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看他們兩個這不方便的樣子,又胡說了兩句就帶著同伴撤退了,這時候烤串也烤好了,謝鳶讓老板打包,邊走邊吃。
雖然這辣椒放的,不過卻也的確是好料,辣味兒還是很足。
謝鳶給了幾支給齊燃,他說不用,但是拗不過,最終還是接過去了。
原本是以為齊燃想讓自己多吃點所以才沒有要的,但是謝鳶吃著烤串,轉頭看旁邊的人的時候。
看見他微微擰著的眉和有些試探去的薄,頓時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角破了怕疼。
又咬了一口烤串,才完全不心疼。
但是頓了頓又忍不住說,“不接朋友的好意可以還給我的。”
關心人的語氣來的有些別扭。
齊燃聽得在旁邊微微挑眉,烤串在冷風里一吹,很快就涼了。
不過齊燃沒等它完全涼下來就張一口咬住了。
然后三兩下就干凈利索地解決了,雖然謝鳶沒有刻意轉頭看,但卻也稍微能夠注意到,見他這幅樣子,忙轉頭瞧他。
青年勾著,桃花眼都是笑意,怪無所謂的樣子。
“都是小問題。”他笑著說。
面上表現的云淡風輕,實際上覺怎麼樣,謝鳶都能夠猜到些許。
破了皮的傷口接到又燙又辣的烤串,想想就覺得疼。
剛回到小區門口,謝鳶就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問怎麼還沒有回來,謝鳶倒也沒有瞞,說去了食街一趟,現在已經到小區門口了。
常母這才放下心來。
“你回去吧,我走了。”謝鳶趁他不注意,把手掙了出來,然后立刻就往后退了幾步。
齊燃抬頭了一眼謝鳶住的樓層,那窗戶關著,窗簾也拉著,常母沒在那里看。
注意到齊燃的視線,謝鳶也忍不住抬頭看過去。
等到再低頭的時候面前的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
修長的雙臂將往懷里抱了抱,作也就持續了幾秒鐘而已。
“這樣說再見我才能勉強走掉。”
他的整個作也就持續了幾秒鐘,等到謝鳶想說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松開手了。
“上去之后在窗邊給我揮揮手,或者是給我發條信息。去吧。”
謝鳶點了點頭,矜持地轉離開。
不知道怎麼說這種覺,就連告別的時候都有人目送,而回到家里還有另外的重要的人等待,這對來說是很新奇的驗。
剛一轉過,腳步有些匆忙的往樓棟里面走,瓣就忍不住彎了起來。
走了沒多遠,下意識拿出手機檢查自己現在的模樣,角還沾了些許的辣椒,除了被辣這副模樣,應該不會讓母親有別的猜測了。
果不其然,謝鳶一進門,常母就聞到了上淡淡的辣椒味兒,雖然沒有吃多烤串,但是在那旁邊沾染的辣味卻一點也不。
常母盯著兒紅腫腫的,頗有些不贊,“大晚上的吃這麼辣,對胃不好。齊燃怎麼也不管著你點兒。”
謝鳶原本正在心虛地換鞋,聽見這話作的頓了一下。
讓他管,怎麼就讓他管了,罪魁禍首就是他。
“是染的味道重,其實不辣。”謝鳶站起來,笑容甜甜地過去牽母親的手,常晚點了點的腦袋,“媽又不是看不出來,你這都腫什麼樣了,臉也紅通通的,我給你準備了牛蛋羹,這會兒正好適口,過去吃吧。”
謝鳶不能夠多解釋,“謝謝媽。”說完就往廚房里去了,跑得還快的。
常晚看著這個活潑的樣子不由得失笑。
……
常晚在這里待了差不多兩周就真的打算回去了,雖然謝鳶說覺得母親在這里過年也沒關系,但是更喜歡在老家過年。現在要再不回去的話,這日子再往后一走就真的過年了。
兩人都有課所以還是的老宅的司機送常晚回去,這回常晚堅持沒有再讓李嫂跟著一起。
上個周末的時候被兒和齊燃帶著去之前做手的醫院做了個全檢,方面也沒什麼別的問題了。
雖然說過不了多久就要放假了,但謝鳶還是有些舍不得。
常晚看著那有點委屈黏黏糊糊的樣子,嗔笑丟臉。
看了齊燃一眼,齊燃笑著將拉了回來,“放假之后我陪你回去,你這樣弄得依依不舍的,常姨也還是要回去,倒是讓也難了。”
“我會照顧好鳶鳶的,常姨。”齊燃將輕輕攏在側,然后很快又抬頭看著常晚說。
常晚微微點頭,“好,常姨先提前謝謝你。”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騙不了人,常晚不記得自己之前手完回小鎮的時候見到齊燃那時,對方是什麼模樣了。
雖然說印象深刻的是記得這孩子上一直都有的鋒芒和恣意,但是那時候,幫們母倆的時候,笑著打趣似的安兒的樣子,也同樣有印象。
只不過多了些別的挫折罷了。
這回倒沒以一種監督般的目看著兩人,只是笑著說,“走了。”
回到小鎮,司機搬東西下來的時候,常晚還忍不住有點驚訝,“這都是老爺子和爺的心意。”
“啊,還有這個您收好。”司機朝著常晚遞來一個盒子,常晚有些疑。
“這是爺送您的生日禮,之前一直沒給您,說是一時間心大意給忙忘了。”
這借口找的實在好笑。
什麼做忙忘了,估計是怕不收才放到車上的。
“那就麻煩師傅替我謝謝他了。”
收拾好東西往屋子里走的時候,常晚想著齊燃,忽然間又想起一件事。
以前跟兒分別的時候,兒雖然也有舍不得過,但是總歸都是比較含蓄的。倒沒有像這次那樣,明顯得不行,甚至都出了些許的氣。
常晚拿著東西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屋子里供奉的靈位,一時間覺得有些好笑又有點眼酸,有人哄的話,是合應該氣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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