有給足夠的支撐。

只是，“我你……”

祂對的意從不比另一個自己半分。

溫欣雙眸微熱，將臉埋在祂的肩膀。

“我沒有覺得你不好，更不覺得你若即若離……哥哥，我曾經以為我嫁到這里是地獄，卻原來是柳暗花明，我很開心遇到你，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的。”

鬼神將自己的妻子摟在懷中，深難以抑制地吻著。

祂的阿欣，祂的小新娘！

……

深夜寒重，溫欣在暖暖的被窩里睡覺。

今日下午，一時心，竟和鬼神在神龕里胡天胡地到天黑。

反正最后，是完全沒力去害或是恥什麼的，就一個字：累。

不過昏睡前，強烈請求祂送回來自己的臥室，委婉拒絕留宿神龕的邀請。

留下來，還能好好睡覺的嗎？

昨晚哄完瘋批的那個，下午哄溫潤的哥哥，鐵打的都撐不住。

若非之前一個月在古宅里，好好調養著，跟祂夫妻同房的時候，也是被滋潤……咳咳，反正除了神疲憊、酸點，都還好，不會說弱到撐不住什麼的。

畢竟好像是采補的那個！

不能想了，太臉紅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