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驛館途中,輕鶯頭一回覺得馬車太慢,恨不能立馬飛回去找燕太醫。
“大人,疼不疼呀?”滿臉心疼。
“不疼,沒有傷到要害。”
輕鶯想,怎麽可能不疼,先不說流出的,哪怕是灌下去的半月散都會引發劇烈的疼痛,更別說直接刺破的毒藥,肯定更疼。
也不知這個毒能不能解。
萬一不能解……
裴疏垂眸瞥見紅彤彤的眼睛,一直不停掀開車簾,急切到坐立難安。
“燕必安醫超群,不必如此憂心。”他嘆了口氣說。
“大人不要說話了。”按住他的。
裴疏頭一次被別人命令,有些新鮮:“……我沒有傷到嚨。”
“保留點力氣,待會兒還要解毒。”輕鶯聲音哽咽沙啞,不停地眼淚。
“解毒又不是生孩子,保留力氣有何用?”無銘忍不住。
輕鶯忍無可忍,哭腔道:“大人都這樣了,你還跟我拌,你怎麽都不哭呀!”
“大人又沒死,哭什麽哭啊?你一直哭哭哭不知道的以為怎麽了呢。”
“不許提死這個字!”
“那你就安靜點!煩死了!”
裴疏輕咳一聲,制止二人:“好了別吵,我知道你們都在擔心我,但不要把緒發洩在其他人上,好不好?”
二人同時低下頭,無銘眼眶也忍不住泛紅:“對不起大人,都是屬下大意,若當時我沒有去掰開他的,或許就不會……”
“對不起輕鶯,剛才我心不好,不該對你發脾氣。”
輕鶯眨眨酸的眼,小聲說:“你不去掰開他自己也會張開的……不能怪你。”
“原諒你了,下次不許說我煩。”
“嗯,以後不說了。”
裴疏平角,低聲說:“你們兩個傻不傻。”
“大人,到驛館了。”前方的車夫喊道。
幾人快速下馬車,一路來到燕必安的院落,燕必安接到命令早已等候多時,連忙慌慌張張沖上去問:“可傷到要害?”
裴疏搖頭:“沒大礙,但飛鏢上有毒。”
燕必安頷首,嚴肅道:“閑雜人等回避,你跟我進屋。”
不讓其餘人靠近,輕鶯咬著著裴疏,眼底充盈著淚與焦急之。
進屋前裴疏來到輕鶯面前,安道:“放心,答應你的事還沒做,我不會有事的。”
輕鶯一時有點懵:“……什麽事?”
裴疏微微俯,著的耳朵低聲提醒:“抱在上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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