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禾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就覺得不妥。
也沒有要打聽芮敏私的意思。
隨后立刻改口。
“算了,不用告訴我了。沒啥意思。”
知道芮敏被制住又怎麼樣?知道芮敏有怕的人又怎麼樣?
人還在,人不改。
就像是蘇曼說的,鐘薇這個人,肯定也是不會改的。
他們不能寄希于別人,讓他們改,或者有人制他們做壞事兒,因為誰都不能保證,寄希于別人能夠功。
“其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我母親唯一怕的,就是我父親。至于為什麼怕,我也不清楚。”
“哦。”
唐清禾也沒有想要問陸父是什麼人,總之不會是個簡單的人。
唐清禾現在已經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他們那個階層的人,高高在上,視普通人為草芥了。
“掛了吧。我想睡覺了。”
陸寒征雖然不舍,但是還是道了晚安。
唐清禾倒是很快睡著了,可是陸寒征,這漫漫長夜,又得煎熬。
從發生陸父被設計的事之后,陸寒征在沒有唐清禾一起陪伴的晚上,他已經許久都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每天也就短短幾個小時的休息,很多時候,雖然正常在公司上班,但是卻始終都心神不安。
只要唐清禾不跟他和好,他就會一直心神不安的。
……
因為要到年底了,唐清禾要準備的一些禮尚往來,也得準備起來。
公司的客戶自然不了。
京市這邊好辦,鹿城那邊就留給汪倩去準備了。
只是需要唐清禾親自去拜訪的,還有韋老。
畢竟明年要當韋老的學生,唐清禾也得時常跟韋老多聯系著。
這次年前拜訪,必須得慎重,還得準備好禮。
詢問了蘇曼,準備了一些不算貴重但是也還得的禮,隨后找了個周末,聯系了韋老,確定了拜訪的時間。
周末,唐清禾一個人提著禮,去了韋老家里。
韋老就住在京市老城區,一座一進四合院,院子不大,卻是很完整的格局。
敲門而進,是一位利落的中年子開的門,看起來像是家政人員,帶著唐清禾走進堂屋,看到了韋老。
唐清禾立刻笑著人。
“韋老,打擾了。”
“小唐來了?來就來了,帶什麼東西?”
唐清禾將東西給了保姆,隨后跟韋老坐下來,簡單聊了幾句。
韋老關心了最近的工作,看書的況,以及最近對這個行業近期的一些變化都探討了很多。
跟唐清禾聊起來,韋老似乎都還算比較開心,高興。
唐清禾也越發覺得,韋老這個人,和藹可親之外,更是不吝嗇指點。
“韋老,我覺跟您聊天,真的是益匪淺。”
“呵呵……我跟你聊天也很開心。你的一些想法,也有新穎之。我畢竟是老了,雖然經驗富,但是有時候也時常覺得,很多腦子里的東西,有過時了。我也很喜歡跟年輕人流,這樣,互通有無,也好的。對了,前段時間,我那個學生,還說讓我在短視頻上搞什麼學習視頻,讓我講課……哎呀,我倒是想,只是還有很多弄不明白。”
唐清禾驚喜,“韋老,我也做短視頻。開始是為了公司宣傳,還算有些效果。如果您要開通賬號,我一定第一個關注。”
“你有這方面經驗?那太好了,這樣,你要是不忙,就幫我弄一弄。我那個學生,也是忙的,而且他對這方面,也不太悉,正在琢磨呢。要是跟你流一下,那豈不是省事兒很多?”
“可以啊,我很樂意的。”
“那好,正好他應該下午過來。你在我這里吃過午飯,下午見個面你們聊聊如何?”
“好。”
之后唐清禾陪韋老用了午飯,之后又在附近散步,等韋老中午去休息的時候,唐清禾就在客廳用手機理工作。
不過才一上午,唐清禾在這里就已經自在了很多。
這很大一方面是因為韋老這個人,親近,又不拘小節,唐清禾覺陪韋老聊天,像是在陪自家長輩。
下午,唐清禾見到了韋老口中的學生邱晏安。
“晏安,這是唐清禾,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
邱晏安笑了笑,他是一位看起來很是溫和的年輕男子,帶著眼鏡,斯文儒雅,微笑間,給人覺很舒服。
他看著唐清禾,“唐小姐,幸會。”
“邱先生,幸會。”
“你們倆啊,別這麼客氣。晏安是我學生中,年紀算小的,當然,也三十了。這幾年我沒怎麼收學生,晏安不忙的時候,一直跟著我,幫我的忙。明年你要是考我的學生,那你們可就是師兄妹了。別什麼唐小姐,邱先生了。”
邱晏安主道:“那我你清禾,可以嗎?你也我名字,晏安。”
“當然,晏安師兄。”
“哈哈哈……可以。早晚的事兒。”
韋老應了,然后不再客氣,說起了在音符上,發表短視頻,以及講課,或者偶爾直播的事。
韋老是業的很有名的大師,他如果在這種平臺講課,那肯定很多人都很歡迎的。
唐清禾給他們看了自己的視頻,以及一些別的領域的老師講課的視頻,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之后韋老接了個電話,先忙去了,就邱晏安跟唐清禾聊了很久,兩人越聊越覺得,非常合拍,尤其是在他們設計領域,很多理念是一致的。
韋老出來的時候,看兩人聊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
“你們兩個,看起來相見恨晚的樣子。”
唐清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邱師兄的學識經驗,我聽得益匪淺。跟邱師兄聊天,也很開心。”
“那你們多流,有需要就找晏安。還有短視頻這事兒,你們兩個一起辦吧。清禾可以嗎?”
“可以,我太可以了。”
下午,離開韋老家,還是邱師兄送回了公司,兩人更是互留了聯系方式。
唐清禾看著邱晏安的車離開之后,轉過去,卻看到了林越,正等在樓大廳,似乎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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