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孤的心里不僅僅只有西施。”夫差手握著應歡歡,溫地目看著道:“孤的心里還有王弟你。”
周圍人又開始裝聾作啞。
為什麼王上不就向小王爺表白心意?
難道,王上有龍之好?
自從西施宮之后,其它妃子幾乎全數打冷宮般。
西施和應歡歡斷之后,盡心盡力扮演好“紅禍水”的角,加之聯系上被越國買通的吳國大臣伯嚭,從中推波助瀾,攛掇著夫差過上了奢靡荒唐的生活。
夫差對西施的寵,已經到了毫無底線毫無原則的地位。
西施嫌吳宮里的魚不新鮮,夫差就打通太湖為建魚城。
西施喜歡吃鴨,他就命人建鴨城養鴨,用上好的米拌香料喂之。
西施喜歡吃,他又命人造了坡養。
西施喜歡喝貞酒,他就命越國年年進貢,以備西施偶爾小酌。
可是西施卻又嫌進貢的酒太混濁不堪不肯喝,夫差為搏人一笑又為建酒城,命勾踐獻善釀貞的人,為西施釀酒。
夫差為滿足西施之需,勞民傷財耗損國庫。
而夫差全然不顧,為供西施奢侈生活加賦稅,以至于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
朝中文武百雖有國之心勸諫,可是夫差一概不聽,只沉迷溫鄉里不自醒。
后聽煩了勸諫,干脆就不上朝和西施四游玩。
還不忘坑弟下令:“孤不在之時,由王弟代為監國,朝中諸事唯王弟之命是從。”
“王兄不要,我也要出去玩。”應歡歡苦悶地撒。
可是他家王兄已經被西施迷得五迷三道,顧不上。
他拉著語重聲長道:“王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這麼貪玩。
還是趁現在孤和人出外游玩的這段時間,好好學習,趁孤打理朝政。
孤回來時,會為你帶禮。
王弟,要乖。”
夫差了白晳的臉哄。
“王兄,有你這麼坑人嗎?”
應歡歡哭無淚。
應歡歡只想玩,本監不了國。
夫差把吳國到手中,難道是想要提前亡國不?
“別喊了,他現在是鬼迷心竅了,跟本聽不進你的話。”沈淵城提醒。
其實夫差哪里放心把吳國給貪玩任的應歡歡?
分明是看中了邊有個足智多謀的沈淵城,才會如此放心大膽。
左右沈淵城是不會讓應歡歡鬧出什麼大事。
至于那些小事,眾臣會幫襯,絕出不了子。
“淵城怎麼辦?監國,我哪里做得了這麼高大上的工作?”
應歡歡愁眉苦臉。
“別煩了,這不是還有我嗎?”
沈淵城搖著折扇從容不迫地道:“只是我更好奇,為什麼你王兄會讓你監國?
按說吳國已有儲君太子友,吳王出外應該是由太子監國。
怎麼會讓你越俎代庖?”
“就是就是,王兄肯定是瘋了。”應歡歡表示認同。
夫差瘋得夠徹底。
“你王兄沒瘋,他只是被西施迷住。”
沈淵城扇著折扇,高深莫測地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應歡歡疑問。
“你毫無理政事的經驗,留下來監國肯定會出子。
使得已經憂外患的吳國,更加雪上加霜。”
沈淵城道:“若是這時其它國家趁虛而,恐怕吳國就危在旦夕了。”
“這麼嚴重?”應歡歡被他的話嚇得膽戰心驚,又隨即憶起什麼似的道:“你的意思是,這是西施和越國的計謀嗎?”
“極有可能,看來西施是與越國聯系上了。”
沈淵城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如今還沒有到吳國亡國的時候。
勾踐還在休養生息,以圖報仇雪恨。
所以吳國還是安全的,只是亡國之日已經不遠了。
應歡歡,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里了,你開心嗎?”
“我……”應歡歡心一沉。
應該開心嗎?
是吳國的小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榮都是吳王夫差所賜,如今他亡國在即,卻無能為力。
如何能開心?
怎麼可以開心?
“你覺得我應該開心嗎?”
應歡歡不答反問,眼里盡是深深的悲痛道:“若吳國將亡,小王爺是救國還是棄國?”
“你只是應歡歡。”
沈淵城折扇輕落在右肩,厚沉嗓音提醒:“所以吳國存亡,與你沒有關系。
這是吳國的命運,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要逆天而行。
你要救夫差,我可以幫你。
但是應歡歡,我們只有救一人之力,卻無救國之能。”
“你說的,我都知道。”
應歡歡憂傷的目看著他道:“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一個亡國之君會愿意活下來嗎?”
“那我們就給他找一個必須活下去的理由。”沈淵城溫地看著應歡歡,輕聲道:“這件事我會幫你辦,一定會讓他活下去,你放心。”
“好。”
應歡歡點頭道:“你去辦吧。”
應歡歡是很信賴沈淵城的,因為沈淵城做的事通常都是對的。
他的智慧和能力不容置疑,所以他說可以讓夫差活下來,應歡歡從來沒有懷疑過。
應歡歡監國之后才發現,這世上最無聊的職業除了神仙以外,就是君王。
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早。
一早朝就聽得底下那些大臣們,為了國家大事爭辯不休。
一言不合就撕,整日吵吵嚷嚷,要不是在開早會,估都可能手。
應歡歡被他們吵得頭昏眼花都要暴走,那些朝政大事,哪里懂呀?
雖被夫差著上了幾年朝,但每次上朝都是昏昏睡,本沒有注意聽他們開會容。
反正又不用拿主意才懶得聽,這次真讓做主了,整個人都懵圈了。
因此每次朝臣問:“小王爺以為如何?”時,都順勢看著沈淵城問:“沈卿,認為如何理好?”
接著沈淵城就會侃侃而談自己的意見,每每都是出奇制勝的良策。
讓眾大臣都心悅誠服,停止吵鬧。
應歡歡便煞有其事地道:“沈卿所言極是,就按照你說的去辦,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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