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謝鳶并沒有表現出來,輕輕搖頭,避開視線。
但是忽然又想起剛剛齊老爺子說的話,問齊燃為什麼要那麼對齊磊,至是說個理由來。
等到齊老爺子剛剛那句話說完,齊燃這才松開按著手機話筒的手,他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能有什麼大事,不過就是單純對公司的賬面對得我心煩,索讓他們也不能快活。”
齊老爺子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別以為我是好糊弄的!”
齊老爺子就揪著這個不放了,勢必要得出一個答案不。
齊燃有點無奈,當然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他張了張,正準備開口,邊的過來的目讓他作不由得頓了頓。
“怎麼了?”
謝鳶盯著他手機,猶豫了一下說,“讓我跟爺爺說說話。”
齊老爺子在那邊半天沒聽到齊燃回答,這會兒已經不樂意了,話筒里傳來喂喂的聲音。
齊燃看著謝鳶,微微挑了下眉,到底還是把手機給了。
“謝謝。”謝鳶接過手機,朝著里面喊了一句齊爺爺。
齊老爺子本來正是因為被那齊表叔一頓哭訴弄得很煩,這會兒來找齊燃算賬,卻沒想到忽然聽到了謝鳶的聲音。
他頓時就在電話那頭愣了愣,“哎?鳶鳶?”
老爺子有點難以置信,“你這是接的誰的電話,真的是你嗎?”
“是我,齊爺爺。”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齊老爺子立刻就開心起來了,“好孩子,你這會兒在哪兒呢?這不是齊燃的手機嗎,你怎麼跟他這個混賬在一起?”
齊燃在旁邊聽著,本來臉上還帶著笑意的,結果這一下子臉都黑了。
這還真是親爺爺,就他是混賬,那混賬的爺爺是什麼。
謝鳶聽到這話有點忍俊不,解釋說和齊燃正好遇到。
齊燃在旁邊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低下的眸子一下子就抬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謝鳶,偶然間正好遇到?
謝鳶對上他的視線,卻也一點兒不在意,別開目聽齊老爺子說話。
齊老爺子一聽這個,有點樂又有點兒稀奇,“這樣啊。”
“今天好像是周末,鳶鳶你沒什麼課吧,要不要來老宅,爺爺讓廚房給你做好吃的。你不喜歡齊燃在,我就趕他出去不讓他來就好。”齊老爺子中氣十足地說。
倒是完全不顧忌自己的孫子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齊燃忍不住輕“嘖”了一聲,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謝鳶回來想休息一下,然后趁著周末剩下的這點時間看一看工作室給的配音資料,所以還是拒絕了。
然后又跟齊老爺子說下次一定來,于是老爺子就沒堅持了。
兩人就這麼在齊燃旁邊聊起來了,不比齊燃接電話的時候齊老爺子像個炮仗似的,面對謝鳶他簡直立刻偃旗息鼓。
聊到興頭上,都忘記齊燃了。
快到學校附近,謝鳶才和老爺子說著到了。
齊老爺子就讓回去好好休息,然后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把齊燃是忘得干干凈凈。
司機把車停在謝鳶住的小區,謝鳶這才把手機還給齊燃,齊燃一拿過來就付了車費拉開車門出去。
謝鳶看到打車掃碼付賬,忽然就有點后悔把手機這麼快給他了。
跟著走出去,看著站在旁邊的齊燃說,“我到了。”
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齊燃笑了笑,手指輕輕轉著手機,“我知道,這不還有一小段路,我送你進去。”
頓時有些防備警惕似地看著他。
齊燃很快解釋,“放心,不會趁機想去你家喝茶的。”
“……我沒那麼說。”謝鳶忍不住道。
雖然確實有那麼想過一點,但是也就一點點而已。
齊燃沒揪著這個繼續,只是忽然看著謝鳶道,“謝謝。”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道謝,謝鳶懵了一瞬,不由得疑地看著他。
齊燃轉手機的作停下來了,他朝著謝鳶抬手掂了掂手機,眉梢輕揚了下,“你知道的。”
說完這話也不等謝鳶說什麼,他將手機揣進自己服里,然后將肩膀上的背包取下來遞給了謝鳶,謝鳶抬手把包抱在懷里。
就聽齊燃說,“我就先走了,回見。”
謝鳶抬眼看過去,青年背對著抬手揮了揮,很快就走遠了。
謝鳶抱著背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的確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不過就是自然地接過了齊老爺子的電話而已,這他也能看出來什麼。
謝鳶倒是希他沒有看出來,這樣也就不會提醒之前的許多事。
謝鳶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他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還是看出來了卻并不相信更讓人難過了。
謝鳶拿著包轉就進了小區里。
齊燃沒有多遠,就重新接到了齊老爺子的電話,他心里早就有預料,所以接到電話也并不算驚訝。
齊老爺子一開口比剛剛打電話還要怪氣,“喲,人走了?”
齊燃:……
他舌尖抵了抵上顎,聲音也帶著笑意,“老爺子,您電話來得巧,我正好有事想請教您。”
齊老爺子一愣,“太從西邊出來,什麼事?”
……
一進十二月,天氣就更冷了,謝鳶去春城的配音錄制很順利,不過這兩周卻并沒有再坐高鐵,而是和齊燃一起的,他說他也要去那邊的公司理問題,所以就直接開的車去。
湖城到春城有專門的高速公路,過去很方便。
謝鳶也不知道怎麼自己就被糊弄著答應了。
每個周末一來一回的,不用去取票排隊等待,效率很高。
謝鳶對于這份工作的適應能力特別強,都不需要配音導演糾正多次,就能夠得到想要的效果。
于是兩人周末去春城,完錄音工作之后又開車回來,周末的時候還能夠去咖啡店一趟。
這麼來了兩次,同事都忍不住拉著謝鳶問,兩人是不是在談,這怎麼來一起來,走也一起走。
就連消失的時候,也差不多是一起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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