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多還是有點尷尬,江辭抓了抓后腦勺笑了下。
按理說昨天晚上他們才見過面,而且貌似還不太愉快,今天如果燃哥再過去的話,那未免也實在有些不太好,指不定會把氣氛搞的更僵。
齊燃的視線此刻落在咖啡廳里,過明的玻璃門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里面的場景。
咖啡的熱氣氤氳了廓,臉上帶著笑容,正在和旁邊的同事談。
“燃哥。”江辭見他腳步停下來看得出神,到底還是喊了他一聲。
齊燃回過神,宿醉之后的腦袋有種說不出來的疼痛,的,像是緩慢裂開。
他垂了下眼睫,不再看里面,過了兩秒,視線停留在了咖啡店門口的小黑板上,上面用筆寫著招聘啟事。
他看了兩眼,然后收回目,語氣平靜地對江辭說,“走吧。”
江辭臉上的神有一瞬間茫然,沒反應過來,“嗯,去哪兒?”
齊燃掃了他一眼,“不是說早餐店。”
“哦哦!”江辭笑了笑,“往那邊,走吧走吧!”
“喝點兒粥,要不然的話對你胃不好。”江辭也沒說謊,因為住在附近的緣故,他知道一家特別特別好吃的早餐店。
兩人很快就離開。
謝鳶在店里又做好了一杯焦糖瑪奇朵,旁邊的同事忽然抬手輕輕撞了撞的肩膀。
謝鳶疑轉頭,“怎麼了?”
同事朝著店門口外面抬了抬下,“你做得專心,我都沒好打擾你。剛剛門口路過個好帥的帥哥,一個比一個帥。”同事眼神亮晶晶的,“真的賊酷,就是那種不羈又氣,應該還有的那種。”
謝鳶微微睜大眼睛,“真的假的?”
“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怎麼又忽然變了一個比一個帥。”
同事抬手掩了掩瓣,覷了一眼那邊的老板。
果然是又在犯困了。
跟著說,“說錯了,是兩個,但是只有一個是我的菜!”
“兩人剛剛在外面朝咱們咖啡店看了半天,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有進來然后走了。”
“嗷嗚,好可惜啊,如果他進來的話,我肯定會要他聯系方式的!”
謝鳶一邊繼續著手里的作,一邊明白似地點了點頭,“那的確是有些可惜,可能他們被咖啡香氣吸引,但是想了想又不喝咖啡吧。所以就走掉了。”
同事嘆了口氣,“語氣太平靜了鳶鳶,果然像你這種對帥哥都不怎麼興趣了嗎!一定是你見的帥哥太多了……”
謝鳶有些無奈正準備反駁,然而沒等開口,同事就先一步又說,“不過我敢確信,如果你看到剛剛那個,你也可能會覺得好看然后喜歡的。比你之前見過的所有男生都要帥的那種!”
這語氣真的是絕對得沒邊兒了,信誓旦旦。
聽到這句話,謝鳶還是微晃了下神。
比之前見過的男生都要好看麼…見過的容貌最出的……謝鳶微蹙了下眉,沒有再想下去。
然后看了一眼外賣單,沖著同事笑了下,隨即轉頭就看向年輕的老板喊了一聲,“老板,你要是再睡的話,我們這可就又缺了一個人手了。”
青年被醒,頂著的一張臉有些生無可,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不由得仰頭了一聲救命,“啊,什麼時候才有人來替代我,打工好累我好困。”
這話一出,把謝鳶們都給逗笑了。
畢竟到底是沒見過這麼有意思的。
同事開口安,“等等吧老板,應該很快就會有人來替代你了。稍安勿躁,再堅持一下。”
一般都是老板鼓勵員工,到他們這里卻是反過來了。
*
齊燃和江辭吃過早餐就回了緋,江辭跟他說了了人來玩。
自上次聚會之后,就好久沒一起玩了。
如果回香榭小區的話,那豈不是讓燃哥一個人自閉。
回到緋,已經到了一大堆人,都是明城上層圈兒里的。
大家都已經擺好了牌,打臺球的已經玩兒起來了。
看到兩人回來,不由得都上前來打招呼。
“燃哥最近在忙什麼呀,好久都沒我們一起出來玩了,我自己打游戲都快發霉了!”
“難得今天又聚一趟,必須玩個徹底,來,燃哥,使勁我我不怕!打球還是打牌,你說!”
包廂里鬧哄哄的,你一言我一語。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懶得組局子,也就說齊燃要來,他們才能從被窩里滾出來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
坦白說,不管是打球還是什麼的,看來被也會上癮。
江辭抬腳踢了踢面前一個擋住路的,“一個個的,說的好像回去練了什麼神功似的,待會兒被孫子可別哭!我可不會幫你們求饒!”
齊燃抬手接過旁邊的人遞過來的一支煙,神終于帶上了之前的那種悉的倦懶。
他懶洋洋地叼著,薄帶了點兒漫不經心的弧度。
“可以,今天奉陪到底,來者不拒。”
“嗚呼!”有人歡呼著吹了個口哨。
那副高興的樣子,江辭是真的懷疑他們可能回去練了練然后想來挑戰齊燃了。
緋的大娛樂包廂里面什麼都是一應俱全的,有擊房,有臺球室,棋牌室等等。
有人提議去擊房,齊燃應了,嗚啦啦地一群人就跟著去。
畢竟之前,齊燃都是在旁邊看的,實在是不想陪他們這群半吊子菜玩兒,眾人估今天齊燃或許心比較好,所以才愿意一起玩兒這個。
他們輸了不要,主要就是,希能從齊燃這兒學到一星半點兒技,之后唬妹子那也酒更像模像樣一點兒。
畢竟齊燃只要答應了,就一定不只是單單和他們游戲著比賽而已,他會愿意糾正指導一下的。
江辭翻了個白眼,對這些人的心思簡直了個底朝天。
今天的都是些男生,一個妹子也沒,主要是圈兒里的也避免不了有那麼一兩對小,到時候親親熱熱的讓燃哥這個現在正落寞的看到,那不是破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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