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今兒心真的是好,跟楚玥分開之后,騎著自行車一路哼著歌回了軍屬大院。
回軍屬大院的時候時間也不算晚,經過蔣淑芬家門口時,蔣淑芬家已經是里外鎖了門,甚至屋里也沒開燈。
這個不長好心眼的人,栽跟頭是正常的,是活該,就是連累到了張來福,娶了這樣的一個老婆,還真是夠倒霉的。
任容崢目從蔣淑芬家收回來,然后繼續騎著車回了自己家。
跟那天一樣,金阿姨已經下班了,也給留了晚飯,戰北欽就坐在椅上看書。
任容崢去洗了手之后直奔餐桌,也真的是了,現在胃口大好,必須要好好吃一頓。
在吃飯期間,戰北欽也不說話,就是自顧自的看著書。
“啊,吃飽了真是舒服!”
吃飽了之后,任容崢心更愉悅了,然后看向了戰北欽,很激的說道:“我大姐已經拿到批準離婚的通知書了,行啊,戰北欽,這次你辦事很得力啊。”
“你大姐?”
“對,我大姐,就在今天,我,王嫂子和楚玥妹妹來了一場病房三結義,以后王嫂子就是我大姐了。”
病房三結義?
聽到這五個字,戰北欽都覺得可笑。
“你不用笑,你想笑就正大明的笑吧。”
“我懶得笑,對于批準離婚這件事你也不用激我,我只是照章辦事,郭金彪也的確是有錯在先,通過的離婚申請是應該的。”
“不管怎麼說我的確是該對你說聲謝謝。”任容崢說完之后走到了戰北欽的跟前,說道,“我今天心好,戰北欽,你給我句話,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你要想要的話,咱們兩個今晚上再努力一次。”
“你又了?”
啥?
反應過來之后,任容崢真是服了。
“戰北欽,你能不能別這麼污穢?我只是想要孩子,但我自己沒那個功能,在這個過程中必須要你的配合,所以我才……”
“不需要解釋了,今晚我可以。”
“……”
看看他這話說的,今晚他可以?像是為了多委曲求全一樣,不過今天心好,就不跟他計較了。
“行,那我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啊。”
戰北欽默許,目送進了浴室之后,自己推著椅進了臥室。
所以當任容崢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戰北欽已經躺在床上了。
“可以啊,老公,今晚上表現的不錯。”
任容崢今晚上心好,所以戰北欽這麼聽話的配合,肯定是讓心更好了,夸獎了一句戰北欽之后便上了床。
“我在上面。”
任容崢上了床之后,戰北欽主說道。
對此,任容崢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上次我半睡半醒的時候,你不是突然在我上了嗎?你不是說雖然你的下半廢了,但是你的上本還特別厲害的嗎?我讓你給我展示一下,你又不肯,你在怕什麼?”
“你又想試探什麼?”
戰北欽問這句話的時候,單手去摟過了任容崢的腰,然后手臂一個用力往下一,也將的往下一帶,讓的越發近了自己的。
戰北欽問想試探什麼?
任容崢手極快地去掐住了戰北欽的,然后說道:“我別明知故問,戰北欽,你老實回答我,你說你廢了是不是真的?”
聽到這話戰北欽笑了,一種很高深莫測的笑,隨即這種笑就變了鄙夷地笑。
“你別不說話,我是很認真問的,這是我第一次直接問你,也是最后一次,不管你怎麼回答我都會相信,但如果以后我印證了你今日的回答是騙我的,那我就不會原諒你。”
這一次任容崢就是很認真的,之前一直試探也真的是乏了。
“我不管回答什麼你都會相信?”
“是。”任容崢也是很肯定地回答,“這次我大姐和郭金彪的婚姻倒是讓我頗深,人的一生中,陪伴自己時間最久的不是自己父母,也不是子,而是配偶。
幾乎要陪伴過自己的大半輩子,所以如果真的是同床異夢,甚至是互相欺騙那真的很沒有意思,倒不如像我大姐和郭金彪一樣趕離了。
所以今日我才會這麼問你,很認真地問你,你的雙到底是不是真的廢了?我相信當初你肯定是雙了傷,我的意思是說是不是之后你的雙好了,但由于某種原因不想讓旁人知道?”
對于這個問題,戰北欽依舊是沒有直接回答,然后反問道:“你的意思是夫妻之間要坦誠相待?”
“廢話,夫妻之間當然要坦誠相待啊,這又不是古代封建社會了,男人有三妻四妾,人為了爭寵還得勾心斗角,如今就是一夫一妻了,除非離婚。
要不然再怎麼兩看生厭也得看個幾十年,那多痛苦?所以短暫的人生,有那麼多好的事可以做,如果這時間還要浪費在夫妻之間相互欺騙,那真的是虛度了。”
“你說的好有道理啊。”
“廢話,我說的當然是好有道理,所以你的答案呢?”
任容崢就這樣直直地看著戰北欽的眼睛,雖然沒有讀心的本領,但如果人說謊的話,從眼睛里是可以看出來的。
誰知……
“什麼鬼?”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里的燈既然滅了,戰北欽的眼睛就這樣在的眼前變得黑暗了。
“這是軍屬大院停電了,還是咱們家的電路出現問題了?”
任容崢連忙披上了一件服,然后走出了院子,因為他們軍屬大院的院子都是挨著的,所以都出來院子里說話,彼此也是很清楚能聽得見的。
“是不是停電了?”
任容崢一出來就聽到他們這麼說,懸著心也是放下了,果真是停電了。
這電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就偏偏在這時候停電了呢?
打聽好了之后,任容崢又回到了臥室,然后在床上躺了下來。
“確實是停電了,整個軍屬大院都停電了。”
“我雙的確是廢了,醫生說再也治不好了。”
嗯?
這是戰北欽回答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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