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戰北欽居然被提了旅長,他不是都雙殘廢坐椅了嗎?這種人不就應該離開軍區了嗎?怎麼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還又升職了?”
劉蘭英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真的覺天都要塌了,任容雪更是如此。
“戰北欽還是副政委的時候,的尾就已經翹上天了,都已經能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了,這下老公了旅長,不得顯擺死?”
母兩個真覺世界末日要來了一樣,沒想到任容崢那個賤人翻翻的那麼快。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嫁一個比戰北欽還要厲害的男人,才能制住,要不然我們的后半生都要被任容崢給欺負死。”
“但戰北欽這個年紀都已經是旅長了,很厲害了,我們要去哪里找一個比他還要厲害的?”
“媽,您不能還沒開始做就已經泄氣,您不是今天要去找爸爸嗎?您趕去吧,我跟他說我發燒了,我臥病不起了,等他回來看我。”
“行,媽現在馬上就去。”
說完之后劉蘭英立馬就去了,任乃耀這些天的行程安排,小劉都已經跟說了,也都記得清清楚楚。
看到劉蘭英來了他的辦公室,任乃耀當即就拉了下來:“誰讓你來廠子找我?你不知道這是我的上班時間嗎?”
“那你又不回家,我除了來這里找你,還能去哪里找你?我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雪兒生病了,這些天高燒不退,現在躺在床上,你趕回去看看。”
“小雪高燒不退?”
一聽到劉蘭英說任容雪高燒不退,任乃耀當然是張的,立馬站起來。
“是,就是高燒不退,你趕回去看看吧。”
說著劉蘭英拉著他就要往外走,走了沒幾步任乃耀突然緩過來,腳步停下,很嚴肅的問:“小雪真的高燒不退?”
“是。”
“高燒多久了?醫生怎麼說的?都給吃了什麼藥?”
“醫生就是說……就是說著涼了,吃的什麼藥我也沒仔細看,你回家看看吧,你都多久沒回家了。”
聽到劉蘭英這麼說,任乃耀立馬甩開了的手,已經很確定任容雪一點事沒有。
“我為什麼不回家,你們不清楚?”
“我們清楚啊,我們不是反思過了嗎?改了,真的改了。”
“要真改了就不會拿發燒的幌子來騙我回家了,行了,你趕走吧,一會我還要去開個會。”
“你今天下午又沒有會,咱們還是趕回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全做你吃的。”
聽到劉蘭英口而出說他今下午沒有會,任乃耀就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該回家的時候我自然會回,我要忙工作了,你趕回家。”
“乃耀……”
“出去!”
看到任乃耀真的要發火的架勢,劉蘭英也是害怕,只能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本想著跟他說說,讓他幫任容雪一個比戰北欽要好的男人,結果這話都還沒開口說就……
劉蘭英被趕走之后,任乃耀了劉書到了他的辦公室。
“有什麼吩咐,廠長?”
“小劉,你知道你的工作是什麼嗎?”
任乃耀突然這麼嚴肅的問了他一聲,劉書也是膽戰心驚,連忙回答:“我是您的書。”
“作為我的書,你的工作都有哪些?”
這是領導在對他進行考核?
劉書便想著他的工作容,一條一條的背出來,背完了之后,任乃耀問:“工作容都說完了?”
“說完了,廠長?”
“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要補充的?或者,你想想你做了什麼不在這些工作范圍之的事?”
聽到后面這句話,又想到剛才劉蘭英被趕出去,劉書自然就全明白了。
“廠長您別生氣,我沒有跟廠長夫人多說什麼,廠長夫人就是問我您在不在廠里,我也只是回答在或不在,其他的我都沒有說啊。”
“有沒有說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知道你跟沾點親戚關系,當初也還是我們兩個的人,但工作就是工作,公私要分開。
你當了這麼多年書,連自己到底是誰的人,要干什麼工作都弄不清,那你也就別干了,也省得再問你的時候你左右為難。”
什麼?
這就直接把他炒魷魚了?
“廠長,這次的事我知道錯了,您扣我工資,我寫檢查,寫幾份檢查都可以,您千萬不要辭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都指著我養家糊口呢。”
“別在我面前裝可憐,我這個廠長也不是做慈善的,自己書胳膊肘往外拐,斷然是留不得。
你要肯給自己面,就說是你因為自己的原因辭職,若不想給自己面,那我就寫辭退文件下發到全廠。”
“廠長!”
“去財務結賬吧。”
任乃耀說完之后一揮手便垂下頭開始忙了,任劉書磨破了皮子,也是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了。
就這樣被辭退了,他心里自然是有怨氣的,又找到劉蘭英抱怨了好一會兒。
本來劉蘭英被任乃耀趕出來,就覺們母兩個要涼了,沒想到接著又聽到劉書被辭退的事。
“爸爸不僅把你趕出了辦公室,還將劉書給辭退了?”
“是啊,那個小劉把他被辭退的事全賴到我頭上了,對我好一頓埋怨,你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劉蘭英說到這里便嗚嗚的哭了起來,任容雪也覺雙一,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之后喃喃的說道:
“不應該呀,爸爸從小是最疼我的,就算對我生氣了,也不該生這麼大的氣才對。”
“這次看來他是真氣大發了,這下子該怎麼辦啊?你爸不回家了,不疼我們娘倆了,任容崢也會騎在我們頭上拉屎,這以后的日子可還怎麼活啊……”
“媽,您能不能別哭了!哭有什麼用!”
任容雪很煩躁的吼了一聲,然后去拉過了劉蘭英的手。
“媽,現在靠誰也靠不住了,只能是靠我們自己了,只有我找一個比戰北欽還要厲害的男人護著我們,我們才有翻的可能。”
“你說的輕巧,我們去哪找這樣的一個男人啊?”
“崔清河啊,他現在是有名的年輕富商,又跟任容崢做生意,我若跟了他,他和任容崢的生意也就不得不斷了。”
“閨誒,你是不是真發燒了?之前不是托王婆去跟崔清河提過嗎?崔清河不是一口回絕了嗎?”
“要是他不答應,要是讓他不得不答應呢?”
“不得不答應?”
“媽,您上次跟我說的,生米煮飯,我要是跳過那個過程,直接跟他有了孩子,那他能不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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