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隻有一個兒子,王老就更應該好好管教的,就不會到這個地步了。”傅靳恒再次打斷他的話,見他還想說什麽,便抬手製止他的話:“王老,我的職業是什麽樣的原則你應該懂的,前段時間有人檢舉了你的公司,我覺得王老因應該好好整頓下貴公司,至於您兒子的事,就不勞您心了。”
說完,傅靳恒就緩緩起,單手落袋中,另一隻手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那就先謝謝老王今天請的茶了,今天雨大天冷,我就不多陪王老了,先告辭了,下次,我請王老喝更好的茶。”
傅靳恒勾起抹邪魅的笑,緩緩走出茶樓,看著外麵的大雨,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齊越打來的,便笑著接了起來:“有事?”
“哥們,江湖救急啊!你現在在哪啊?”電話那頭的齊越故意低聲音,十萬火急的開口。
“剛喝完茶。”
“大早上喝茶?你這是提前進養生了?”
“直接說事。”
“咳……我被我爸逮著了,來救我。”
“好。”
“中午請你吃飯。”
“我是那種吃不起一頓飯的人?”
“那你想怎麽樣?”
“也是,你有我的我都有,你沒有的我還是有,在你上也沒所求,所以我為什麽要來幫你?而且今天這天怪冷的,還下那麽大雨。”傅靳恒角微揚,抬走向自己的車子方向,語氣非常閑適,似是保持一個無所謂的狀態。
“不是,老傅,你就說咋倆是不是兄弟,兄弟有難是不是應該幫一把?我們倆都認識那麽久了,你看……。”
“別和我玩牌,你家老爺子隻是想讓你繼承公司而已,他年紀也那麽大了,你好歹也諒一下他的良苦用心,玩了那麽久是該收收心了,行了,掛了,我要開車了,好自為之吧!”傅靳恒輕笑了聲,毫不買他的賬,直接了當的回絕了。
“別別別,兄弟,算我求你了,以後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見傅靳恒打算掛電話,齊越可急了,連忙低聲懇求道:“這樣,你今天把我解救出去了,我上次拍賣回來的那隻名表歸你了,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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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言,傅靳恒挑了挑眉,也停止啟車子了,角微微上揚著:“好,二十分鍾之到。”
“仗義。”
和齊越掛斷電話了後,傅靳恒就直接趕往了齊越所居住的別墅。
要說起齊越,可以用‘不學無’這四個字來形容了,但這四個字是放在齊越父親的眼裏,他家的公司是家族企業,而齊越是獨子,齊越的父親再過幾年就要六十了,現在就想著讓齊越進公司先悉悉工作,等他退下來後,公司就直接給他打理了。
但齊越並不想繼承公司,他自己弄了個遊戲俱樂部,倒是小有就,在遊戲圈裏,他的俱樂部名聲也大的,不過齊越的父親卻死活不肯承認,不管他在這個圈裏賺了多錢,他就是覺得齊越這個俱樂部就像是小孩過家家一樣,不會長久的。
齊越本來就有逆反心理,他父親越這樣說,他就偏要對著幹,而且還把這個俱樂部越辦越大,這不剛帶著自己的人從國外比賽回來,一到家就被他爸逮個正著嘛!
到了齊越所居住的別墅後,傅靳恒就按響了門鈴,來開門的是保姆,看到傅靳恒後,便禮貌的點頭打招呼:“傅,您來了。”
“嗯,齊越呢?”
“爺在裏麵呢!老先生也來了。”
傅靳恒挑了挑眉,笑了笑,走進去,清了下嗓子,故意提高聲音喊道:“阿越……,哎,齊叔叔,你也在啊!”
齊父轉頭,見傅靳恒來了,嚴肅的臉上才出抹和藹的笑:“阿恒來了,快來坐,說起來有一段時日沒見到你了。”
“是,是長時間沒見齊叔叔了。”傅靳恒給齊越使了個眼,走過去,坐在了齊父的邊:“我還想說,這兩天去齊叔叔哪裏討兩杯上次喝的茶來喝喝。”
“想喝你給我打電話啊!我讓書給你送過去就好了。”
齊父和傅靳恒兩人聊得正熱絡,齊越在旁邊看著也算是鬆了口氣,但看著他們兩人聊天的架勢,總覺得傅靳恒才是自己老爸親生的,自己則是抱養的。
不過這麽多年了,齊父確實是看傅靳恒哪哪都順眼,而看自己哪哪都不順眼,他倒是也習慣了,緩緩翹起二郎,姿態也變得悠閑起來了。
“我這年紀也那麽大了,就他這麽一個兒子,你看他還那麽不爭氣,我這公司我怎麽好放心給其他外人呢!他現在整天搗鼓那什麽遊戲俱樂部。”齊父歎了口氣,眉宇間滿是憂愁。
傅靳恒瞥了眼一臉閑適的齊越,齊越見狀,攤手:“您現在不是健朗的嗎?我覺得你再鬥個十幾二十年是完全不問題的,我現在不想接手公司,我那俱樂部……。”
“別給我提那個俱樂部,一提我就氣,你也給我貧,我就警告你,明年,最晚明年,你要是再不進公司,我就沒你這個兒子。”說著,齊父抬手看了下時間,便起:“我半個小時後還有個會議,懶得和你耗下去了,先走了,阿恒啊!有時間去叔叔那裏坐會,陪我喝喝茶打打高爾夫。”
“好。”傅靳恒站起,笑著點頭應著,目送齊父離開:“那齊叔叔慢走。”
等齊父離開後,傅靳恒才重新坐回沙發上,目不著痕跡的掃向他:“你爸說得沒錯,齊氏集團你遲早要接手,早接手晚接手都是要接的,沒什麽區別。”
“我現在才25,我才不想那麽早失去自由,而且我爸公司裏那些老狐貍一個個明得很呢!我現在過去,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打我,我現在不去這個窩囊氣,再等幾年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傅靳恒橫了他一眼,手:“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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