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為什麼會突然變心?”
應歡歡玩著自己發尾,不解地問。
按說,兩人相應該會和和才對,為什麼會突然變。
“公主本來就是個水楊花的子。
看上了一個小倌,整日里不著家混跡青樓。
要不是皇帝不允許,還想娶那個小倌做的十一駙馬。
我兄長因此和大吵了幾次,從此漸行漸遠,夫妻薄。”
趙清梅對這個嫂子顯然是有怨氣,提及都是咬牙切齒。
“公主既然另有所,為什麼還每個月都要召幸他二十多次?”
應歡歡以手掩,八卦起來。
“每月二十多次,聽起來盛寵不倦。
實則那二十多次的寵幸,都是他跪在地上看著公主和形形男人歡好。
但凡我兄長有任何不滿,出一不高興,都會被公主無地嘲諷一頓,并用鞭子打得他皮開綻才罷手。
每個月二十多次的鞭打,新傷疊著舊傷,長年累月,背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了。
可憐我哥還癡癡著,期盼著公主能回頭和他重修舊好。”
趙清梅提及自己兄長悲慘遭遇,又忍不住流淚。
“太殘暴了!”應歡歡同地道。
這駙馬有什麼好當的。
天天被家暴。
就應該直接和離,回去繼承家業呀。
這位十駙馬居然還能忍兩年,這腦沒治了。
應歡歡又追問:
“那你哥除了公主以外,有沒有別的人?”
問得很直接,趙清梅卻有點懵。
充滿警惕的雙眸直視著: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哥一個清清白白的良家子嫁公主府。
婚后也恪守夫道,從未與任何子有染,請大人慎言,不要怪我兄長名聲。”
應歡歡被“夫道”兩個字笑死,但現在這種嚴肅場合又不能笑。
憋笑都快憋出傷:
“不好意思!
我沒有冒犯令兄長的意思,只是太醫院的林太醫跟我們說,你兄長與柳葉有染,還導致柳葉懷孕,幫忙打胎。
請問可有此事?”
趙清梅極力否認:“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兄長與葉哥兒從小一起長大,只是手足之,并無男之。”
應歡歡又問:“那也不是你兄長的暖床丫鬟,養媳嗎?”
趙清梅柳眉輕挑,臉上帶著憤怒:“大人從哪里聽來的風言風語,我兄長是個正經人,從來沒有暖床丫鬟。
即便是公主派來的試婚宮,我兄長都沒有過一下。
更何況如我們家這般的家族,婚前有幾個同房是很正常的事。
我兄長沒有必要這麼,還讓葉哥兒扮男裝,留在邊這麼多年。
這不是很荒唐嗎?總之,我哥很完,他不會做這種見不得的事。”
應歡歡聽得出來,這姑娘對自己哥哥十分崇拜,認為他是個完的神人。
所以為了在妹妹面前維持兄長的威嚴,他未必會跟妹妹說他這些不堪的事。
問也沒有用。
不過可以把公主和十駙馬的線梳理清楚,也算是不的收獲吧。
送趙清梅走時,趙清梅一步一回頭哀求:
“葉哥兒是我府上的人,現在死得這麼慘,請大人把尸給我。
我好回去把他好好安葬,以盡我們主仆之。”
應歡歡只是個小捕快本沒有決策權,只好朝沈淵城看去。
沈淵城搖頭:“案件還沒有查清楚,現在尸還不能還給你。
等我們把事查清楚,你再來我們刑部領人吧。”
沈淵城對趙清梅有所懷疑,不想讓帶走這麼重要的證據。
趙清梅一再哀求,可沈淵城卻是鐵了心不讓帶走。
無奈只能離開刑部。
一走,沈淵城手臂輕撞下應歡歡問:
“看明白嗎?這丫頭本不是來求我們找哥哥的,真正目標是那尸。”
應歡歡撓撓頭被他說懵了:“要一尸做什麼?
我們明明已經告訴,那不是哥哥的尸了。”
沈淵城輕搖著頭:“這個我也沒有想明白,但可以確定這個人來者不善。
來,要麼就是想確認尸是否是駙馬。
q要麼,就是想把尸帶回去毀尸滅跡。
讓這件事為真正的無頭公安。”
應歡歡不以為然:“你這是被害妄想癥吧!人家剛才哭得那麼真實,不像是裝的。”
沈淵城聳聳肩膀,一臉無語地看著:
“這演技也只能騙你這種無知,卻騙不到我。”
應歡歡不服氣朝他手臂上打了一下:“誰無知了?”
應歡歡郁悶至極,長長嘆氣:“查了這麼多天,一定頭緒都沒有,好煩呀。”
沈淵城卻不這麼認為,他寬:
“并不是一無所獲,最我們可以確認那個林太醫很有問題。
一直在引導我們認為駙馬和柳葉有私,這一點就很迷。
和駙馬的關系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應歡歡一腦門的問題:
“我們要不要再去公主府看一下,說不定現場會有什麼線索?”
沈淵城手中扇子輕敲下腦袋:“你個小笨蛋,都過了這麼久了,就算有線索也被毀掉了。
不過公主府那個管家很有嫌疑,他一直阻止我們查看現場。
還一直怪氣駙馬,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應歡歡輕笑:
“他怪氣很正常,他一直喜歡公主。”
“啊?”沈淵城不可思議張著:“可他是個太監。”
“人家只是命子沒了,又不是斷了七六。”
應歡歡白了他一眼。
“作者是在什麼神狀態下,寫出這麼變態的劇本殺?”
沈淵城對這個作者已經無語N次了。
這個世界又,又復雜。
好像每個人都很可疑,這讓人怎麼查。
他開始有點后悔同意應歡歡進這個游戲。
他就應該帶去玩影視APP,穿越進那些偶像劇里刷親指數。
應該會更容易一些。
他們沒有頭緒,想放松一下,于是去城北吃烤魚。
回頭時,看到門口放了一下包裹。
應歡歡好奇拿起看。
很多人說見過愛情,林鹿說她隻見過性——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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